“嘴上功夫了得,这毒牙帮果真人如其名,活生生就是嘴里的一颗毒牙,既顽固还发臭!”
一边掐着着鼻尖,一遍挥着脸前的空气,夏沛柔声音挺大,吸引了不少目光。
满脸嫌弃的表情格外的引人注目,特别是那个真正兴头上顶张削,一瞬间就被城墙上清脆的声音吸引。
远远看去,城墙上的女人身姿详细,一袭白衣飘飘好似天仙下凡,声音是通过修为扩大过,甘甜入耳,是个美人胚子!
张削一言不发的跳下马,朝前脚步依然看不清那女孩的面孔,干脆跳上了城墙,靠近了那声音的出处。
所谓君子为美人,他们可没有这个话,他们看见谁家过姑凉好看就抢过来!
香味,一股独特的香味铺面而来,香甜的味道就好像蜂蜜一般可口,那女孩精致的好像书画诗词中的水中佳人一般。
这猎人村什么时候有这种货色了!
眼露色光,毫不掩饰的上下扫视,推开赶来挡在夏沛柔前面的许中呈,甚至还没有完全把修为释放。
这就是等级之间的差距,一步一个天。
“大哥!”
张晋担心那女人有问题赶忙催促想让张削回来,可无奈张削就好像嗑药了一样,颤抖大手停顿在空中,眼睛半点没有依靠,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这个面孔,好像谁来着?
不知道为何,这般极美的面孔在张削眼里却演变出完全不一样的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出来,手马上要碰到夏沛柔的身体的瞬间却被掀翻下了城墙。
动作太快大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夏沛柔衣服里藏着的毒药还没有来得及拿出来,抬头,眼前莫名其妙出现了个人影。
把毒药藏进袖口,提眼望着眼前的男人夏沛柔有些难得慌乱。
长相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那双眼睛却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一般。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夏沛柔摇头。
可,这个人是谁,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他靠近的气息!
心里不由得大惊,这又该是多么高大修为,可是明明没见过不认识,为什么感觉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很熟悉?
疑惑间,男人背对自己道:“东西拿稳了,别扎我身上。”
男人好像在夏沛柔身上插你眼睛,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他怎么知道自己拿着的毒针,那么小他的感知能力那么强大吗?
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夏沛柔眯着眼睛把毒药放进短剑内,然后摆出一副听不懂的表情。
什么人,臭屁。
朝着陌生男人的背后吐舌头,可不想着男人是怎么看见的,突然转过来吓了夏沛柔一跳,没来的急反应过来,软绵绵的舌头撞在了牙齿上,一股血腥和疼痛感袭来。
呜呜呜……
抱住嘴巴夏沛柔赶快转身遮住自己的表情,这个人眼睛是长在脑子背后了吗!
夏沛柔不知道,完全是她火辣辣的目光太过炽热,不想发现都难。
差点流血了,夏沛柔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尖吹气道。
什么人!?
还没有回过神来,爬在地上的张削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刚刚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自己脑子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刚刚被推开的一瞬间,被推的手既然还隐隐作痛。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人比自己还厉害?
不可能!不可能!
难不成就是刚刚那个女人?不可能啊,看着明明就是一个孩子样,眼前好像飘了一个黑影,这是怎么回事?
摇头,张削不相信有人比自厉害,被追赶上来的二当家扶了起来。
“那个就是夏沛柔。”
靠近大当家耳边,声音不大,张晋也有些许好奇,就是这个人把三弟解决了,看着不过就是个软弱的女人,还真的是无能,难怪会失败还损失了他们这么多人。
只不过好像说那个人是个孩童,不过也就10岁最多,这个可不这么像。
夏沛柔?疑惑着朝上面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原来就是她啊!
“你丫的谁!管劳资的事情还不快跑!”
整理面容,张削看着那个站在夏沛柔旁边的男人质问道。
不可能是猎人村的人,他检查过,猎人村如今除了瘫痪的不能动的许进,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对手了。
自己可是费了一大笔钱和奇珍异宝,才在毒君子哪里买到了毒药,要不是为了看见许进绝望的眼神,许进早就见阎王了!
“单字一个乘。”
闲乘月回复道,嘴角上扬的就好像奇异道面具一般,皮笑肉不笑,这个形容当真是适合。
“乘?装什么装,你要不是这里面的人就给我在走开,不然劳资一呼死你!”
念念有词,可无论张削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道上有什么乘子的大侠喝名人刺客,这个人到底是谁好奇心驱使着张削。
可是他现在还不敢动,中国人的实力高深莫测自己可不想提起送了命!
还好二当家发现不妙,连忙拉住了大当家,拦住了他的话。
“这件事可和兄台没有半点关系,这是我们的私事!还望兄台不要自找没事!”
“我不找别人,我找你。”
那声音刚刚说完,戛然而止的嗓音突然垂落,张削眉毛皱起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生狠的劲仿佛要把人的气息掐断。
这是,什么速度!
“大哥,哥!我,我可不记得我们在哪里见过,有什么过节。”大当家这才发觉不妙,挣扎道,腰部伸出手想一掌拍开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可无奈下的狠手被看穿,伸出的手直接被扯断。
“啊啊啊!”
张削嚷道,他很久没有受伤了,哪里受得了这样断骨的感觉!
张晋也急了,运气灵力要朝着闲乘月下狠手,可晃眼,眼前两个人了的位置就换了,掌心的力量控制不住的推了出去,张削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大哥!”
张晋嚷道,被一脚踹飞了老远,最后停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体里的灵气被打的四处逃窜,青经暴起,眼睛血红,没有半点生还的可能。
“二弟!”
张削看傻了眼,嘶哑着嗓子呢喃,八尺男儿眼泪直掉,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啼,恐怕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