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香在白谦怀里挣扎几下,见无力反抗,也用情深沉了下去,些许后,见美人呼吸有点急促燥热,白谦了分开的嘴唇。
白谦深眼望去,每人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红彤彤的上色的脸庞;双眼闭着,还沉情于中。
一会儿依香睁开了双眼,眸含春水柔情;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依香在白谦怀抱里一阵调情打闹,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行了,小冤家,下面马车还等着姐姐呢,”依香推开了白谦,满脸爱意的说道。
“姐姐,你家那老妈妈呀,真是棒打鸳鸯,要不我单独给你开一楼。”那怡春楼的老巫婆,每次都像老母鸡一样,本少爷还是投了资的,一点都不把我这老板当回事。
尤其是依香与嫣儿都在同一处,不好下手呀!什么时候才能吃的她……
依香像爱妻样整理了一下白谦长襕衫,俏脸笑道:“想要了我,那就等你这次考取解元呀!”
啧啧啧,这么简单?难道你不知道里面喝酒的那几位都是这次的主考官。
大周朝对科举十分用心,不仅阅卷的是当地高官,最后的省试由宰相阅卷后,还要由官家进行殿试。
随后柳依香转身扶手下楼,给了白谦一个媚眼,我这燥热的心啊。
白谦推开木窗侧身倚靠在窗前,看着依香抱着琵琶出了令月楼,这诱人的腰身段,浑身透着妩媚,白谦笑脸吹了吹哨子。
美人露出疑问,抬头上看,便见一花花公子侧身扶手向她做了一个飞吻,透着阳光的笑容,依香也妩媚的看了白谦一眼。
这封建社会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这三妻四妾对吧……
白谦回忆那肌肤如白雪一般莹洁,腰身纤细如裹上素帛,牙齿整齐有如一连串小贝,甜美地一笑,足可以使广州城的人们为之迷惑和倾倒。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彼此之间嘘声交流
……
众位把酒言欢后,都一脸的满意,分配利益到位了嘛,当然高兴了。
一旁的白奕民再站起拱手笑道:“各位,本官在此说一句,大家都是为了关系为了利益而来。
既然决定经营,应该以大家利益为重!我们办报的利益是什么?一是名利!二是钱财!不能本末倒置。”
这句话说到各位心坎里去了,不管他们饭着大事争权夺利不去做,跑到这儿来喝酒了。
已到了酉时,白谦与管家在门口拱送完众人,整理好了文本,一队人便上了马车。
广州城内,来自各地的商人聚集于此,一座座宏伟的建筑,华灯初上,点燃了繁华的气息。
回到了府上,白谦给父亲交谈汇报的一番便早早入睡了。
……
一早白谦便在月儿的服侍下起床洗漱一番,穿一紫衫士人便服,简单的披头,散落身后,随即前往了父亲的书房。
白谦在过道上转眼遇见了二叔,见二叔有点垂头闷气,白谦招手叫道:“二叔,去见我父亲吗?”
“哦,是谦儿呀,对啊,也不知道你父亲叫俺过来干嘛,”二叔挥手道。
二叔这榆木脑袋呀,咱家这么大的决定呀,你肯定要了解一番。
白谦笑道:“谦儿见二叔有点生闷,所谓何事呀?”
二叔苦恼道:“还不是那几个杂碎,说围剿几个盗贼用得着他们嘛!现在那波斯弥勒教又在此间串联,隐约有反叛之势!”
白谦一笑,这肯定是不想费力,到时候围剿成功了又可以抢功劳,白谦挥手说道:“二叔,咱们是一家人,可以请我父亲出手呀,一道命令下去,必须执行。”
二叔一想,也对呀,随即不再苦恼,拍了拍白谦肩膀,一同前往书房。
白府内石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
白谦折断一柳枝,叼在嘴上,这烟瘾难戒呀。
见书房内已坐上了几十人,几个丫鬟们正在看茶,账房老王携带着小四正在做记,一旁的管家正在讲解说明……
白谦一看这么多人,大多是咱家亲信,还有许多文人先生,白谦老师李季也在场,赶紧吐掉了叼着的柳枝。
同二叔走过门槛进入了房内,白谦双手紧排,一脸谦虚尊敬的向众人拱了拱手。
白父白礼坐在主桌上,一手拿杯盖抚着茶水,两旁坐着白礼叔父白奕民和老师李季,白谦恭敬叫道:“父亲大人,叔父、老师。”
“谦儿,坐下吧,”白父温和的说道。
白谦便抚手坐在一旁,环视一周后,白谦满眼的惊奇,怎么还有一个光头,还穿着袈裟,这不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