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男人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惑不悦的看了一眼珍绿。
“哼哼哼……”珍绿听罢突然的哼笑了起来,“她就要死了!”
“…………”惑听见珍绿的话表情骤然变冷,转头阴厉的瞪着珍绿不言语,但是不言语的惑更让人就觉得阴森。
“咯咯咯…………”珍绿一阵巧笑嫣然,扭着腰肢走进惑的身边,“皇上不用这么瞪着臣妾,您难道能否认臣妾的话吗?”
“毒是你下的,瞳儿若有个什么不测,你第一个给她陪葬,朕必将你碎尸万段!”惑的呻吟咬牙切齿。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凶暴。
“皇上,臣妾纠正过很多次了,臣妾的东西是药毒,不是毒药!”珍绿不以为然的说道,在看到惑冷厉不屑的表情时笑容更是轻舞飞扬的继续说到,“而且……皇上不要搞错了,当初决定把她送走的人应该是皇上您吧,给她下药也是经过皇上您的同意的,如果皇上您不同意,试问整个皇宫,啊不!是整个天下有谁敢,或者说能伤到她,怎么皇上现在突然怪起臣妾来了?”
“珍绿!!”惑的声音陡然阴沉,仿佛压抑着一座沸腾的火山,比那些狂暴更让觉得害怕。
“皇上您不要生气,臣妾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珍绿也械下脸上的笑容正色到。
“可是,你怎么解释瞳儿身体里的第二种毒,那个可是会要她命的毒,朕想不到,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下毒,啊??”惑狠狠的瞪着珍绿。
“哼……皇上您也太小瞧臣妾了,臣妾怎么说也堂堂一国公主,臣妾若想要谁的命说不是手到擒来那是可笑的,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用自己最拿手也最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方法。”珍绿潜意识里还是有被人深深误会的痛。
“最好不是,如果让朕发现是你下的毒,朕想后果你应该比朕更请清楚!”
“呵!”珍绿似绝望的哼笑,“那皇上决定要给她解药了吗?让她记起一切所发生的事情吗?
“…………不要多事,该怎么做朕心里自有分寸。”惑说完哼声拂袖而去。
“呵呵……”珍绿看着惑的背影在门口消失,怪异的笑了起来,“欺人何必自欺……”
惑已经收到霍鲁巴赫的邀请,知道了二日后的盛大庆晏,也知道了霍鲁巴赫会偕同他的王妃,也就是乌瞳一同出席这个次庆晏,大家都知道霍鲁巴赫的王妃中了奇毒,命在旦夕,可是这次居然会偕同王妃一同出席,表面是给足了大罗皇帝的面子,可是各种缘由大概只有少数几个人猜得出个大概所以然,本来,霍鲁巴赫先开口就已经是沉不住气的表现了,又在庆晏上携手王妃,多半是想在众人面前向大罗皇帝开口,堂堂一国之君,怕是难搏面子。惑当然是想到了这一层,他甚至想到了霍鲁巴赫会利用那最后一个条件来和他换取乌瞳的解药,其实,若真是这样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霍鲁巴赫为了乌瞳耗费掉那最后一个条件的机会对惑来说只有好处绝无坏处,救乌瞳那是迟早的事情,若废掉霍鲁巴赫呢个提条件的机会就相当于为大罗解决了一个不定时的暗器,这样大罗以后就不用担忧犬陀国又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损害大罗的利益。而且,为了乌瞳惑也是安然的,想到这儿,惑不由自主的轻笑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
“瞳儿…………你再坚持一下,我一定会救你,一定会带你回去,一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皇后……”尾音结束在虚无票面的空气里,四散无影……
天色暗了,【红衣轩】内暖光融融,却透着一股淡漠的荒凉死寂,霍鲁巴赫累了一天匆匆的向【红衣轩】赶去,即使天天搂着乌瞳在怀里,可是每当傍晚回去的时候还是有那种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的焦急感,想要见她,抱着她,轻吻她,去感受她活生生的在自己怀里那种鲜活的感觉,有时候只要静静拥着她,他就会想要激动的落泪,感激上苍,她依然活着……此刻,霍鲁巴赫已经跨进了门槛,穿过前厅,绕过屏风,脱下自己染了寒气的披风,又在火盆里考暖里自己的手才掀开红纱帐子轻吻乌瞳的额头。
“火来了……”乌瞳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瞳孔越发失了光泽,声音缥缈不定。
“吵醒你了。”活路吧和我再次吻上乌瞳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