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的麻将室内,王伯和另一男子端坐在麻将桌前,丝毫不知道外面有人正绞尽脑汁地想进来打探情报。
“王伯,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竟然还带客人来。关键是,这帮人又带了一些尾巴,你也不能光顾着打麻将不干活啊!”
男子有些指责的味道,但是王伯只是一笑,“放心,那些不速之客大祭司会处理的。有大祭司在,你怕什么?”
不说大祭司还好,王伯一说大祭司这男子就来气,他们村是怎么让一个傻子当大祭司的?那王富贵他见过一次,这都能当祭司怕不是母猪真能上树了。
“我只想再提醒你一下,这个计划是自我上任一来就推行的,在整个小完能总部都是绝密,高层中也鲜少人知,眼看就要进入尾声了,可别在这出什么幺蛾子!”
王伯喝了口茶,挥了挥手,“你放心,咱们村也就只有我和大祭司知道这件事,其他人包括我儿子都只知道咱两方雇佣工的关系。他们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男子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为这个计划花了多少精力心思王伯你应该都懂吧。身为黄老的继任者,前人的成绩如同高山般树立在前面,我从来没想过仅仅满足于次,我要越过这座山!”
“我懂我懂!”每次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他能不懂吗?“你的心意我都懂,就冲你在我们村旁边建厂,帮我们村致富这一点,我就肯定得帮你!”
男子听到这话不为所动,他知道,王伯看着十分激动,实际上和他一样,都有自己的目的。作为少数知道萨拉热窝鸡飞狗跳村长寿秘密的人,他不相信对方真的那么大公无私为全村人着想。
两人默契地沉默了一会,那男子沉不住气,说道:“所以你还留着那些人在这干嘛?当祭品吗?”
赵泽宇那个硬茬他也听说过,这么说都轻了,简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就目前来看,和他做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这个小子在众多领域都颇有研究,真要把他当祭品实属有些大胆。
“谁说要把他们当祭品了?你放心,祭品我都安排好了,他们来这只是个意外。”王伯笑的跟黄宗汉一样,让男子气的咬牙,但是不敢发作。
王伯感觉到对方的愠色,收起笑容,轻咳两声。目前双方还是合作关系,不能太过分。
“黄宗汉那老家伙今天非要来视察加工厂,他毕竟是老领导。”王伯刻意加重了“老领导”三个字,激的对方一拍桌子。
“老领导?就嘴上说着退休老头不管事,其实呢?厂子里全是他的人,核心技术还掌握在他手上,他就是不想放权!”
“那你呢,你不也是他的人吗?而且还是——”
“闭嘴!那个记者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关头放记者进来,你怕外界不知道?”
“上头有命令嘛!这可是我市最大的电视台要求的采访,我还能说不?”
两人又开始对视沉默着。王伯心想自己这会也给他个台阶下。
“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村虽然封闭,但是这么多年了,有些能打听到的还是都知道。你背后的主子和黄宗汉不是同一个人吧?”
男子冷哼一声,这在他们公司里知道的人也甚少,今天竟然在一个小破村的村长嘴里说了出来。看来那个叫王富贵的大祭司还真有点东西。
想到这,他特地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王富贵。还是身穿黄色外卖服,上面XX外卖几个字格外亮眼,但更亮眼的是他嘴角挂着一条口水痴傻的样子。男子又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
王伯不管对方怎么想,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背后之人所图之广,怕不仅仅是我这一个村所能想象的。在电视台我不信他们就没有几个人?”
“你的意思是?”
“你的主子或许已经开始行动了!”
休息室内,胡宸月接了一个电话后真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跟着赵泽宇三人瘫坐在椅子上。
“你怎么也加入我们的行列了?”难不成是张主任知道我们偷跑出来玩没叫她,杀过来了?
“老娘为了这次采访费了多大的功夫,现在到好,大领导一个电话把这次采访废除了!”胡宸月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人生的意义在何处。
“那那个叫你过来采访的领导呢?”
“那是我的直属领导,官也就那么点大。大领导一发话,屁都不敢放一个。我还指望这次节目刷新我的影响呢,看来是没指望了。”
“那你这次节目怎么办?开天窗了?不播了?”
胡宸月听到这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你一提这事我就来气,竟然跟我说换动物世界顶上!这是什么话?还什么草原上什么动物之间的交配,简直乱的不行!”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才是真的乱的不行!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参观那个祭祀活动了?”林书安抓住重点,他想回去了。
“来都来了真的不去看看吗?一年一度呢!”
几人赶忙摇了摇头。也就胡宸月相信王坤说的话,就赵泽宇而言,一听到萨拉热窝鸡飞狗跳村这个名字就知道不靠谱。如果不是自己好奇心作祟真的不会来的。
至于王富贵,呵呵,爱谁谁,又跟自己没关系,爱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