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燃尽的传送符,无名欲哭无泪,
怎的就白白浪费了一张,这可是真金白银换回来的。
不管了,反正用也用了,还是好好打探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传送符好的地方在于能够百公里内任意传送,悲剧就在于太任意了。
无名看着身边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真觉得自己脸上的肉在隐隐作痛。
既来之则安之,无名想了想,结了个法印,身上带着的佛珠隐隐发出淡淡的光芒,才慢慢看清周围的环境。
此时,无名正身处一座枯山的山脚下,
山下还是有少量的灌木丛,从远处望,枯山背坡大片已成荒土,昔日的灌木丛已化为黑灰,焦化的树干横斜在山间。
由于没有什么遮挡物,所以风刮得极大,像有只无形的巨手将空气搅得一塌糊涂,带起灰蒙蒙的一片尘土;
连带着山脚的树木,也被飓风吹得摇头晃脑,像地狱披头散发的魔鬼,发出呼呼的喘气声。
无名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长袍,却还是觉得一阵阵寒冷从脖子、从衣摆、从脚踝钻进,无孔不入。
看来这就是女娥所说的,当年燃尽山火的地方,没想到如今竟然寸草不生。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无名停下施法,
在漆黑的环境中,无奈的看着手中最后一张传送符,不知道该用还是不用。
关键是用了这东西,不知道又传送到哪里去了,那时候可就没有符咒了,就真的只能干哭了。
也不知道叁川和女娥现在发现他不见了,会怎么样。
想到叁川,无名的脸上又开始发热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音乐声,还伴随着几十号人的脚步声。
无名赶紧往灌木从里面躲,伸出一个噌亮的大脑门,和一双贼亮的眼睛。
声音近了,只见八个身穿孝服,身高不足一米的男人,抬着一具黑丝楠木的棺材,看上去瘆人极了。
仔细看去,这八个矮壮男人的脸上画着怪异脸谱,
或哭或笑,五颜六色,在怪异的音乐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跳动着怪异的步伐前进着,
看着竟然有着一丝奇怪的韵律和莫名的神圣感。
一位身穿玄服的老妇人带着一位7岁孩童,神色肃穆的跟在身后,
老夫人身高1.65米左右,竟然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手中提着一盏白色灯笼,
男孩稚嫩的双手正吃力的从手上挎着的竹篮中,洒出大把大把的白色纸钱,
身后整齐划一的跟着数百位身穿玄服的小矮人,男女老少皆有,皆手拿乐器,
配合着抬棺舞的节奏,神情肃穆的演奏着,配合着幽幽的灯笼发出的白光,漫天飞舞的把白色铜线,
整个场面显得阴气森森,神秘莫测,不禁回有一种鬼域森森之感,好像是什么独特的黑暗仪式。
一行人随着音乐的敲打声,缓缓向山里走去,对,山的里面,一直往下,直至消失在无名的眼中。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