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看我?”
“忘了问你,你和犬陀国公主珍绿什么关系?”
“…………”丹诺的手猛然间顿住,定定的看着谢欢,“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珍绿的毒你能解,可是,世人都知道珍绿的毒,无人可解,你说你能解,那么,你是她什么人?”谢欢不放过丹诺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能和公主有什么关系,你多虑了!”
“…………看来你也是是非不分的人,算我多话了。”谢欢丢下这句话就朝门外走去,也不顾自己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甩下一脸痛苦无奈的丹诺。
天黑的阴沉,冷冷的刺骨的风一阵一阵的呼啸,早该下雪了,可是,这天一直憋着没有下,谢欢此时此刻的心比身体上的伤来的更痛,只要一想起乌瞳那无知无畏无为的表情他就觉得刺痛,他一直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她,可是,到头来他还是没能做到,好狠,好恨……
“你不该那么逼丹诺的,丹诺他很难,你并不比他痛。”蒙面人出现在谢欢的身后,看向夜色深处。
“…………”谢欢不语,只是怔怔的盯着某处。
“你至少可以选择待在你爱的人的身边,你可以不顾世俗的一切,可是,丹诺不行,他连承认都不敢,他的爱只能窝在心底,自己痛死都不能说给任何人听,……你比他要幸福多了……”
“我只想救她。”谢欢幽幽的开口。
“我只能救一个你选择自己还是她?”谢欢话音刚落就听到丹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谢欢猛地站起身看向丹诺,眼神坚定。
“那么,我救她,可是你,生死一线!”
“谢谢!”
…………………………
“王子,果然如您所料,是珍绿公主为永辉皇帝出谋划策侧,王妃是中了公主的药毒才会失忆。”霍鲁巴赫的亲信在书房内向霍鲁巴赫汇报。
“珍绿啊珍绿,你真是心狠手辣,居然把药毒用在瞳儿的身上,看来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心就向着永辉帝了……”既然你不念及情分,那么,也就别怪为兄的了,“你去修书一封到大罗,就说是本王思念皇妹,修书以吐心情……”
“王子,王子不好了!”门外突然有人冲进来。
“什么事?”
“王子,刚才有刺客潜入了王妃的寝殿……”
“什么?王妃她有没有什么事?”霍鲁巴赫一听是乌瞳那里出了事,心脏‘砰’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一把揪住侍卫的衣襟。
“没……没事,王妃没事,可能只是受惊吓了。”侍卫也被霍鲁巴赫的比爱情吓坏了,吞吐而语。
“刺客呢?”
“被人就走了。”
霍鲁巴赫甩下侍卫心急如焚的赶去了【红衣轩】……一进门霍鲁巴赫就拥住了兀自发呆的乌瞳,怕失去一般……
“瞳儿,你不会走吧?”霍鲁巴赫的声音由此而颤抖。
“不会。”
“无论怎样都不会吗?”想要保证似的。
“不会,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不会不会……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