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头痛的厉害就出去走了走,听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说的,我……以前认识她吗?”乌瞳不确定的问道。
“你们……?”霍鲁巴赫犹豫着,终于,“你们不认识,你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也不喜欢和人有太多的交往,你……不善于交往,所以,我总是会担心你,担心你孤独了,寂寞了……”这句话是真的,瞳儿。
“你以前就认识我吗?”乌瞳有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霍鲁巴赫会这么在意她,一个远嫁和亲的公主……值得吗……
“我……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了,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可是,我却再也忘不了你了,就是后来我们不得不分开,可是,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只曾不减,瞳儿,我不会放弃你的,我爱你,很爱很爱……”很深情。
“恩……”乌瞳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在霍鲁巴赫的怀里让他抱着,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让霍鲁巴赫明白,她的心里真的是空虚的一无所有,而那回忆里瞬间的存在,却不是他,那个存在让她心疼……或许那该是爱吧……乌瞳想着,突然心口一阵剧痛,一口咸腥的浓稠液体从她的胸腔中泛出……
“瞳儿————————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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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站在犬陀国宫门口痴痴的向里面望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丹诺知道,蒙面人知道,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身体在一日一日的下降,有时候就是从竹舍走到宫门都会累的喘息,他的内脏都已经渐渐的衰竭,枯萎,往日如夜深沉的眸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只有在偶尔出神的时候眼睛会发亮,那时候他的脑海里大概全是乌瞳吧……正如此刻,他刚从宫门口回来,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地面出神,嘴角浅笑。
“你还是不后悔吗?”蒙面人在暗处已经跟了谢欢很久了,现在的谢欢脆弱的是需要保护的,于是,看着整日里浑浑噩噩却痴痴不啃停下脚步的谢欢,他的心里是伤感的,也是感动的,这该是怎样的爱才会让一个人这么痴心不悔,这么不求回报啊,蒙面人的眼睛里又潺潺流动的情愫,仿佛也回忆起了什么,令他心动的或者,是心疼的……
“为什么要后悔呢,我只要想着她可以,健健康康的活下去我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唯一可惜的是……是我不能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她那么单纯倔强,不懂得保护自己,要是有人要害她该怎么办啊,我想,我就是死了都不会安宁的……”说着,谢欢的眼睛的真的就出现了一种绝望的担忧,悲哀到心碎,盈盈有什么闪动,“曈——————”
“丹诺已经尽力了,你确定吗?那药可以让乌瞳恢复记忆,可是,于你,确是救命,可以救你们的药的药引子是冬眠在山石里的百年毒蟾蜍,丹诺的手里只有一只,是他的师父上留下来的……”
“你是谁?”蒙面人正给谢欢讲着事情的厉害,谢欢却突然转头看向蒙面人问道,“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谢欢这一刻才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追究过蒙面人的背景。
“我……?”蒙面人话锋阻断,“我……我是一个没用的人,一个丑陋的人,一个不存在的人,你只要相信我是真的想帮你就可以了,其他的……”蒙面人话说一半,转身飞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