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能有结婚的一天?”费言禹很怀疑地看着他。
“话可不是这么说,至少要比那边那位几率大多了。”安怀铭视线朝着那坐着跟大爷似的司徒景方向看。
费言禹认同的点了点头。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穆木挑了挑眉头,这司徒景到底是多不喜欢女人,难道是有龙阳之癖?
嗯,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waiter,过来。”安怀铭叫住穆木。
穆木根本不知道waiter是什么意思,自顾自的走着。安怀铭皱了皱眉头,这服务员怎么回事?
“那个女的,给我站住。”
听到有人在喊,穆木好奇地往后看,才发现原来那个人是在叫自己。“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安怀铭从她那自顾自地拿了一杯酒,“今时今日的服务态度真是不行,都说客人是上帝,怎么要客人叫了好几遍才会过来。”
“抱歉先生,我刚刚想事情走神了才没有听到您喊我。”穆木态度不卑不亢。
安怀铭眼神锐利地看着她的双眼,“是吗?”
费言禹在一旁冷冷地瞧着她,很久没有人这样挑衅他们了,用这种理由来搪塞他们?若真是走神了没听见,态度也应该是卑逊的。这女人是脑残?还是以为自己的主人是严旬他们就不敢动她?
“当然拉,难道还以为我骗你不成?我骗你又没饭吃。”真是莫名其妙,穆木觉得。
安怀铭似信非信地说,“哦,这样啊,我饿了,叫厨房做些吃得来吧。”
这里有病的人真多,穆木想,跟司徒景一样有病。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小命都快没了还吃吃吃!当然,像她这种能自保的人就另外一回事了!
呵呵,得!不管是哪个世界,达官贵人的孩子就是纨绔。
她脑子想着别的事情,做惯了下人工作的穆木下意识地回答,“好的公子。”呵呵,谁理他!穆木马上离开这处去别的地方了。
安怀铭和费言禹两人听到公子三个字都愣了一下。
???what’sup?(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对视了一眼,尔后往穆木离开的方向看去,但穆木早就跑得没影了。
主持人进到大堂,走向麦克风,“各位,关于爆炸的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好了,这是很小范围的爆炸,并不会影响到游轮的正常运作,请大家安心。”
安心个鬼!那放炸弹的人是还没抓到吧,他们怎么能安心的下来,这上船才不到两个小时就发生了这种事,谁还想呆在这两天一夜这么长时间?
就算心有不满,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来到这里的人一大半是真的为了合作项目,当然事前都了解清楚了严旬这个人而不敢乱来。
而剩下的一半都是冲着那交易来的。那一小半的人自然不会说什么,他们关心的始终都只有这件事。
当然,那一大半里也有像马云瑶这种一半是为了合作项目,一半是为了钓凯子来的人。
这不,马云瑶风情万种地走到司徒景前面准备勾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