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信号了。
封司年直接咱办公室的主任给找了过来。
毕竟封家也是整个京城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便是医生也不敢得罪,于是便在医院里特意排了个班,用来二十四个小时轮班招呼沈意欢,以免发生什么意太外。
而这次,在沈意欢抬手摸了小宇之后不到五分钟,值班医生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给她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刚刚是别人自己起了反应,这是非常好的现象。”医生的脸上也有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虽然如今不是古代,不至于医不好人就要被拉去陪葬,但封司年往这里一坐,那就是震慑力,让所有人都感到敬畏。
他们有的时候真的害怕治不好沈意欢的话,会不会殃及他们这些池鱼?
不过好在如今看来沈意欢的情况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不用那么的担心。
“你们要多多和病人说话,这样能够加快病人恢复的速度。”医生有些感慨的说道。
“好。”小宇听到这话后,更加的激动,他原本还担心自己的话太多了,妈妈会不会不喜欢自己?不过现在看来,这些话说不定是救她的契机。
有了医生的话在前,小宇每天都翻来覆去的给沈意欢找话语,就连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情全都事无巨细的说给她听,他希望哪天早上一起来,就看到对方像是以前那样,温柔的看着自己。
封司年和小宇现在可是三天两头的不在家,他们不是在封氏,就是在沈意欢的病房里。
之前为小宇特意找来的那个保姆,看到眼下的这幅情形,终于是忍不住,直接找到了封老夫人,将这件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封老夫人听闻这件事,感觉自己越发的头痛,没有想到这时隔五年,当孩子他爸离开之后,这个女人居然又回来了,而且似乎比以前的心机手段都要深沉的多,还将封司年吃的牢牢的。
“老夫人,需要我做什么?”保姆小声问道。
封老夫人捏了捏自己发痛的额头,小声嘱咐道:“你先继续盯着,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她还要继续观察观察,想要知道那个女人那个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如果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也就罢了,若是敢耍什么小心思,伤害到了封司年和小宇,那可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沈意欢回应小宇的事情,封司年并没有什么隐瞒,当天下午和程逸风交接班的时候,就直接同他说了,而且还不忘嘱咐他:“你最好也和沈意欢多说说话,好让她尽早康复起来。”
如果能够对沈意欢身体的恢复有所帮助,他不介意将情报分享给对方。
程逸风乍一听这件事情,不免的对封司年还有所怀疑,他不相信对方能这么好心将唤醒沈意欢的方式告诉他,别是有什么阴谋才好。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触及到对方那不信任的眼神,封司年倒也不是很介意,毕竟方法他都已经告诉了程逸风,他愿不愿意去做,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程逸风点了点头,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能够给沈意欢恢复带来一点点好处的事情,他都愿意去试一试。
更何况,像这种事情,医生们都是知道的,只要问一问主治医师就能知道的事情,他相信对方不会傻傻的骗自己。
而且,他也希望沈意欢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
程逸风坐在沈意欢的床边,犹豫了许久,最终才缓缓开口,和沈意欢讲起她曾经的事情。
“你知道吗?其实我们之间是一个院子里的同伴,那个时候我比较胆小,经常被人欺负,然后你就站在我面前,只要别人欺负我,你就帮我揍回去。”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一个女孩子都能厉害到这种程度,而我就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的将自己变得更好,希望能配得上那个之前在我面前帮我当做一切伤害的姑娘。”
说着,他越发的感慨。
果然,人老了,提起之前的事情不免的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过,程逸风倒是很激动的同沈意欢说起过去的事情,但后者却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半点回应。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他心中越发的失望。
沈意欢住院这件事情,虽然消息封锁的很是及时,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苏雨欣就是那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原本她还有些愧疚,自己失手杀了一个人,这让她的良心一直备受谴责,不过她很快的就自我安慰了回来。
毕竟在她的心里,沈意欢就是抢了她的男人,所以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就在她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的时候,派去调查这件事的人回来告诉她,其实沈意欢还没有死,并且将对方的病房号也告诉了她。
这一下,连苏雨欣都震惊了,她没有想到沈意欢居然这么好的命,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没有死。
如果说之前还对于沈意欢有些愧疚的话,在知道她还没有死,而且封司年甚至亲自去照顾她的时候,这点愧疚就彻底变成了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永远都是这么好的运气。
苏雨欣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直接开车前往医院,想要去看看沈意欢如今的状况。
为此,她还特意调查过,每天下午四点到四点十分这个时间点,是换人的时候,沈意欢的病房里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其他人。
她便是选择了这个时间点,虽然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不够自己做些什么,但如果只是想去看一眼沈意欢的话,自然是完全足够的。
苏雨欣刚来到医院门口,就正好与苏雨欣擦肩而过。
她的心脏不免的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如果对方认出自己的话,那岂不是出生未捷身先死。
不过好在,对方似乎有什么心事,只是从自己的身边直接低头离开,并没有看清楚,当然也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