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陈叠,陈先生的家属吗?我们是中心第一医院的……”
……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还请节哀顺变”
身穿白大卦的医生走出手术室,留下一段悲伤的话,低着头……走了。
陈泽洋站在原地,双脚僵直,抓着手机的手还在颤抖。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三个月后)……
因为陈泽洋父亲的死,他父亲的公司也跟着破产,陈泽洋母亲也失踪了,整整三个月,陈泽洋快被那上千万的债压倒了。
不过,这时,一张银行卡被邮寄到陈泽洋手上,经检查后,确认卡没有问题,而且持卡人也写的是陈泽洋,里面的钱又刚好可以还清债务,这才让陈泽洋得以喘气。
陈泽洋坐巴士回到了老家,他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一切,包括房子和车子,还清债务,将损失费赔给工人,陈泽洋卡里只剩下不到十万了。
其实泽洋这次回来是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短信,他说他可以帮助泽洋,还肯定的说泽洋他爸的死不是事故,是有人在幕后操作的。
泽洋也是怀着半信半疑的心理,听神秘人的话回到这荒凉的乡下的。
推开陈旧的木门,老院里立马扬起阵漫天灰尘。
“咳咳咳”
泽洋咳了几声,向大厅走去,
“等等,不对!”
大厅被一把小锁锁着,可当泽洋拿出钥匙的时候,却发现——锁,是新的!
“难道有人来过?会是谁?”
手里的钥匙是打不开了,泽洋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用力将锁砸开。
空荡的大厅中间,摆着一张高脚木桌,木桌上,泽洋爷爷的遗相静静的躺着,遗相后面,放着一个带有龙头雕刻的木盒子——那是爷爷的骨灰盒。
小时候,爷爷可是非常宠泽洋的,什么都向着泽洋。
现在想起来,泽洋感觉自己还真是不孝,几年以来都没回来看看爷爷,没有帮他擦擦遗相上的灰尘。
“爷爷,我……回来了……”
泽洋一只手捧着遗相,另一只手拉下袖子擦遗相。
泽洋想把遗相放回原位,可一不小心,胸口一顶,高脚桌“咔”了一声——脚断了。
“骨灰盒”摔在了地上,盖子也被摔开,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泽洋心情瞬间沉落低谷
泽洋愣了一会,之后才一歩步走向盒子。
“嗯?”
从盒子里掉出来的不是骨灰!
“这是……书?剑柄?”
从盒子里掉出来的是一本黄色封面的书,和一柄剑柄。
泽洋捡起黄皮书,一页一页的翻,却发现黄皮书里居一个字也没有。
之后又看了看剑柄。
银色的剑茎上纹有一条条左右交叉的红眼银龙,剑镗两端是两个对着剑刃张开大口的长须龙头,镶在龙眼位置的四颗红宝石更是亳不客气的章显着它的霸道,如同龙尾一般婉折的剑尾上挂着一块青里透蓝的光佩。
霸气的外貌,却少了那神秘的剑刃,让人感觉并不完美。
“这是……古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