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罢,白梦菲反手握剑,向台下众人抱拳行礼,人群沸腾,山呼海啸,白梦菲未做停留转身潇洒离去,林风暗自打定主意,此生学武,守一方安定。殊不知台下抱此想法者,数不胜数。
终于在万众期待中沉香登台的时刻来临,沉香提起精神,慢慢走向舞台,林风稍觉诧异,这沉香双眼无神,脚步虚浮,与四仙女天壤之别。
沉香登台向众人欠身行礼,人群喝彩不断以作回应,沉香今日一袭红衣,略施粉黛,衬托的一张小脸更加出众,悠扬琴声缓缓响起,沉香准备了一曲霓裳羽衣舞,苦练了很久,只为在选拔会一鸣惊人,沉香随着琴声翩翩起舞,琴师虽是顶级,但众人刚听罢琴仙一曲,此时总觉得琴声略逊一筹。
沉香的舞步苦练已久,可比起风情万种的蓝夜姐妹,独树一帜的白梦菲,沉香的舞步显得中规中矩,虽可圈可点,但终究是不够出彩。
人群的热情渐渐降低,林风听到人们窃窃私语“不会吧,国君难道真的喜欢这般普通之人?”“国君阅人无数,这沉香到底有何不同之处,难不成是云雨功夫?”
林风本不懂歌舞,如果今日仅有沉香一人,自当觉得天仙下凡,激动不已,可四仙女在前,沉香在后,实在是云泥有别,让人食之无味。
沉香也感觉到喝彩声渐渐减弱,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咬着牙忍着泪水,硬着头皮随琴声起舞,林风此行为沉香而来,随食之无味,也耐着性子看完。
终于在三三两两的喝彩声中沉香艰难完成了亮相,抽泣着欠身行礼,快步离开了舞台,不难想,经此一事,沉香再难翻红,再难有出头之日。
沉香下台后,甩开随从,跑至僻静无人处,放声大哭,哭自己身份卑贱,哭自己辛苦谋划功亏一篑,哭自己下半生艰难度日,哭自己一日之间风头无两跌至谷底深渊。
南皓国子监祭酒上台宣布风临选拔会正式开始,人群瞬间忘了平平淡淡的沉香,满怀期待的等着秦家三公子秦枫出场。
今年秦家掀起的风浪不小,不少小门小户干脆退了选拔,今年风临候选人仅有十五人,几乎没有可以与秦枫匹敌的对手,大部分都是参加过多次选拔会的老油条,算是秦枫的陪衬,毕竟如果仅秦枫一人上台没有对比,怎可突显秦家三公子才富五车,博古通今呢。
选拔会第一项便是以刚才的各家花魁表演为题,作诗赞美,这十几个青年才俊,挨个登台吟诗作赋。所做诗文,酸腐至极,比臭脚文有过之而无不及,人群中稍懂文字之人皆知这十几人尽是些草包。
林风自幼偷听,学文习字,自是能听出这些诗文皆是下品,只是感慨,这般胡来,给秦枫铺垫,不知这秦家是花了多少银子。
终于轮到秦枫登台,秦枫身高八尺,一身深色华服,剑眉星目,手持折扇,端的是贵气逼人,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