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不应又有何妨,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心不就应该是在一起的吗?”惑有深意的一语双关。
“谢皇上。”
惑笑完,又随便得闲聊了些琐事。
“听说珍绿公主善于炼药之术?”
“什么炼药之术,那只是是人阿谀奉承给的好听说法罢了,臣妾炼的是药毒。”
“毒药?”
“皇上,是药毒。”珍绿纠正。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毒药是要人命的,臣妾的药毒?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顾名思义,类似于药膳的彼端,也类似于中原苗疆的蛊毒之术,只是臣妾不用那些奇奇怪怪的虫虫草草罢了!”珍绿的语气中洋溢着骄傲。
“拿着么说你的药都有控制人的能力,不至于要人命喽?”
“哼……要人命那是小把戏,臣妾的药毒有上百种,臣妾想要人好死就好死,若臣妾不想,那就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人的思维、行动、记忆,包括感情臣妾都可以控制。”珍吕骄傲的看着惑。
“哈哈……那你怎么不直接办了你父王,还用得着朕吗?”
“那时……他们早就封了臣妾一切的炼药工具……”
“难道你父亲业界不了你的药毒?”
“解不了,臣妾的师父过世以后就没有人能解了……”
“那……这么说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解得了你的药毒了?”
“…………没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有能人异士臣妾就不知道了……”珍绿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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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轩】里,乌瞳闭目已经半日了,天色已经渐渐地黯淡了下来,若不是她站着,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很久,苍白的脸,翻飞的发,全身流溢着压抑不住的伤悲。以落在窗外的谢欢,看着这样的乌瞳,心音隐的痛,近在咫尺,仅一墙之隔,却似隔了千万里,深受想要触及乌瞳的脸颊,却停在一线之间,轻抚着空气,勾勒着乌瞳的轮廓,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这么近,却怎么也无法触及……
“离开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乌瞳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瞳,深不见底。
“你跟我一快走,我们离开这里。”
“你明知道我不会走的……”
“你也明知道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你留下来没有任何意义,我不需要你。”乌瞳故意刺痛着谢欢。
“……他逼你了吗?你才会赶我走?”
“我说我不需要你。”乌瞳避开谢欢的话,她知道,惑说得出就做得到。
“……他……明天要行封妃大典,……是犬陀国的珍绿公主……”
他说了什么?
封妃大典?
晴天霹雳!!
“………………”谢欢突兀的话语让乌瞳血液凝固,心狠狠地绞起来,‘痛!’,无法言语得痛,乌瞳压抑着,她不要让谢欢看见她的尊严破碎,乌瞳紧握着双手,指甲深深的抠进肉里面,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手纹渗出,乌瞳想着,真的是痛啊,“你走,我要等……等惑……等惑来亲口告诉我,你走,我现在不想见……见任何人……你走……你走…………”乌瞳强忍着一阵通过一阵的心绞痛,赶着谢欢,她真的是撑不住了,真的痛啊,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