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姓钟的,有本姑奶奶在你动不了他半根毫毛,不信你试试。”南宫如月叉着腰,非常的有霸气。
钟师兄闻言一阵青筋,脸色也是变幻不停,不过他最后他也没敢动手,倒是剑怡一脸崇拜的看着南宫如月,而且还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只是北辰却是有些讶然,倒不是因为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南宫如月,而是他总感觉南宫如月表现得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有古怪,虽说他认识南宫如月没多久,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觉得南宫如月不像是要护着自己,这是南宫如月本身就想要找钟师兄麻烦。
显然北辰的感觉没错,南宫如月在看到钟师兄没动手的打算后,她却是有点不耐烦了,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她却是突然娇喝一声:“姓钟的,让本姑娘来试试你的实力是不是如嘴巴一样厉害。”
南宫如月这样毫无征兆的动手却是惊呆了几人,谁都没有想到她会此时动手,不过好歹几人都是修真,俱都只是呼吸之间就反应了过来来,只是各有不同罢了。
只是钟师兄却是有些气急了,可是他也只能心里暗骂一声,就不得不立刻出手应付了起来。
毕竟南宫如月可不是北辰,她的战斗意识可是比北辰超出了一大截,而且她的动作也十分的简洁,她仅仅只是素手往钟师兄一挥罢了。
但是可不要小看这一挥,因为钟师兄见后立时整个人变得有些不同,不仅仅只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还满脸的谨慎与忌惮。
原来在南宫如月挥手的瞬间,一柄普通银色长剑同时出现在了她手中,而且顷刻间就有铺天盖地的剑芒笼罩住了方圆三丈,然后如龙一般密密麻麻的射向了钟师兄。
“暴雨剑罗!”钟师兄和剑怡同时惊呼,只是两人是不同的,观战的剑怡只是一脸兴奋的挥着小拳头,而钟师兄却是催动着一块牙白色的骨牌艰难的抵挡着,倒不是钟师兄非要防守,而是这种大规模攻击根本难以躲开,而且事情发生仓促,他慢了半拍。
“这剑决到了你手里,也不怎么样嘛。”钟师兄虽说有些吃力,不过他却是抵挡住开,而且这剑明显也是来历不凡,因此他倒是有些得意。
只是南宫如月却是并未有不豫,反倒是小嘴微微上翘,不过钟师兄却是并未看到,毕竟密密麻麻的剑幕连绵不绝的撞击他的同时,也阻碍了他的视线,而且就算灵识也不敢穿过去。
倒是北辰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认为不会有那么简单,只是显然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战斗,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不过他也不多想,毕竟仇人挨揍他也十分高兴的,当然钟师兄会被杀他却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剑爆流星!”
果然不出北辰所料,仅仅几个呼吸,随着南宫如月的声音响起,连绵不绝的剑芒莆一接触骨牌便纷纷爆炸了开来,这让北辰差点就激动就得要拍手叫好了。
只是也就是北辰而已,其他两女却是眉头微皱,却是好一个钟师兄,虽然爆炸的第一波让他有些手忙脚乱,但是也仅仅只是一个多呼吸,他的身上却是多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倒扣铜钟,剑芒爆炸根本就无法撼动。
“哼!真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金光罩而横练肉身,也不怕练废了自己。”虽说南宫如月没有建功,可是她的见识却是厉害,片刻就看出了原因,而且同时她的攻击也马上一变。
却是剩余的剑芒飞快的融合压缩,且不断的拉伸变细,待到细如发丝之时,恐怖的锋锐之起弥漫开来,且整个过程十分的快速,也就几个呼吸而已。
“剑芒化丝!”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也就是在此时,剑丝却是似慢实快的向着钟师兄漂去,只是此时的他却是有些颓然,而且还面如草纸,显然他是并不认为自己能挡住,躲避也更是无从谈起,毕竟是一步先步步先,剑芒落下时他也仅仅只是刚刚抵抗完暴炸而已。
或许也是钟师兄命不该绝,就在他与剑丝即将接触之时,一个龟壳凭空出现在了他面前挡住了这一击,而且随后还有一声似是老者声音的爆喝传来。
“混账!”
其实这声音传来和龟壳出现几乎相差无击,若是修为低微之人根本察觉不出来,只是南宫如月显然是察觉出来,因为她此时不但没有继续攻击,还眉头皱成了川,毕竟突破了声音等于突破了真元境她是知道的。
但是她也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危,虽说他们短暂的一番打斗,大战船已经离开了剑宗,可是却也还在剑宗的势力范围之内,她皱眉是因为没法继续下手了,不过她很快也释然了,毕竟也没想着要杀了钟师兄。
只是就在她以为此事就此完结之时,异变又突起,那先前停留在钟师兄面前的龟壳却是轰然砸向了北辰,也好在她刚刚打斗并没怎么移步,不然她就是想救也来不及,只是她却是有些气愤。
“小辈,你说什么,气煞老夫也。”
还是那声音,不过已经能确定其主人就是一老者,因为他此时已经来到了众人面前,只是他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北辰。
其实北辰心里苦啊,他都觉得这死老头是故意的,他刚刚也就嘀咕了一句而已,这老者就喊打喊杀的,虽说此时龟壳袭来,不过他却是没多少畏惧。
倒不是他变勇敢了,而是此时南宫如月手持不知道何时拿出的金盾挡在了他面前,他对南宫如月可是信心十足的,毕竟刚刚的战斗让他开括了眼界的同时,也让他认识到了南宫如月的强悍,可惜他的眼界还是太低了,而且连情商也低,他怎么就不想想为何南宫如月罢手呢?又或许是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子吧。
只是南宫如月根本就挡不住,因为几乎是接触瞬间她就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她的洁白长裙。
“靠!老子与你拼了。”
也算北辰还有点良心,虽说南宫如月喷血时他有点被吓到了,可是关键时候他还是呼吸之间就反应过来了,他立即就上去帮忙,可惜的是他帮不上什么忙,不仅仅是因为他修为低微,而是他刚刚抬脚南宫如月就坚持不住了,就连用来抵抗金盾都碎裂了开来。
“咔!嚓!”
与此同时剑怡的声音也传来:“南宫姐姐,我来帮你。”
只是剑怡虽然说要帮忙,离得也不远,不过她倒是没过来,她翻手间手心就出现道符箓,然后直接拍向了龟壳。
“剑怡倒是舍得,连伯父给你的保命符都给外人使用,难道不怕他老人家不高兴么?”钟师兄脸色阴冷无比摄人,说话的同时也同样拍出了一道符,不过却不是向着龟壳,而是向着剑怡那已经无火自燃直射龟壳的符箓,他这是要报复,毕竟刚刚他差点被南宫如月杀了啊。
“你......”
剑怡和老者声音同时响起,只是异变徒起,两人都只说出了一个字便再也无法张口,其实又何止是他们,几乎整艘战船都被禁锢住了,包括那两道冒火的符箓都熄灭了。
“是你!”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无悲无喜,蒲一出现,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能动了,只是等他们寻声望去,几乎所有人都差点吓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因为他们诡异的发现,发出声音的是一个巨大人形虚影,他大到几乎遮盖了整条战船。
“是他,是他,哪位想要成为剑神的男人。”与他人哆嗦不同,老者虽然也在发抖,只是他却是充满了狂热的颤抖,因为此时他的双眼充满了崇拜,其实何止是他,战船内与他修为相当的人大多如此。
“哼!别忘了你的承诺。”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好听,却是有些冰冷,这倒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倒不是害怕这声音的声音的主人,而是害怕其触怒了人形虚影遭到牵连。
只是剑怡他们几个却并非如此,他们此刻都张大着嘴征住了,因为他们都看到了也听到了这是南宫如月所说。
“好吧!我走了。”虚影的声音像是有些失落,他来得突然,走更突然,话音未落就已不可见。
只是这一切都与北辰无关,因为他早就晕死过去了,并非是因为龟壳,而是在虚影开口的同时,他便被一股庞大到无可抵抗的威压压得像死狗一样趴在了夹板上瞬间人事不知。
而等到他再度醒来时,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却是一个硕大的胖大的笑脸,不过眼睛却是不成比例的细小。
“靠!死冬瓜,你想吓死小爷啊?”虽说北辰是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一颤,甚至差点一脚踹到哪脸上,不过多年交情下,他只是瞬间就认出了脸的主人。
可是张东却是依旧一脸笑咪咪的盯着他,仿佛他脸上有花,搞的他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