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和林虎、曹大山聊了许久,最后决定先回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和爷爷道个别,于是林虎和曹大山就在原地等待,楚天和小白就先回去了。
一路上楚天心潮澎湃,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楚天已经决定,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此时的楚天就像一个,即将要走出家门的孩子,心里非常高兴,虽然爷爷已经不在,爷爷以前的教诲,楚天也都铭记于心,爷爷曾说过。
“外面世界到处充满危险,死亡是常有的事情,人命如草芥,有些负有盛名的大教,背后做着苟且之事,大家族之间相互争斗暗潮汹涌,有的家族依仗家族势力,到处杀人,抢夺各种宝物……”
可惜爷爷曾经说的这些话语,已经被楚天抛之脑后,楚天只记得,爷爷曾经说过,外面世界的精彩,激烈的角逐人生,有些天才隐忍数年,一战成名,从此扬名世间,一些小人物,历经磨难,创造出一个家族,或者大教,人生走向巅峰…………
楚天和小白没用了多长时间,就回到自己的家,湖泊里的鱼在欢快的游戏,那张虎皮还安静的趴在屋顶,石桌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一切看起来都很熟悉,但现在,楚天心中却有一点留恋和感动,有种莫名的悲伤,楚天自己安慰自己。
“少年你即将开始新的旅程,现在应该开心,人生需要磨练,少年你也需要成长,随着你的心走,别给自己留遗憾!”
小白在一边大叫,楚天听着,对小白说:
“兄弟,我们一定能创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们要走遍世间,好吗?”
小白眼神坚定的叫了几声,一人一狗相互对视一样,他们心意相通。楚天收拾了一些简单的东西,把那张虎皮收拾好,在房间里放好,最后楚天拿起爷爷留下的一枚戒指,戒指透着古朴典雅,又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楚天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话:
“这枚戒指爷爷今天就交给你了,这是很重要的东西,里面放的东西很惊人,你现在也打不开,不要白费力气了,将来时机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楚天想了一下,就把戒指戴在手指上,留恋的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这个地方有我太多的回忆,仿佛到处都是我和小白的身影,我们一起追逐,一起洗澡,一起吃饭,想着这些,楚天看了一眼小白,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欢喜是留恋。
“走!我们去祭拜爷爷。”
少年下定决心说道,带着一人一狗,向爷爷坟墓那走去,不再回头。
风吹着坟墓旁边的树,树叶哗啦啦的响着,少年的头发在随风飘动,一只雪白的大狗,趴在坟上,少年眼角有些湿润,心里准备了一大堆话,到现在却说不出来一句,少年只能静静地看着墓碑。
“爷爷!我要离去了!我要……”
少年再也说不出来话,跪在地上沉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而后带着小白离开了。
楚天、小白和林虎、曹大山在老地方汇合,几人一番交谈后,就一同上路了,楚天一步步远离自己家,心中半喜半忧,在路上林虎看出了楚天的心思,林虎非常关心劝诫楚天,并给楚天讲了一些部落之间的战斗,有关与大首领的,有的关于自己和曹大山的,听的楚天心中充满幻想。
几人一路上也有一些战斗,不过都是小场面,让曹大山感叹命太好,小白倒是出了很大力气,在无形之中释放自己的气势,一些生灵,竟然不敢靠近几人。
曹大山在和楚天再次见面,就发现楚天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心里非常好奇。
曹大山路上和楚天商量道:
“楚天我看你手上带有一枚戒指,有点不凡,但是要知道不可露宝,以防被人盯上,召来杀身之祸。”
林虎听到,心里没有什么想法的说:
“对!楚天老弟俺告诉你,非常宝贵的东西,一定要保护好,这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杀人越货是常有发生的。”
楚天非常同意林虎的说法,因为爷爷曾经说过:
“人本无罪,怀璧有罪。”
曹大山饶有心机的说:
“我虽然修为不高,但还有一战之力,楚兄要是不嫌弃,我可以为你保管一下,等到了零星,我在还给楚兄,当然楚兄要是信的过我。”
楚天笑着拒绝了,小白很通灵的察觉到了曹大山心思,一声怒吼,让曹大山大惊失色,最后被楚天阻拦,曹大山脸色非常难看,眼神欲杀人。
几人就这样一步步,离零星更加近了,曹大山也渐渐变得暴躁,林虎一直在安抚曹大山,林虎也很明白曹大山地心思,不止一次说过零星有零星的规矩,依次来打消曹大山的邪念。
渐渐山景发生了不同,山脉连绵起伏,它连接着高山,像是一只手一样,把一座座直插云天的高山连接起来,高山上树木丛生,百草丰茂,潺潺溪流纵横交错,有恶臭熏天的沼泽湿地,沼泽冒着热气,时不时鼓起水泡,沼泽上方黑色的气体笼罩着周围不知多少里。在湿地里,只看见一条黑色长蛇,它头上就像带着两把扇子一样,呼呼地扇着,蛇信子时不时的吐血,它蜿蜒曲折的在湿地里游动着,周围白骨森森,有粗大的兽骨,也有人形的骷髅。几人合抱的大树,密集的覆盖在山的背阴地区,大树长在山腰中,宛如给高山穿上一件翠绿色的肚兜,它们又遮住了晴天烈阳,下方不见天日,里面兽叫声,打斗声,血腥的食肉声此起彼伏,时不时地黑影飞逝而过。
高高的山顶,一座木头搭成的守望楼,迎风而立,在相隔不远一处,又是一座一模一样的守望楼。守望楼并不是一座高楼,它像是一个台子,分两层,约有十米左右,最上面那层和一个亭子一样,里面站着三个人,他们手执长枪,眼睛扫着下方和远方。高山下,山腰向阳处,是一座座低矮的房子,它们以山而建,由高到低,也有被挖出来的平坦地带,成为一个小点的广场,这些放在一起形成一个村子那样,村中里面人来人往,有人成群结队而坐,不时传来笑语声,有孩童相互追逐打闹,有的房子冒起炊烟,传来阵阵香气,引得房外的人开门而入。举目望去,八九座高山相互围着,山腰中间都是一样,在往下,最为热闹,数之不尽的房子,有高高突起的石楼,有的房子搭在树上,那颗大树不知道生长了多久,最低需要二三十人才勉强抱的过来,人群密集,仔细看,有一群人拿着兵器,上身背着弓箭,身穿兽皮,手上拿着刚打回猎物,有几人抬着一个大的猎物,有的人自己背着,他们站在一个大的空地上,旁边围着一大群人,这就是燎原部落,燎原部落有近十万人,是一个大部落,他们实力雄厚,人人热血善战,周围一些小的部落都不敢惹它。
“首领,山外大道上有三个人,还有一只非常强壮的白虎。”
一个身穿兽皮,上身赤裸的年轻人说道。
“看清楚是哪的人了吗?”
一个粗旷的声音说,声音的主人,下身穿着豹纹兽皮,上身套着黑色的盔甲,胸前挂着一挂牙齿,不知道有多少,那牙齿大而尖,他手里正拿着一块大腿粗的骨头,上面的肉被啃的差不多了,染了一胡子油泽。
年轻人看着桌上的肉,眼睛发着光,年轻人听到那人问话,他愣了一下说:
“听外面的兄弟说,好像是零星部落的人。”
正在啃骨头的人一听,蹭的站了起来,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嗓门大声说:
“零星部落,走,随我去看看。”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那个年轻人趁机拿了一块大棒骨,吃着跑了出去。
顶着烈日的大道,在山脚曲折蜿蜒,路面坑坑洼洼,但没有大石头,一看就是经过一番折腾过的,三人和一狗在上面走着。
“林虎大哥,你们不是和燎原部落有仇吗?咱们现在大摇大摆地走在人家的地盘,会不会有事啊?我在山中,一不小心走进了哪个猛兽的地盘,就会被猛兽盯上的。”
楚天和林虎、曹大山并排走着,楚天问着林虎。
林虎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说:
“你不知道,俺们这,都是走大路,打猎时才走小路,这叫心胸开阔,眼界开阔。”
曹大山警惕看着周围,他接上林虎的话:
“开阔要分时候,咱们一路走来,都受了伤,又这样贸然进入燎原的地盘,万一碰见了对头,这不是找死吗?”
正在曹大山说着话时,从一侧冲出来二三十个人,都是身穿兽衣,为首的上身套个黑色的铠甲。他们手握兵器,有粗大的兽骨,有石矛、长枪,身上还背着弓箭,眼神不怀好意,脸色严肃冷漠的站在前面,挡住了楚天一行人的路。
有人小声说了起来:
“老天,那只狗也忒壮了吧!比牛犊子都大啊!”
“是啊!看着都心打颤。”
“唉!那个不是曹大山吗?这个该死的畜生。”
……
这时候,一个手拿大棒骨,上面还有醒目的牙齿印的年轻人,他骨指三人说道: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若敢不从,直接干死。”
林虎笑了起来,他走上前来,对着年轻人说:
“石头你什么时候开始打劫了?”
那个被林虎叫石头的年轻人说不好意思地说:
“首领说了,打劫比打猎来的快,还不累。”
身穿黑色铠甲的人,直接打了石头一巴掌,他嗓门大大的说:
“谁说的?连我林虎兄弟都不认识了?”
他说吧,上去拍了一下林虎肩膀,林虎肩上有伤,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林虎还了一拳说:
“俊山兄,别来无恙啊!”
林虎和他便开始聊了起来,二人有说有笑。楚天看了心里便知:林虎这人豪爽大方,很容易和别人成为朋友的,而曹大山身为首领别人却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又加上曹大山这人心胸狭隘,利益当前,又能有多少朋友呢?
“林虎兄弟,你我聊也聊了,我该办点正事了。”
那个叫俊山的人说道。
林虎一听就知道不对劲,林虎他知道刘俊山和曹大山有过节,林虎想上去阻拦,却被刘俊山提前说:
“林虎兄弟,你我脾气相投,我不给计较,只是这个曹大山,我没有办法放过。”
林虎面露笑容阻拦说:
“俊山兄弟,给俺一个面子,不是让你放过,只是我们三人,一路走来,经历几次生死,早已伤痕累累,现在你要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刘俊山推开林虎,他面露凶光说:
“曹大山呢?他都可以不要脸皮,我刘俊山也可以不要,我负伤时,他曹大山都可以出手伤我和我的兄弟,我有何不可?”
林虎一脸难看,他不知道该如何再劝刘俊山了,刘俊山看着林虎又说:
“这样吧!这俩人,你选择一个带走。”
刘俊山指着楚天和曹大山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