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白礼身穿一“圆领、宽袖、齐膝红袍衫”常服,头戴一幞头,脚上一长靿靴,白母武韵苒也下去了。
遂抬手一挥示,众员一见便静了下来。
白礼抿一口茶后,道:“我儒家自大汉亡至大周始,太宗时,圣人周子创儒门理学方才复兴;
此间上古时代诸子百家都已消亡,便是太古五帝就已传下的道家天人两宗都己遁世不现。
世之显学两家只剩我儒门,兼爱墨家都已黯晦消沉,法家道法已全然融入我儒家。
沧海桑田,我儒门历经几千年,经上古、中古、近古三世,依然亘古通今、源远流长!
上下几千年,经国大业可谓震古烁今!正如李太白诗云: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语一毕,众官员都是满怀憧憬、心弛神往般,自家儒门经历,永世无穷、功垂竹帛,足以让人自豪,听白礼言后心潮更加澎湃、引以为豪。
白礼又低眉顺目的轻叹一气,眉间仿佛有苦愁若,惆怅道:“但是此间经历千年,谦儿与众位的都不知我儒门秘史……”
啥?啥秘史?我咋不知道,难道我真的是读死书的?自己儒门历史都没了解?白谦脑袋一阵迷糊。
额,转头看看张宪伯父与其他官僚都是一副迷糊的样子、不知深浅,原来都是坐而论道、纸上谈兵的人,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儒门秘史。
白谦遂搬移了一下凳子靠近,这是为了听得更清楚嘛!我这是敏而好学滴态度。
伸颈探脑一下,一见白礼怒目而视,白谦赶紧伸回头,把椅子搬回,那样子真吓人,至于嘛……
白礼一叹气道:“我儒门自远古3000前,元圣周公始创儒学,而后上古先秦孔圣人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传道受业解惑后,建我儒家,经颜子、曾子、子思、孟子与荀圣人而后,经历了一场灭顶之灾!
时乃上古之末,雍州秦国之皇赵政一统九州,法家独尊百家;而后赵政为求练气长生之道,地狱变相、九州有天无日。
民无常心、哀鸿遍野,阴阳家、墨家在这存亡安危之际,遂砥锋挺锷反抗暴秦;而寡不敌众,被秦皇赶尽杀绝,其余百家也销声匿迹!
而后秦皇焚诗书、坑术士,史称“焚书坑儒”!我儒门千年钟灵毓秀,上古之经、练气之法,同儒门众贤都皆烟消云散,千年之积毁之一旦!
唉!
这些不传之秘史,皆乃吾早年前往中州嵩阳书院求学所知;此生皆末知我儒门竟有此大难,了此劫难真让人凄入肝脾……”
白谦一听,焚书坑儒,我知道这事呀,历史书上不是写了的嘛?怎么还成了什么不传之秘史?有这么神秘吗?
难道是那些大儒面子上过不去,专门把此事埋了?愚民教育做的这么好嘛,看着那些一个个当官的大男人震惊的眼神,惊世震俗的。
一个个情绪十分饱满,交头询问此事;我是不是太淡定了?这样不合群呀。白谦遂双手紧紧的擦了一下眼眶,擦了一点那个什么Kou水,再来一副惊世骇俗的表情……
三叔白奕民双手紧紧的搓手下,十分焦心,长叹一气道:“此却难因年代久远,乃上古末法之劫,二十载前,我同与兄长在嵩阳书院求学,闻此事,皆青天霹雳、悲不自胜。
而后再知后史,地书《史纪》之载;法家之大贤,集儒法练气之道、修其大成者,韩非子,本是秦皇之臣,却以天之誓、以己之魂、祭献天地;
而后天地皆泣之,遂天地异象而生,天眼而现,剥夺练气己大成的秦皇长生之道,遂命至而亡,其后天下崩而大乱,上古纪而止。
”
众员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张宪抚手叹道:“这些千年前上古秘史一直模糊,如今听大人言才如梦方醒,真是扼腕长叹!”
看着他们长吁短叹的,才刚醒悟的模样,白谦一阵鄙视;历史是差不多的,但是这带有的神话色彩是怎么回事?反正本少爷是不信滴!
白谦心道:还他m的练气大修士,你咋不上天呢?什么天道天眼都出来了,还啥末法之劫,玄幻小说看多了吧,坏的很,我信你个鬼。
……
额,这天道这东西好像是真的,毕竟这是一个唯心主义的位面世界;就冲它劈了我一大雷,还吓了我两三次,把我搞到这个位面,我就信了这狗东西,毕竟经历过,不得不信啊……
话说这身到底是不是我自己呀?上午那什么经历了悟道,怎么就看着我和这个身体是同一个人?是啥回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