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公国国府,海登身着普通道袍,背上背着长剑,斜跨布包,左手举着小竹竿支起的帆,上书“驱邪避难、逢凶化吉”,就是一副普通道士打扮,只是脸色冰冷拒人以千里之外,完全没有出家人的道骨仙风。
走在大街上,众人唯恐不及,海登到大夏公国国府已经几天了,按着老雷的交代,海登几乎走遍了国府的每一个角落,老雷也借着海登所带的神念珠,就镶嵌在海登的帽子上。
大夏公国国府叫做‘乐阳’,人口四十万左右,国君以‘秦’为姓,国君以立三代,第一代忧愤而死,死于病榻之上;二代国君死在战场上,三代国君临危受命,在战场上接手了濒临灭国的国家,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割让居庸关与北兴公国,赔款二十万黄金与莫和公国,当代国君深引以为耻,刻下‘国耻’二字,以血浇灌供予宗庙,日日思索强国之道,忧思不敢忘怀,好在大夏公国政治清明,人人不忘‘国耻’,民众勤劳而又坚毅,奈何土地贫瘠、资源匮乏,国家日渐衰弱,国君四处奔走寻访,虽然有些起色,仍旧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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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阳西门,今天海登在这里摆摊算卦,旁边还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见少年站在海登身后一丝不苟,只要海登需要什么,这个男孩都会抢先一步做好,看着海登好深无奈,这个男孩的父亲,随二代国君战死沙场,与母亲寡居城外,由于海登救治了他的母亲,见识了海登的那一身本领,这个少年在每天中午都会来的海登面前,海登也知道这个少年想做什么,海登没问,少年也没说,就这样相伴了几天。
这是从城门外走来一群人,在城门口等待的一群人连忙迎上去说道:“哈哈、二弟你回来了,这次去西边有什么收获吗?”
被唤着二弟的人,给了那为首大汉一个拥抱说道:“大哥就是急,我们回去再说。”说着又摸了摸,大汉身边少女的头说道:“小妹也来了,二哥不在这些日子里,有没有听娘和大哥的话,没有闯祸吧!”
少女回道:“才没有,小妹每日勤学武艺,现在能用飞刀钉入木靶了。”说着一脸骄傲。
这时一个声音说道:“小姑羞羞,现在才能打木靶,居儿也能做到。”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装作大人般的神色。
大汉笑道:“哦!是吗!咱家小马驹也能做到,到时候为大伯演示演示。”
少女闻言羞怒道:“就你能,回头再收拾你。”说是收拾,但是眼里满是喜爱。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入这位二弟的耳中说道:“国君此次出巡估计并没有什么收获,带回来的却是失望,与落幕吧!”
国君立马机警,手握在佩剑上,疑惑的扫视四张,看着国君惊疑,侍卫们拔出刀剑警戒起来。
大汉连忙问道:“二弟,怎么了。”
国君立马问道:“大哥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大汉摇头不解的说道:“没有啊!这里就我们说话,哪来其他人言语。”
“是啊!二哥。”国君立马抬手制止少女的话,走向海登说道:“不知是这位仙长,刚才与在下说话。”
海登点了点头,大汉与少女有些惊异,只见国君立马弯腰行大礼说道:“仙长及以看出,秦政此去无半点收获,一定有法可以教我,还请仙长不吝赐教。”
海登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这个国君秦政,在大夏公国灭亡之际,居然可以舍弃土地与财富,保住这残破的国家,这要多大的气度和决心,能立国耻于宗庙,这又要多大的毅力,奔走四方,哪怕微弱之法,也要求取发扬,这更需要极强的韧性。
见海登不说话,也没有叫秦政起身的意思,大汉大怒道:“你这杂毛道士毫不知趣,居然叫我二弟受辱。”说着就要对海登出手。
秦政正要阻止,只见海登化为一道虚影来到秦政面前,扶起秦政,大汉与侍卫们满脸惊骇,少女和两个男孩满眼放光。
秦政惊了惊,收敛心神,海登把所有人的表现收在眼里,对秦政说道:“国中力已用尽,何不放眼整个大陆。”
听闻这句话,秦政更为震惊,秦政走遍整个公国,不得其法,只得了些微末的技巧,要国家有个飞跃性的发展,必须打破眼下的瓶颈,可是前有两个公国拦路,国家的制度与其他国家的制度有很大的不同,根本得不到认可,眼下这位道长一言道破,如何不让秦政雀喜,那神鬼莫测的身手,又不得不让自己敬畏。
当下秦政握住海登的手臂说道:“不知仙长如何称呼,可以随我入宫一嘘,也好了却我心中的苦处。”
海登也不在意秦政的行为笑道:“贫道玄真,不敢劳国君相请,这就随国君而去便是。”
秦政请海登上了自己的马,自己牵马不行,海登有些震惊秦政的气度,却也在秦政的气度中,明悟了自己的‘道’,自己身为堕落天使,在这段时间里,从极端的高傲自负目空一切,到现在的平和安详,也许这就是自己所追求的自由,自己身为堕落天使还在乎吗!不,我在乎,我获得了这一切,我的族人也一样需要。
秦政也在这时明细的感受到了,玄真的变化,但是这变化让自己更加舒心,也让玄真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当众人开始前行的时候,秦政注意到一个少年跟在队伍后面,秦政疑惑的问道:“玄真仙长,这少年···”
玄真动也没动淡淡的传音道:“不要管他,这是他的一番机缘,能不能抓住就看他自己了。”
秦政见众人没有反应,就知道这句话只有自己能听到,也没多说,牵马走向宫殿,沿路的黎民也不解的看着这一幕。
当到了宫门时,玄真拦住小男孩说道:“白毅,我这几日便要离去,你回家照顾你母亲吧!这是我以往的战利品,你留着,或许能在今后救你一命。”说着递出一个十字架,这是玄真成为天使时所配置的东西,拥有对外伤很不错的治疗能力。
唤着白毅的男孩没有接受,立马跪服在地恳求道:“恳请仙长收我为徒。”
玄真却摇头道:“你心怀仇怨,只为个人仇怨,要是对他人之仇还好说,断送的只是自己,但是你却是对他国之仇,一个不好断送的就会是家国,所以我不能收你,拿着它走吧!”
见白毅依旧不接受,只是固执的要求玄真收自己为徒,玄真大怒,大步向宫殿走去。
少女于心不忍,想要上前劝说,却被秦政用眼神阻止,大汉则深表惋惜,秦居则好奇的望了眼白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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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中,玄真与秦政相对做好,秦政向玄真介绍自己的大哥叫‘秦用’,小妹叫‘秦心怡’,还有儿子‘秦启’,众人纷纷向玄真见礼。
接下来秦政说道:“玄真仙长,夏国弱、夏国穷,不知仙长可有法传我。”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玄真眼皮都没抬,淡然的说道。
“难道不是这样,大陆卑夏,以夏为不耻。”秦政颓然的说道,身边的大汉几人也黯然的低下了头。
只见玄真却开心的哈哈大笑,秦用大怒骂道:“你这鸟人端不为人子。”
听了这话,玄真含怒一掌打向秦用,虽然是含怒出手,力道却控制恰到好处,只是击飞、没有重伤,要知道玄真身为堕落天使,鸟人这个称呼,不管是天使也好,还是堕落天使,都深恨不宜。
秦政惊惧不宜,喊道:“大哥。”当看到秦用没什么事,对玄真一礼道:“多谢仙长手下留情。”
只见玄真突然拔出长剑,秦用大叫道:“殿前甲士何在,拿下此人,保护君上。”
见甲士冲过来,秦政急道:“都住手,要是仙长于对我不利,你们何人能挡,还有你上将军,你可是仙长一合之敌。”说着对秦用怒道。
秦用见国君发怒,直呼自己职位,再想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玄真只是拔出长剑,没有动手的意思,笑吟吟的看着秦政,也就老实下来,不过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与畏惧,不过眼里却是满满的战意。
只见玄真笑道:“上将军有如此战意,此乃国君幸甚、国家幸甚。”
秦政惭愧的说道:“惭愧惭愧,还请仙长不要见怪。”
玄真点了点头,把长剑向空中一抛,只见长剑立马变长变大,足有小舟那么大,又满满的漂浮下来,离地面一拳高。
见众人张大嘴巴,玄真笑着对秦政邀请道:“国君请。”说着站在剑脊上。
秦政敛了敛心神,对玄真一礼,也站上了剑脊,只见青光一闪,玄真与秦政都消失在大殿中,大殿立马乱成一团,大汉喊道:“都慌什么,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秦心怡与秦启有些急道:“大哥(大伯),二哥(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只见秦用哈哈大笑道:“大夏将兴、大夏将兴,小妹你们不要担心,正如二弟所说,此人要是要对二弟不利,就是我们全部上也没用,有如此神人相助,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夏将兴,小妹可带侄儿回后宫向母亲报平安,为兄在此等候。”
秦心怡闻言,放下忧虑也笑道:“只是大哥切莫在鲁莽行事才好。”
秦用尴尬的笑道:“放心放心,大事面前大哥绝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