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丞捏住了夜优的下巴,“松手。”夜优微微皱起眉,夜优终于受不了一把推开魏丞,而魏丞如风一般,被夜优轻松推开,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夜优不禁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自己什么时候手劲这么大了,还是这个家伙有点不对劲,魏丞尴尬的绕绕头,避开夜优的眼神,她推他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而且一个正常的男生就这样被她推一下,也不可能像风一样啊的往后倒。
“你怎么回事?”夜优心神疑惑。
“啊,我下去给你做饭。”魏丞一溜烟人就没影了,甚至夜优都来不及细问。这个家伙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轻,还是自己变得力大无穷了。。。
过了一会,夜优缓缓下了楼,魏丞正坐在餐桌上,满脸微笑的看着她,夜优真是想不通,这个家伙每次看自己总是笑盈盈的,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着一脸的花痴笑实在是让她有些不爽,就好想她是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一样,要把自己吃了。
夜优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糖醋鱼,奶爆豆腐,竹笋腰花,小奶包。“怎么做这么多。”虽然夜优感觉自己的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还是觉得两个人的,做这么多有些浪费。
魏丞低头看看,每一个餐品都是大盘子的量,“多吗?不多啊,我还担心你不够吃呢。”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大胖子,夜优白了魏丞一眼,做了下来,夜优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糖醋鱼,入口香酥柔嫩,唇齿留香,再配上软糯的白米饭,其味无穷,夜优忍不住又去夹奶爆豆腐,滑溜溜的口感,叫人欲罢不能,不一会功夫,夜优便把餐桌上的佳肴一扫而空,就差点没把盘子都吃了,“够吃吗?”魏丞温柔的问道,夜优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将这些都吃掉了,再看看自己微微突出的小肚子,“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好吃吗?”
“好吃。不对,什么好吃不好吃的,我怎么会吃这么多。”夜优不可思议震惊自己的食量。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之前不管吃多少都没有感觉到饱吗?”魏丞提醒到,饱,这个词,难道真的会有什么感觉吗?夜优之前心里一直装着别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关注过那么多,在她眼里只要吃一定量就好了,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一个人吃下这么多食物,而且眼前这些,魏丞还一口没动,现在回过神来想想,刚刚魏丞只是一直看着她自己吃而已。
“你食物上动了手脚?”夜优怀疑到。
“怎么你吃出了什么异味吗?”
“你果然。”夜优刚想站起身,便被魏丞按了回去。
“逗你的,百分之百,真材实料,可能是我做的太好吃了吧,所以你才吃了这么多。”
该死,照这么吃下去,没几天还不得被这家伙喂成个大胖子,这家伙果然居心叵测。
“你想多了,你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多补充营养怎么行呢。”
“你。”夜优刚想忍不住回他两句,但是细想好想刚刚哪里不太对劲,虽然魏丞做的饭很美味,但是为什么自己会没有节制的吃下去,甚至都不会克制一下,就好像自己真的很饿,我怎么会不知不觉吃了那么多,想到这里,夜优心突然有些害怕,色脸越来越难看,但又特意克制自己不想魏丞察觉。“我回屋了。”夜优头也不回的快速逃离现场,只留下魏丞自己。
“傻丫头。”魏丞看着夜优消失的背影。
夜优回到自己的房间,立马躲进了卧室内的卫生间,把手伸进喉咙里去淘,一顿干呕,可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好像胃里的那么食物从未存在过一般,再看看自己的小肚子,哪有什么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夜优的心里惊恐之极,她终于忍不住摊在了马桶边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能哭,夜优,你不能哭。”她自言自语道,不管自己变成了怎样一个怪物,都是拜安初年和白姣姣所赐,失败者才会选择哭泣,虽然夜优的心里十分恐惧现在自己这个身体,但是她别无她则。夜优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硬是没让眼睛里的水珠掉出来,勉强着站起身来。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了双眼,她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沉沉的睡下去。
“姣姣,我喜欢你。”安初年对着白姣姣的脸,说着最深情的话,嘴唇渐渐贴近白姣姣的嘴唇,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而门边则是一张清秀的脸死死的盯着他们,这样脸和夜优柜子里的一模一样,不仅仅是一模一样,而是那原本就是夜优的脸,只不过是曾经,“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安初年听到这个声音,惊的立马推开了白姣姣,“若西,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初年眼神慌乱地看着面前这个女生。“呵,打扰了,原来,原来我才是最多余的那个。”她看着白姣姣,一步一步后退,她清晰的记得姣姣对她说过,“如果哪天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人,我一定不会跟你抢的。”那时的她真的很相信很相信她,但是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安初年是她的青梅竹马,安初年早就和她在一起了,明明是我的男友,是我的。我只是介绍给你们认识,我竟然以为男生女生之间有单纯的纯友谊,我竟然没看出你们在我背后都做了些什么小动作,若西一刻都不想再此停留,疯狂的向门外跑去,完全无视,安初年在身后一个劲地喊着她的名字,空中下着瓢泼大雨,若西只看到一束光,一声刺耳的刹车音。若西是夜优从前的名字,魏丞告诉她,她这张脸曾经的主人叫夜优,于是她从此以后便改名为夜优,刚巧夜优的母亲姓夜,便很快给若西改了名,就好像生怕她会反悔似的,夜优面对母亲的做法只是苦笑,也许在很久以前,她的母亲就想把夜优的名字改掉了吧,她真的很讨厌自己姓若吗?这个在她心里唯一能留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