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深夜的教室作战,他们在没人的厕所里作战,他们在草丛里作战,终于在一个月后做出了成果——帕翠霞·斯廷森没来大姨妈!
两只小屁孩终于慌了,翻了很多课外书,还以“我有个朋友”之名问了很多好友的意见。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她的大姨妈仍然没有来,还出现了孕吐的迹象。
陈斌屈指一算,只怀有三个月并不能从外观看出来。
“知不知斯廷森那边有多少女生知道这件事?”陈斌冷静地问道。
三名学生茫然地摇头,接着齐齐望向贝尔比。
贝尔比想了一会儿,不自信地说:“她好像询问过安吉利娜的意见,除此之外就没有听她说起过和别的女生提过这事。”
“是魁地奇队的安吉利娜·约翰逊吗?”陈斌问道:“还有,冒昧地问一句,你能确认那个胎儿是你的吗?”
此话一出,四人如遭雷击,在这年龄段应该还没有什么接盘侠、绿帽男、绿茶婊等概念。
贝尔比脸色再白了几分,低声道:“就是那个玩魁地奇的约翰逊学姐。那个胎儿……嗯……应该是我的吧?她已经三个月也没来那个了。”
当收集了足够的供词之后,陈斌拿出身后自动记录的魔法羽毛笔和一大迭羊毛纸,让小屁孩检查和签署。
“你们先回去,接着我会跟校方联络,放松点。”
校长办公室内,麦格与老邓正在翻看着证供。
陈斌吃饱后,开门见山道:“根据报案人的供词,我有理由相信帕翠霞·斯廷森早已怀孕,却故意与未经世事的报案人发生不合法关系,让报案人误以为胎儿是他的。”
邓布利多与麦格沉默不语,脸上带上几分不自然与尴尬。
麦格见陈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好硬着头皮道:“这只是你的推测,我在这份文件中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邓布利多认同地点头,目光锁定在陈斌身上求解释。
陈斌板着脸说道:“随着时间推移,女事主的紧张程度却越渐下降,最后更像是流于形式地每天询问。这变化极不寻常,女事主应该比报案人还紧张才对。这更像是毫无犯案经验的女学生布下了迷局,自以为这程度的紧张属于正常范畴。”
邓布利多沉思了几秒,摇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且证据也源自单方面的说辞。”
麦格从来没当过法官,因此只能安静地听着。
“是的。”陈斌微笑道:“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不调查清楚就联络双方家长,在孩子出生后你们可能摊上意想不到的大事?”
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齐齐脸色一变,用眼神示意陈斌说下去。
“这孩子不像贝尔比已算小事,如果拥有棕色皮肤或是亚裔特征呢?他们的家族不会闹到《预言家日报》吗?”
“我们该如何做?”麦格教授担忧地问道。
陈斌继续板着毫无情绪的扑克脸,淡淡道:“现阶段,先验证报案人的可信度,即是找安吉丽娜询问。如果她并不知情,有可能是报案人记错了名字,那就向安吉丽娜索取女事主的朋友名单,进行逐一查问。这种调查可以筛查出女事主是否向报案人说谎。如果她隐瞒了线索,其证供也变得不可信。”
见陈斌忽然断章,邓布利多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陈斌脸色古怪地说:“既然已有合理怀疑,校方不能施压迫问她吗?什么开除或是威胁不是顺手拈来吗?”
“不行,这只是你的推断。”邓布利多斩钉截铁道:“我不能在无证据下威吓学生。”
麦格教授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已代表她认同邓布利。
(?????):“你们有资格说这话吗?”
陈斌若不是打不过这二人,早就拍桌子开骂了!
?_?:“上学年,是哪位校长在无证据下威胁送我去威森加摩的?”
邓布利多:“……”
(??д??):“去年,哪位《变形学》教授联同学校管理员在无证据之下审问了我三十五次的?”
麦格教授:“……”
(╬?益?):“说话啊!”
“咳!”邓布利多变回淡然表情,和蔼道:“那时我以为你的魔杖发射过索命咒,并没想过你的照明咒达到超凡程度,所以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