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军的护送下,赵平一行人来到了山东地界,在青岛海边,赵平对掌管海军的邓世昌等人说道:“你们不必跟着我们,当前你们海军需要和陆军配合保护中日朝三国的海域,一旦有战争你们得出手阻止,多帮助沿海的百姓和商家。以后就在胶东半岛的威海那里驻扎,监视倭岛动向,我怀疑他们开始觊觎大陆的资源了,若是和平经济交往还好,就怕幺儿趁着混乱搞事。你们海军担子重,平时多巡视点海域,此次南下我也要充分调动人们的生产力,只有经济上去了,战争才会减少。”
墨子组织跟着赵平还有巨子一家,向着山东里面进发,目标是苏杭大运河。满清已经打下了山东,主力南下,这里是各种势力纠缠暂时平衡的时候。赵平一行人低调化妆成百姓,来到了莱阳城中。这天正好赶上宝泉山庙会,这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人们出来看花、赏景、拜佛,乞求一年平平安安。徐长今昨天参考赵平的一份菜谱,研制出炸鸡来,在一个小摊上搭配着朱慈烺的饮料一起叫卖。周围人被香气吸引,都忍不住买一份炸鸡和冒着黑色气泡的水,两人很高兴今天又能赚到一笔钱来帮助别人。就在卖完的时候,一个纨绔子弟带着仆从正好路过,他被大家手里的美食吸引,忍不住叫手下买来吃,结果徐长今表示实在没有了,让他等下午再一锅。这个微胖的家伙急了:“在莱阳城没有我宋彝秉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宋家可是黑白道上都有人,我老爹可是大清兵部侍郎,我叔叔可是原来复社的大佬,谁敢和我过不去!”
宋彝秉一把想抓住徐长今的手,结果被朱慈烺挡开了,无意间多看了徐长今几眼,内心的**上来了:“呦,还是没见过的小美人,和本地姑娘可不一样啊,让爷瞧瞧。”就在朱慈烺准备出手的时候,一个男人抓住了宋彝秉的手:“宋二阎王,你胡作非为,简直丢尽了宋家和胶东人的脸!”宋彝秉吃不住痛,拼命甩手:“你丫谁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男人招呼身边的人看住了宋流氓的手下:“我是你于九爷爷!”宋彝秉这才看清了对面是谁:“呀,痛痛痛,你轻点!于九你这是作甚,不知道你大哥和我叔叔宋琬是好朋友吗,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于九的夫人此时也来到了徐长今身边,好心抚慰她。宋彝秉看见于夫人眼睛又直了,被于九再打了一拳:“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狗眼!”宋彝秉半跪地告饶,于九这才生气地甩开他扔到他手下堆里了:“滚,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宋彝秉阴沉着脸,在手下的搀扶下灰溜溜地走了。朱慈烺上前道谢,于九摆摆手:“少年不必,这个家伙欺男霸女,我不爽他很久了,就是你们得赶快收摊回家,不然他的狗腿子会伺机报复。”朱慈烺无所谓地说道:“我们根本不怕他的,只是为了推广产品才让他这么嚣张,兄台你刚好出手,要不然等赵大哥来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哦,看来你年纪虽小,胆色可敬,想必那位赵大哥一定也是位壮士。”于九带着夫人准备离开,徐长江拿出剩下的一桶炸鸡送给了他们。于九一行人连连称好,赵平带着朱媺娖赶到庙会,这时候百姓们开始散场。于九的哥哥于七也来到了这里,他呵斥弟弟不该得罪宋彝秉这个小人,目前正是秘密社团暗中反抗满清政府的时候,不可以暴露自家的力量。于九不以为然:“哥,我只是轻轻捏了他一下,他不至于会勾结清兵来报复我们吧,再说了宋家可是忠心于大明的望族,他敢叛族?”于七面色凝重:“你不知道这个世道,大家都在两头下注,谁也说不清谁忠谁奸,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我打赌这小子回家就会打报告给他的老爹,添油加醋来诬陷咱们。”于九失去笑容:“哥,你不也是暂时担任满清的栖霞把总嘛,他们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找咱们麻烦吗?”于七点点头:“我已经暗中活动了太多,想必满清已经开始忌惮我们的兵力了,也罢,早晚也得摊牌,咱们早做行动,撤离这里,面得父老乡亲受咱们连累。”
赵平听了半天,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邀请于七去墨家巨子的驻地那里坐坐,于氏兄弟半信半疑,跟着他们回到了驻地。在赵平的招待下,他们见到了朱媺娖,得知了长公主的事情后,当场激动地就要跪下来行礼。朱媺娖请他们不要多礼:“二位义士请起,我现在不是什么公主,只是普通百姓。”于七还是坚持道:“在下父亲战死于保京之战,母亲是戚继光的长女,听闻先帝驾崩,您以后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公主殿下,我们于家世代效忠皇室,这次轮到我们保护您了!”巨子夫妇打听于家的实力:“你们凭借着什么来抗清,现在满清已经兵临南京那里了,山东这里清军兵力如何?”于七低头了:“不太妙,听说摄政王多尔衮准备全面入侵大明南方,这里即将成为南下的前线,我们也是为了阻击清军,所以暗中集结了很多人,只是我们都是百姓,对上八旗兵,胜算很低。”于九忍不住了:“哥,就算拼光了咱们的家底,也要反抗到底,他们这些辫子,不配在孔圣人的老家待着!”
赵平打开最近录制的地图说道:“我建议你们的有生力量全部撤往崂山一带,那里有山地,适合防守,而且有情报显示那里的泉水有特效,我想可以利用一下。”于七看向朱媺娖,朱媺娖说道:“赵平的意见就是我们的行动指导,你们尽可以放心。”于七还是不理解:“那我们就这么放弃县城和我们的财产百姓了?”赵平说道:“尽快让百姓跟着我们进山,不跟从的可能会被土匪军队祸害,这点跟他们讲清楚就行,至于别的,我已经派人探查出最近南下的清军开始染上疾病,而且很多郎中都逃离北方,咱们需要收拢大夫们,崂山那里的活水,最适合用来开发药品。”于七咬咬牙:“再等等,我想着联合复社的人在城中起义,夺取衙门,用坚城对抗清军。”赵平没有反对,只是说道:“我们跟你一起去,如果失败了可要赶快跟我们走哦。”
莱阳城立刻被于七等人武装起来,他们驱逐满清的官员和汉奸,占据了交通要道。不过清军立刻调集大军前来镇压,带头的正是求婚失败的周世显,他带着自己的保定府炮军,帮着清军用火器轰击义军的防守,他带着一名独臂的女子,称明长公主已经和他完婚。朱媺娖认出那个女子曾经是宫里的婢女,猜想满清一定是利用她来制造谎言。本来想着戳破他们,赵平劝她:“既然有人顶替你,不如就让他们这么做好了,你暂且利用假公主来保护自己,至于百姓受迷惑,只要咱们有能力帮助百姓,他们自然会判断的。”朱媺娖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在两军相争的中间,赵平一行人救了一对落魄的父子,他们穷的当乞丐。年长的父亲自称是满蒙察哈尔家的人,带着儿子察哈尔灿流落到民间。这个父亲讲述了自家因为支持豪格争清国国主而被多尔衮多铎兄弟暗害,只剩父子逃出,儿子原本是习武之人,被摄政王多尔衮身边的新晋军师赵无极废了身体,现在烂的像坨泥一样。父子俩改名苏察苏灿加入丐帮,现在丐帮准备召开大会选帮主,苏察为了激励儿子帮儿子报名,苏灿则是整天被父亲锻炼身体整的痛不欲生,成天睡大觉。
赵平觉得如果扶持这个人说不定可以引导丐帮参加反抗组织,于是他在苏灿睡大觉期间让大家把他封到自己制作的种子里,他则是利用根茎从苏灿的鼻子里进入对方的脑海里。种子里苏灿的身体被魔树种子治愈强化,精神世界里,赵平快速阅览了苏灿的生平和近期的新闻,发现赵无极这个人满身邪气,有种奈落的力场。接着看下去,苏灿一生都是富家子弟,年轻时吃喝嫖赌,甚至为了摆阔气和某个王爷斗钱,招待一个乞丐在丽春院花了万两银票。后来参加满清举行的武状元选拔赛时遭人暗算,当场废了身体,察哈尔一家也被抄家,父子俩连夜逃走,加入丐帮一路逃到山东这里。赵平在苏灿的精神世界里给他上课,并且把一些历史上武术家的事迹告诉他,在这里两人切磋武术长达数年,最后苏灿彻底醒悟,并且根据太极创立了醉拳和睡梦罗汉拳。赵平现行离开,外面才过了一天一夜,苏灿被种子重塑身体,他出来后拜谢赵平,对朱媺娖效忠,然后带着父亲和赵平等人奔赴丐帮大会。
丐帮大会上,聚集了几万乞丐,说是乞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人身穿丝绸,身边还有护卫。大部分人是蓬头垢面,最惨的是身体残缺,长满虱子讨人嫌的乞丐,他们有气无力的坐在一边看着大会举行。大会的组织者是长老会的,长老们都是九袋,个个带着小弟争抢着座。现场不断上演全武行,擂台上有一根碧绿色的棒子插在一块大石头里。主持人说此乃丐帮传家宝——打狗棒,大家都拼命上台争斗,不断淘汰人下来。最后上面站着三个长老的最强弟子,他们三个在台上互相防备,没有人出手,场面相当僵持。正在这时,苏灿赶到,他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在台下说自己想竞选帮主之位。众乞丐早就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哄堂大笑,连带着取笑他的父亲,然后大家就当他们父子不存在一样,目光继续看着擂台上。
不知怎么回事,苏灿居然出现在擂台正中央,他半躺着身子,眼睛闭着说道:“我苏灿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现在我也想有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知三位意下如何?”三人互相看了看,一个壮汉说道:“可以,但是你先下去吧,你还不够格挑战我们三人中的任意一个。”苏灿挑了挑眉毛,没有睁眼:“不,别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一个,我是说你们三个一起上吧,我很忙的。”三人肺都气炸:“小子,你找死,吃我一招!”三人分别用自己最强的杀招攻向懈怠的苏灿。苏灿好似喝醉了一样,瘫倒在地面,三人中的一人用脚狠狠踩上去,苏灿也不躲开,任由对方踩到自己肚子上。只见那人脸色突变,似乎拼命想把脚拔出来,“他是吸住了阿谭的脚了吗?”“我看这小子只会挨打。”“其他两个人动了!”围观乞丐们纷纷评点。两人对视一眼,无视了被吸住脚的阿谭的呼叫,从前后封住苏灿的行动,一人用拳一人用肘击,瞬间就被苏灿的掌心吸住。四人在场地中央组成了人体雕像,苏灿垂下眼:“算啦,还是放过你们吧,投降输一半好不好?”
苏灿说是这么说,在深吸一口气后像是制造爆炸一般让三人瞬间倒地。三人迅速起身,各自拿起师弟交给的武器就使劲冲来。苏灿则是从苏察手中接到扔过来的一个装酒的葫芦。打开大喝一口,然后一副醉鬼的样子在三人的攻击中躲闪,还唱起歌来:“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躲过一剑封喉的时候,“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刀锋劈下,“我一下低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顺势靠在刺来的枪尖后面的枪身上。打开葫芦喝一口:“酒里乾坤我最知道。”喝完就用葫芦缠下成片的剑花,顺着里面的酒的流动又接下了第二人的刀劈,第三人的枪正好刺入葫芦里面。苏灿大喊:“江湖中闯名号,
从不用刀。”三人武器被葫芦制住大喊大叫让苏灿还他们武器。苏灿又喊了:‘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饶。”把葫芦放下,苏灿面对台下的观众轻轻弯腰:“对情义我肯弯腰,醉中仙好汉一条。”随后把葫芦一把捏碎,酒气和三人的武器同时喷出,苏灿还在唱:“莫说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痴心人难找。”三人被酒气喷了一身,酒气氤氲在台上台下,“莫怕醉,醉过海阔天高,且狂且痴且醉趁今朝。”苏灿拿着葫芦的残片把酒气挥舞起来,朝着大家散布:“干了!站稳脚步你放轻松,酒过三巡你别偷溜。”三人发挥失常,武器拿不稳,在台上围困苏灿却像是在陪着喝酒乱舞。“棒打老虎鸡吃虫,鸡吃了虫,它变成龙。看我脸红脖子粗,心里明白我是英雄啊。”苏灿拿出赌钱时候的手势来晃倒三人:“六六六啊,顺五六啊,三星照啊,四季彩啊。七匹马啊,两相好啊,五魁首啊,一定中。”在一阵出招中,三人连醉带输地倒下了。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了,长老们面色不善,观众无人说话。“好,我儿子总算振作了!你们谁还看不起他?”苏察激动地大叫,赵平适时地跟着鼓掌,众乞丐这才反应过来,并且开始有些人喝彩:“废物好样的!”“什么废物,人家是武学奇才,对了我押五钱赌他能当帮主,赔率一比一百我知道,万一中了呢。”“就算他能打败弟子,我们的长老未必肯承认他啊。”乞丐们看着台旁的长老们。长老们跳出三个人,正是刚才三个年轻人的师傅。他们银发须白但是身形矫健,手中拿着一根棍子,“是打狗棒!”“不,真正的打狗棒是玉做的,而且在上一任帮主手里。”“他们这打狗棒应该是帮主赐予的长老杖,威力不会低的。”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一位长老开口了:“苏灿根本没有领路人,不能算作我丐帮弟子,所以他没有资格上台!”另一位长老帮腔:“苏灿原名察哈尔灿,他们父子俩是满清来的,我们丐帮不可以有外族混入!”剩下的长老说道:苏灿根本不会我们丐帮的武功,他用蛮力打败了我的徒儿,应该找他算账!”众丐帮人齐刷刷看向苏灿,都准备看他怎么应对。”
台下站出一个人,他上台对大家说道:“苏灿是我们救下来的人,他已经拜莫长老为师,就在前几日,只是没有报备而已。”“于七?你怎么来了?”一位长老问道。“怎么和于先生说话呢,他可是我们丐帮的名誉长老!”一个年老的乞丐出现在于七身后。“莫老三你赶紧交出打狗棒,别以为是上任帮主的师弟就可以独吞打狗棒,有实力的人才能做帮主。”两个长老喊起自己人开始在大家伙里面起哄。“的确,这根打狗棒我已经保管的太久了,今日就是我们丐帮帮主出现之时,只是,绝不会是你们这些人!”莫老三带着于七,给苏灿撑场子:“阿灿你放心站在台上,苏察你告诉大家你们父子俩是怎么加入丐帮的。”苏察拿起大喇叭一样的东西喊起来:“我们父子俩也曾荣华富贵,后来和多尔衮他们闹翻,一路落魄,我们可没有加入南下的八旗军,一直在关外做皇室的猎场管家之一,现在家破人亡,我们也和大家一样对满清他们恨之入骨,现在没有满人汉人,只有穷苦人!”真正的帮主用的打狗棒被莫老三立在台上,三个长老围着苏灿说道:“既然今天你执意要做帮主,就由我们来教训你,长老可不是虚名!”三人的打狗棒齐齐出击,把苏灿包围在阵仗中。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空,风火雷电,飞龙在天,金刚诸佛,众神护法,杀杀杀!”三位长老果然不同凡响,三人脚互相别在一起,在半空中三根棒子急速旋转击打,口中念着口诀。“竟是丐帮长老护法阵?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于七大开眼界,莫老三则是担心苏灿会怎样应对。“我苏灿既然已经重新做人,现在就要带领丐帮重新成为天下第一帮,来见识一下,降龙十八掌!”苏灿一句话引得众人大惊,连赵平都侧目了。苏灿却是在自己手里连拍几下巴掌,“哈哈哈,这也叫降龙十八掌,我看是十巴掌吧!”三位长老此刻同心同力,直冲苏灿脑门而来。苏灿的张开手掌,对上了三个接踵而至的棍子,瞬间一股爆炸声响起,似有龙吟蔓延。在场众人都被震慑,纷纷后退,三位长老的棍子断裂,三人掉落,摔在地上又立刻起身。只有赵平通过空气波动获知了苏灿的操作,他小声对同伴们说道:“是压缩空气炮,一种把周围气体集中在手中然后瞬间挤压放出,周围的压力会释放出来,形成震荡波。”
苏灿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双手,他只是想起脑子里罗汉们的习武动作,自己似乎有了内力,可以感知和驾驭周围的空气。三位长老非常狼狈,见苏灿没有再攻击过来,互相使了使眼色,就地拜倒:“是我们输了,请教主上位!”丐帮弟子纷纷跟着呼喊帮主万岁。苏灿在不可置信中接过了莫老三的玉石打狗棒,他胡乱挥舞了一下,不小心用力砸在地面上,瞬间玉石做的打狗棒就四分五裂,众人惊呼,苏灿也呆住了,正当三位长老要发难的时候,苏灿闭上眼睛,手里捧着打狗棒的碎片,坐在地面上,仿佛别人附体一般,用起了不一样的语气说话:“洪七公在此谁感放肆,我当年定下的帮规,任何弟子破了莲花落阵,都有资格当帮主,你们是不是全忘记拉,丐帮之所以成为天下第一大帮,全因为团结两个字,我洪某当年留下打狗棒的目的,是给大家作为留念,棒子本身并不代表什么,但是你们这些蠢材居然当宝,还为了争夺它弄的丐帮四分五裂,五年没有帮主在位你们惭不惭愧,苏灿现在把棒打断,以后大家没得争了,那是有功没有过,这个年轻人虽然资历低,但是天才横溢聪明绝顶,还是我洪某传人洪日庆亲手提手,对付他就是对付我,你们不只要选他当帮主,还要交出你们的爱心,爱护他关怀他常常请他喝茶,那我洪某人在天之灵,定会保护丐帮生意兴隆万事千秋。”说完苏灿头低下来。
众人还是一副不信的神情,只见碎掉的玉石开始发光,一条神龙从里面窜出,直接上到了苏灿的身上,苏灿站起身来,控制着碎片飞到在场丐帮弟子手里。“从今以后不分净衣污衣,凡我丐帮弟子,以此玉石为证,平等相称,我们不是乞丐,我们也是人,要夺取属于自己的生活,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先锋团,是生产的先锋,也是革命的先锋,无产者们打碎的只是枷锁,得到的将会是整个世界!”碎片在每个人手里化形成铲子的形状,别在了他们衣服上。赵平结束了投影,苏察联合起低级的人们开始拥护苏灿,于七也表示对苏灿的认可,莫老三一系的人在外围警戒着。净衣派的人和三位长老被人们围起来,不得不表示服从。苏灿这才醒过来,问大家发生了什么,衣衫褴褛的弟子们举着标志说道:“帮主,你说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是不是要造反?”
“我们的使命是让天下穷人有自己的财产和力量,人人有饭吃,人人有事做。现在国家一片混乱,我们应该成立自己的武装,保护自己和人民。我请于七师傅当我们的总教头,赵平君当我们的顾问,他俩说的话就是我帮主的意见,以后不再设立长老会,而是成立议会,你们以百人为单位,推选自己的话事人,一百个话事人里再选出一个议员,议员只有十二个,我们数万帮众将会用议会来决定以后的所有事情。现在,我们向崂山进发,那里将会是我们的根据地!”苏灿在赵平的指导下,颁布新的规矩,众乞丐随后进行了分组,按着不同的实力、特长加入到各种小组里,由墨家带来的子弟进行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