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的调查资料王秘书摆在易凯泽的面前,易凯泽的心脏跳动的加速,深呼一口气,道:
“王秘书,出去时请帮我关好门,另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易凯泽努力的说服自己,艰难的打开了密封的资料,资料上写着朵朵的生母季美慧,在朵朵不到一岁时丈夫抛弃了她,独自抚养着朵朵,多年未和家人联系,得了不治之症,四年前临死前把朵朵托付给了季颂颜,办理了正式的法律手续,而季颂颜和她相识于离开易氏后,离职后的季颂颜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在西市的小镇上住了一年多,在那里认识了季美慧,两个人相处的不错。
“萍水相逢,既然把孩子托付给季颂颜,难以接受!”
易凯泽放下手中的资料,陷入了沉思,心脏某处在叫嚣着,一种可能的认知让他的心情起起伏伏的。
关掉朵朵卧室里的灯,深深的看了看女儿熟睡的小脸,颂颜一脸疲惫的来到客厅,真是不想和易凯泽这样的见面,这样的相处方式,经年累月,她和易凯泽或许真的无法释然相处了,易凯泽这样子对她,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因为愧疚,她季颂颜不需要,可是除了这个可能,颂颜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易凯泽事隔六年后来找她,关心起她的生活来,因为他要结婚了,想做个了断?颂颜疲惫的笑了笑,昏昏沉沉的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颂颜把朵朵送往宋玉父母那,驱车来到了公司。
助理唐玉手里又拿着一束鲜花,
“季总监,你看这话多漂亮啊,能不让保洁室的人处理吗?”唐玉看着这些鲜艳的话,哀叹道。
颂颜笑了笑,道:“你呀,小孩子心性,你要是喜欢,自己处理掉,记住了,不能让我看到!”
唐玉一听,很是高兴,道:“嗯,请季总监放心吧!”俏皮的闻了闻鲜艳的花朵,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处理不完了,自己还要照顾女儿,那个薛俊宇她真是无力去应付,但是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恐怕薛总不多久就会找上她,
“啊,烦死了!”颂颜哀叹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心态,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临近下班时,易凯泽的电话打了进来,颂颜也不拖泥带水,让他定个时间地点,一次性说个清楚。
颂颜走出周氏集团的大厦,还是穿着上班时的衣服,衣服职业干练的样子,头发都是挽着的。
易凯泽打开车门,颂颜坐在副驾座上,淡淡道:
“我七点钟要去接朵朵!”
“放心吧!”说完,易凯泽启动了车子。
车子里静的出奇,易凯泽打开电台,刘若英和陈升的歌响起
怎么能够这样走开
让我独自面对未来
今天这样算是分别吗
不必再说彼此的错
却也不必如此沉默
你我这样算是相爱吗
其实我也不常要求
你有难以理解的借口
为何要我负担分别的伤疼
你有男人无谓的洒脱
我不喜欢爱情的左右
你说我们这样相爱吗
爱情总是叫人心中充满疑惑
它是斜雨不断忧愁的晚春
凡人总不知晓只谓情难了
一朝醒来发觉已是秋
朦胧的眼朦胧的你
隔着眼泪看不清你
原来你早已经不是你
为何你不明白只谓情难了
有天醒来早已不是我
走在晚春风中有个我
朦胧的眼朦胧的你
怎么能够这样走开
让我独自面对未来
今天这样算是分别吗
你有男人无谓的洒脱
我不喜欢爱情的左右
你说我们这样相爱吗
爱情总是叫人心中充满疑惑
它是斜雨不断忧愁的晚春
凡人总不知晓只谓情难了
一朝醒来发觉已是秋
朦胧的眼朦胧的你
隔着眼泪看不清你
原来你早已经不是你
为何你不明白只谓情难了
有天醒来早已不是我
朦胧的眼朦胧的你
隔着眼泪看不清你
原来你早已经不是你
为何你不明白只谓情难了
秋天醒来我已不是那个春天的我
歌声收起,易凯泽小心的看了看颂颜,颂颜淡淡的看了看他,把头别了过去。
想那些年,易凯泽总是会经常痞痞的问颂颜,问她有没有爱上他,颂颜总是不恼不怒的,淡定回道:“易总,你还真是自恋,不过呢,您确实有自恋的本钱!”
所以直至现在,易凯泽也不知道季颂颜有没有爱上过他,但是他得承认,他心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住进了季颂颜,所以他才会经常问季颂颜有没有爱上他,五年的时间,不长不短的,一直都是他在唱独角戏,他真想问问身边的这个女子,他那样对待她,她感受不到吗,为什么一直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他是洪水猛兽吗,那么不值得她待见?
颂颜也在想着那些年易凯泽对她的种种,对她关怀备至,从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人欺负她,不得不承认,那些年颂颜被他宠的让易氏的所有人都对她忌惮着,不过这又能怎样,掩饰不了这其中的本质,豪门子弟,对一个平凡的丫头上着不知道哪门子的心,每天自我玩乐着,深深沉醉其中,可是总有一天还是要面对无尽的现实的,不是吗,他不是要结婚了,他的妻子想必一定是和他门当户对,强强联合的。
车子停在了君兰会所,这是北市著名的休闲高雅场所,是当年易凯泽为了方便自己玩乐新开的,君兰两个字还是颂颜起的,在易氏的那几年,君兰会所的实际打理者也是颂颜。
幽静的包间里,易凯泽看着一脸淡定的颂颜,很是无力,他多么的希望季颂颜能够质问他,对他大吼大闹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子让他的心很是悲凉。
“怎么不给朵朵找个爸爸,孩子需要个爸爸!”易凯泽小心翼翼的问道。
颂颜一笑,“我有能力给朵朵很好的生活,所以不需要将就,再说找个称心的另一半,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呢,爱情,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真正体会过吧,我不需要为了世俗的眼光而让我和我女儿陷入一种庸俗的生活状态。”
“爱情!颂颜,你是不是太亏了,你是那么的漂亮,既然没有爱情,我很想知道你的爱情观是什么?”
“舒服,两个人在一起自在舒服!”
得到颂颜的回答,易凯泽下意识的握紧了酒杯,季颂颜的话无疑让易凯泽知道她季颂颜和他易凯泽相处的那些时光不是舒服自在的,只是一个员工在尽职的做着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