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夜幽灵让司马相如大感兴趣,情蛊的出现更是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但,一个消息又将司马相如打到了低谷。
情蛊一般为苗疆女子所特有。以“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历经十年才能得一情蛊。
可以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疆女子都以情蛊下在自己情郎身上。
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中蛊之人一想到心爱的人,“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让他心痛,唯有赶快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
如此撕心裂肺,也许正应了那句话,“爱到极致如入魔”。
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发作的时候,很多人会忍受不住痛苦,自杀身亡。
情蛊更是爱情的坚决捍卫者,一旦男方再与放蛊者之外的第二个女人有性行为,情蛊必定发作,致其爆毙而死,当然放蛊女子也不能独活。
爱是穿肠毒药,情蛊只有下蛊的女方可解,但情蛊一解,女方就不能再有第二个男人了,不然也会香消玉殒。
这种奇特而邪恶的蛊毒,也成了苗疆之地的一种禁蛊。
司马相如想要利用这种禁蛊的力量,让卓文君不再对他起杀心,可以同床共枕,安稳度过余生。
他没想到这种蛊居然只能女子所炼制,这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难题。
好在,这个夜幽灵拥有通天的能力,他居然可以不通过心血饲养的方式,便取得情蛊。
糊涂的司马相如不疑有他,重金买之。
“你就这样用了情蛊?”颜小夏虽然没接触过蛊毒,但只要有蛊这个字眼,一定没好事,这点颜小夏还是知道的。
屋顶上的司马相如抬头看着天空,他也十分懊恼,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驴踢了。
颜一痕反而是最安静的一个。
谁不是被现实折磨成疯子?
若是卓文君能够好好的,没有那些症状,司马相如又如何能够走到那一步。
只能说,这都是司马相如自己造的孽……
“我用重金换来的情蛊,让文君受蛊的束缚,确实让她不再对我起杀心,我觉得这钱花的值。
但,这个蛊是有副作用的,每月文君都会发作一次,她躺在床上翻滚,越是哀嚎,越是让我觉得自己特不是人。
并且,自从有了这个蛊,她无法离我太远,远了就会疼。所以我们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在别人眼中,我们又成为了神仙眷侣。
只是这种日子过久了,虽然文君不再对我喊打喊杀,但是我的良心却一点一点丢失。
于是,我再次启程,赶往苗疆之地,让夜幽灵将这个情蛊给解了。
当我过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夜幽灵已经不在这里了。
更奇怪的是,我问了当地人,他们居然都说根本不认识夜幽灵这个人。
可是,以前我就是从他们这里听到的夜幽灵。
我的脑袋乱成一锅粥,事情已经超乎我的想象,就算我花再多的心思与钱财,夜幽灵还是找不到。
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文君回去。
两年后,我和文君纷纷离开了人世。
我本以为,这一次,我可以摆脱文君了,但是我发现我错了。
即便我们在不同的城市死去,她的鬼魂依然可以找到我,并且她的状态依然跟种了情蛊一样,一直粘着我。
再后来,我发现我们两居然都无法投胎转世,只能以鬼魂转态存于世。
不说别的,我对于那个夜幽灵恨极了,于是我利用鬼魂的特性,前去寻找夜幽灵。
别说,这鬼魂状态也有自己的好处,这找人明显快了很多。
当我找到夜幽灵灵时,他已经不再年轻,而是一个老人了。
谁知道,最大的恐怖发生了……”
司马相如停顿了好久,这次谁也没有打断他。
能让鬼魂都觉得恐怖的,那绝对是大恐怖。
“你来了!”
司马相如和文君刚飘到夜幽灵身后的时候,夜幽灵没有抬头都知道是谁。
“你看得到我?”司马相如那震惊的神情,比前些日子见到颜一痕更为夸张。
“看得到,也知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说吧!”都到了这个地步,司马相如也不缺那几个时辰。
夜幽灵将水倒入罐中炖药,而后才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司马相如这时候才发现,眼前的夜幽灵竟然是个老婆婆。
“不用这么看我,我本来就是女人,你听到的男声,只不过是我用的腹语。
而你来找我的最大原因,是为了情蛊吧!
正常的情蛊都是由苗疆女子花费十年才制成,而你们的情蛊却是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制成,你觉得能一样吗?”夜幽灵讲到这里,得意笑了出来。
“哪里不一样了?”
“因为,我是用诅咒来养蛊的啊!这下,你可明白?”
以诅咒养蛊,以蛊来包裹诅咒。
诅咒,本来就是神秘不可琢磨的东西,司马相如一个门外汉又岂能知晓。
更何况,诅咒比蛊更加可怕,连施法者都不一定能够解除。
“我要如何才能解除?”司马相如着急了。
“哈哈哈,老婆子我不知道,这些个玩意儿都是我夫君教给我的,但他比没有教会我解诅咒的办法。”
“你夫君?”
“死了,已经死了!就算他有再通天的本事又如何,还是逃不过一死。
就是为了筹钱给他治病,所以我才不惜骗你。
没想到,你却比我还着急。
他死以后,我就给全村人都下了蛊,让他们忘记了我的存在……”
夜幽灵不仅得意,还嘲讽于他。
果然,这故事的背后拥有大恐怖。
不管在以前还是在现代,这个老妇人确实拥有通天能力。
这下蛊能力,古今中外,都没几个人在她之上。
“那她为何可以看得到你?”颜一痕问出最恐怖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