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过来坐吧,别老是那么辛苦!"皇子昭斜靠在软塌之上,对在屋子里忙碌的青玉说到.
青玉放下手中的活,坐到了皇子昭的身旁,昭便轻轻的将青玉搂在怀里,脸颊轻柔的在青玉的头发上厮磨着.此刻的昭,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唳气,只有浓浓的疲惫和无限的柔情.
青玉只是一个宫女.
"大皇子,你累了!"青玉语调细软如沙.
"......是啊,我累了,累极了,可是,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青玉不想让大皇子这么辛苦,可也知道大皇子必须这么辛苦,但,青玉会一直陪在大皇子身边,陪大皇子一起累."
昭将青玉又搂紧了些:"这深宫...好冷啊,只有玉儿你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安心,有你在,我才不会觉得那么无望."
"大皇子真是有闲情逸致啊!"是何坚.
昭厌恶的皱紧了眉,轻拍了拍青玉,示意她先退下,青玉乖顺的退下去.殿内只剩下昭于何坚二人.
昭的眼睛有恢复了往日的阴唳冰冷.
"你来是想我说刺杀失败的事吗!"昭语气中带着冷讽.
"这只是开始!"何坚也不以为然.
"失败和失败!"
"刺杀的事你不用管了我的杀手锏还没使出来呢.我今天是来和你商量宫里的事的."
"有什么就,说吧!"
"大罗三分之二的兵力都在我们手上,朝廷里大部分的官员也都是见风使舵,少数的顽固分子也不足为患,我已经给他们加了压,若能拿到皇上的诏书.那么,大罗就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了,皇子惑就算逃得了刺杀,打胜了想回来已经不可能了,就算他能回来,我也会让他是来送死"何坚眼底隐着奸笑.
"诏书?!"
"这个,放心..."何坚眼底的奸笑慢慢浮了上来.
永辉帝已经病入膏肓了,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处在昏迷之中,辰妃每天来装装样子,在永辉帝的病榻前哭一会,痛心一会,难过一会,每天的说辞也来回就那么几句,演完了就找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逃开了.只有云妃每天守在永辉帝身边,照顾着永辉帝,守到永辉帝清醒的时候就陪他说说话解解闷,她叫他宏.[浣溪江]边,他们初相识时,他握着她的手说,"云儿,叫我宏!"
辰妃亲手拿来一个三龙鼎香炉,她说是从西域弄回来的蟒香,可以醒神,活血,止痛,云妃每日进食甚少,心思全在永辉帝身上,整个人瘦的越发单薄,只有庞顺找机会验了验''蟒香'',也没发现什么,便也随它去了.
"咳咳...咳..."永辉帝剧烈的咳嗖起来.
"药!药!庞总管快拿药来,快!"云妃见永辉帝咳的痛苦,急的直喊药来,慌乱的抚着永辉帝的背.
"来了来了,药来了!"庞顺赶紧递过药碗,云妃接过摇轻吹着,轻柔的喂给永辉帝,眼里隐满了累.
''蟒香''幽幽的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甜甜的,黏黏......
惑的大军已经快到边境了,放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荒草滩,荒是荒,但这倾心的绿还是很美的.乌瞳跳下马,霍也跟着下了马车,哦望着远处,深深的呼吸.
"香!"
"是香!"惑也深呼吸一口点头赞同,"这是青草的味道!"
"青草?"乌瞳不懂的反问.
"对!青草,青草的味道!"惑笑的阳光灿烂.
"骑马!"乌瞳话音刚落已飞身上马,微笑着看惑.
"你要骑马?"
"驾!!!"乌瞳没有回答,只一声高喝扬鞭飞驰而去.
"啊---等一下我,瞳儿,等我,瞳儿---"霍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为
什么不好好学武功,搞到今天上马这么迟钝的地步.惑好不容易爬上马背,才发现乌瞳已经很远了,急切的追了上去.
夕阳绚烂,乌瞳红衣翩翩,骑在枣红色的骏马上,衣飞发舞,蛇形血玉簪在她的发间玲珑闪烁,她昂着头,闭着眼,深深呼吸,于是,嘴角微翘,她笑了,倾国倾城...
惑有一次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