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看到吕布在场中大发神威的时候吕良就准备脚底抹油先溜为上的,但是跑到一半,仔细琢磨了一下,越发觉得跑了的话太亏了。
不说他家墙上那个两面透风的窟窿,单说这个吕布,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来历诡秘的男人可能真的就是历史上那位三国第一武将。
目睹了吕布刚才那番非人级别的操作,吕良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个大概,这位爷虽然惹出了不小的麻烦,但同时吕良也看到了发家致富的机会!
虽然有风险,但是与其一辈子做条咸鱼,吕良还是打算上搏一搏,指不定就单车变摩托了呢。
而且吕良发现,这货除了武力值报表外,对现代社会一切都不了解。
“哼哼,小爷我还不信了,凭我这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大好青年,还忽悠不了你这二傻子?”
吕布闻言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也是抬脚跟了上去。
可怜他堂堂汉末飞将,却不知某无良小代练已经在琢磨着怎么用他好好捞上一票了。
要说吕布也是有些无奈,这方光怪陆离的世界已经令他思维有些混乱了,一切在现代人眼里稀松平常的事物在他眼里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本打算来此地官府搞清楚情况,顺便再想办法返回中原,怎知对方竟不买账,一个小小尉官竟敢蔑视我大汉威严,虽然现在的大汉已经病入膏肓,但身为堂堂大汉男儿,吕布却是不打算忍让,留得他们性命已经是吕布最后一丝理智。
虽说原本的计划已经泡汤,吕布却毫不后悔,走之前喝道:“若某赤兔在此,定要让此地血流成河,扬我大汉天威!今日饶得尔等性命,休要自误!”
说罢转身跟着吕良向场外夺步而去,在场众人没有一人敢阻拦,离得老远自觉的让开一条宽敞的道路。
随着吕布不怒自威的喝声,围观的群众才纷纷解除了石化状态,低声的议论和压抑的惊呼声猛地在场馆里爆发开来。
“卧槽!这他妈是怪物吧!”
“录到没?录到没?”
“..录到了!这表演也太溜批了吧!”
“表演个头啊!这他妈还能是表演?”
“也是啊,我看那几个人可不像装的受伤。”
“但是怎么可能有这么恐怖的人?”
“可不是,那全套盔甲加起来不得三四百斤?”
“太恐怖了!一百斤的沙袋我都抗不起来,这人简直变态!”
“妈妈问我为何跪着看表演,因为天神下凡啦!”
“他妈的,今天这票买的真值!”
李景澜这会终于是能坐起来了,旁边的李依然眼睛红彤彤的,小脸哭的像个小花猫,担心的问道:“哥你没事把?”
“没事,小妹你快去留住他们.....嘶!”李景澜略显焦急道,谁知刚一开口说话腹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我...我不敢。”李依然小嘴一瞥摸了把眼泪,委屈巴巴道。
“唉!”
李景澜一愣,倒是他急糊涂了。
这一番却不是为了报仇,完全是因为想搞清楚对方来历,不管什么理由,这种高手错过实在太可惜了。
吕良这厢两人在保安反映过来之前顺利跑出了场馆,往前又走了一阵,刚停下歇口气,却听耳边传来吕布不怒自威的声音。
“小乞丐,你与本侯仔细说来这方世界到底怎么回事。
若再有隐瞒,下场等若此树。”
吕良只觉眼前一花,一道刺目寒芒闪过,眼前大腿粗细的梧桐树在“喀嚓”一声巨响中倒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埃。
望着倒在地上的梧桐树吕良眼睛发直,嘴角抽搐,过了半晌蠕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讪笑道:“内个,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将军您先跟我去寒舍暂避,我保证知无不言。”
顿了一下,吕良见吕布有些不喜,赶紧补充道:“我知道将军神威盖世,但好汉架也不住人多啊!将军还是先屈尊随我去寒舍小坐,我与将军细细说来。”
“妈的!这个死傲娇也太难伺候了吧!一言不合就要砍人,还这么死要面子,小爷我太难了!”吕良看着那断口平滑的梧桐树欲哭无泪,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天真,看来这发财大计不会像想象般顺利。
“将军啊,算我求您啦!还是先随我走吧,您武功高强不怕官兵,可小人我不像您啊。您就发发慈悲,看在小人带路有功的份上,赏个脸去来寒舍吃个便饭如何?”
这边吕布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吕良不敢再耽搁,使尽浑身解数打算先把吕布哄回家再说。
吕布听罢,可能也觉得为难一个小乞丐有失身份,勉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