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锦和高墨言还沉浸在小甜蜜中回不过神来,那边高美景已经冒冒失失得推门而进,在察觉到杜若锦和高墨言的神态之时,不禁偷笑,说道,“二哥,二嫂,其实,孩子眼睛随谁都好看,你们就不要为这个问题忧心了。”
杜若锦面上一红,知道高美景在门外偷听到两人说话,于是上前趁其不备上手便呵她痒,说道,“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高美景娇笑不依,躲在高墨言的身后,说道,“悍娘子来了,悍娘子来了,二哥,救我。”高墨言也不理会,抽身离开,生生将高美景凉给杜若锦捉弄,高美景在后面叫道,“二哥,你好没义气……”话音未落,已被杜若锦的呵痒挠得求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高墨言走出墨言堂,听见身后娇笑之声,含笑轻轻摇头。
高美景擦了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得说道,“二嫂,我来是想给你说,去落锦山庄的行李都准备好了,随从也安排好了,爹、大娘还有我娘也都收拾好了,现下就是去请出老太爷便可启程了。”
杜若锦又交代了高美景几句,特别嘱咐她,要挑几个会武艺的做随从,到时候还有个照应。
待到高家门口之时,杜若锦才心生悲凉起来,高老太爷、高步青、大夫人、二夫人一并去了落锦山庄,高笔锋夫妇均已不在,高砚语获罪身在天牢,高良辰在袁家养胎,而高纸渲不知所踪没有出现,除此之外,送行的人,只有杜若锦、高墨言,还有高美景,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杜若锦面上带着笑,一直带着轻松的笑意,心里却再也轻松不起来。
高美景最终并未去落锦山庄,因为惜人突然有些发热,杜若锦生怕有个好歹,便叫高美景留下来照看高惜人,毕竟这里城内,拿药取药也方便些。
待到回到墨言堂,叫过莺歌来,闲话了一阵,杜若锦突然问道,“怎么不见二少爷去了哪里?”
莺歌说道,“二少爷去了三少爷房里,听说在喝酒呢……”
杜若锦问道,“莺歌,你有没有听说三少爷要去哪里?”
莺歌紧忙回转身,拿起手里的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得扫了一下桌面,含糊说道,“莺歌没有听说呢……”
杜若锦心里疑惑,看那态势,莺歌分明已经知道,可是她为什么不肯说呢?
正在这时,残歌回来了,杜若锦闻见残歌的身上明显带着一股酒气,知道高墨言果然在纸渲堂喝酒,所以残歌也跟着喝酒几杯。
杜若锦去雕花铜盆中绞了一条帕子,拿过来就要给残歌拭脸,羞得残歌满脸通红,残歌一把夺过帕子,说道,“我自己来。”那副模样,惹得杜若锦哭笑不得。
杜若锦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握着几颗琉璃珠子把玩着,问道,“残歌,你见到三少爷了吗?”
残歌回道,“见到了。”
……
原来,残歌进了纸渲堂,便瞧见高纸渲独自饮酒,神情黯沉,手中长剑在手,时而娱剑自乐,高纸渲见是残歌进来,于是苦笑着说道,“残歌,你来的正好,我自创了一套剑法,正要与你切磋一番……”
残歌上去夺过他的剑来,淡淡得说道,“你醉了……”
“我没有醉,啊,不对,我一直醉着,残歌,你知道吗?我一直醉着的,从未醒过来……残歌,你知道什么最伤人吗?”高纸渲断断续续得说道,又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来。
残歌微怔,随即认真思索着,说道,“师傅对我说过,剑虽然凌厉,可是最伤人的还是掌力……”
“不对,不对,残歌,我来告诉你,最伤人的便是一个情字……”高纸渲匆忙打断残歌,将这话抛出来,残歌立时顿住。
或许是看出残歌的疑惑与不解,高纸渲苦笑得认为残歌年纪小,不懂得儿女情事,可是他哪里想到残歌只是惊讶于高纸渲的用情之深……
两人说这话,残歌又问起欣月的事来,高纸渲便将那日进宫后的情景说给残歌听。原来那日宫变之时,便没有见到欣月,高纸渲想当然得认为欣月定被皇上囚禁了,最坏的结果便是秘密处死了,几番担忧之下,还是决定入宫探探。
高纸渲本是不保任何幻想的,可是在踏进密室之时,发现里面的烛光还是欣喜不已,待确定里面无第二人的情况下,高纸渲用力将密室门打开。
欣月一袭宫纱,高挑而又纤瘦,站在高纸渲的面前,掩不住一脸的惊喜,说道,“我知道,你无论如何也会来看我一眼的……”
高纸渲疑惑说道,“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欣月摇头说道,“没有……”
当高纸渲问起欣月那日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宫殿之上的原因,欣月脸上却有了一丝怪异之色,说道,“那日,那****已经被禁足……”
高纸渲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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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七更,明日七更。
今日结局,并且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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