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军队在城门外已经守了十多日了,即使后方可以充足的供给他们粮草,可是,人畜在经历了十多日的鞍马劳顿后,还是十分疲乏了,人生就有意志,所以凭着斗志还可以坚持下去,而这畜牲就不同了,畜生没有理智,有的只是生理天性的本能反应,它们所有的一切只会受自己的内在需要来作出选择和行动。
而此刻,所有人都看的见,敌军安国的三千铁骑,即三千匹彪悍良驹,正埋首津津有味的啃食着地面上的美味草根,其实,这草根已是残枯枝根,但是,对于连战多日的战马来说,有这样的草根已是很可口的了,所以,这些马儿,背上的主人努力的呐喊战斗,而它们便在这空暇之时享受着每位草根。
“王子你看,王子你看…………”是阿木,沉不住气的阿木义建有了进展高兴的直喊,“安狗们的马匹都倒在地上了,安狗的马匹都不行了……我们赶快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阿木,你又沉不住气了,王子自有安排。”阿吉拉住跃跃欲试的阿木。
霍鲁巴赫看着城下安国三千铁骑人仰马翻,嘴角若有若无的牵起一丝笑容,出了城下的一片喧嚣,城墙上却是出奇的安静,仿佛城下的喧嚣是在另一个世界外,乌瞳一双漆黑如夜的黑眸,深邃幽深的望着城下的狂尘乱舞,眼神沉静的就好像在看一场戏般,霍鲁巴赫看着着眼前的乌瞳,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了,看着她,就仿佛脱离了红尘之外,那种自由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霍鲁巴赫,还是看你该看的事比较好。”谢欢冷着一张脸,不看霍鲁巴赫,但是,任凭谁都可以看出他脸上的萧杀。
“本王当然知道自己该看什么。”霍鲁巴赫微笑着顶回谢欢的冷言,却夜不看谢欢,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乌瞳,毫不掩饰他对乌瞳的爱慕之心,似一种宣誓,也似一种挑衅,“乌将军,你看我们该什么时候出战?”
“药已经发作了,安国铁骑已经不能再战了,你现在就派两千骑兵出战,趁敌军现在混乱之时给以痛击,要速战速决,不可拖延,要在安国救援到之前解决。”乌瞳仿佛根本没听见,也没看见刚才霍鲁巴赫与谢欢的言语攻击,认真的分析并作出最合理的战略对策,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却出奇的恬淡。
“王子,就让属下带兵出战,将安狗打他个落花流水,满地找牙!”阿木斗志昂扬,蠢蠢欲战,主动请命要出战。现在,
大概也只有阿木没感觉到现在的冷空气吧。
“好!”霍鲁巴赫笑容在脸上绽放开来,“就由阿木带兵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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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置疑,安国此战大胜,而计策,犬陀国上上下下的百姓都知道事乌瞳设了‘落马计’,让安国一直引以为傲铁骑军一败涂地,原来,乌瞳第一次让人出城假战,在敌人阵营里转圈,目的是偷偷在地面上撒下蒙汗药,儿安国的铁骑军的马匹在食了落有蒙汗药的草根时,必然就会倒地不起,无法应战,自然也就会将背上的主人狠狠地摔下地面,也就给犬陀军赢得了大好的出战机会,从而获得这场战的胜利,解了全托国的存亡之难……
是夜,乌瞳推掉了霍鲁巴赫设的庆功宴,怀抱着夜,独自走在犬陀的林间小径上,犬陀不大,但是,它真的是义个很漂亮的地方,不同于大罗的繁华,却有着远离尘嚣的清幽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