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天走后,不少人走过来向王冲恭喜道贺,更有李海富这个多事的家伙大声说道:“王先生,一会儿跟我回醉花楼好好庆祝一番如何,各位也都来啊,今天高兴,我请客。”
甲乙丙丁:“好啊。”
王冲:混蛋,能不能别提醉花楼了,醉花楼是你家吗?
慢慢的,众人投入到了醉花楼的议题之中,王冲则抽身出来去找贾平,准备回家。
这时候,秦玉走过来找到了王冲,他对王冲说道:“王先生年纪轻轻,竟能令棋王输得如此狼狈,真是后生可畏啊!”
王冲礼貌道:“太师过奖了。”
秦玉:“哪里,王先生,老夫明日早晨会派人领你入宫接受皇上的封赏,望先生提前准备。”
“好,多谢太师。”
“不谢。”
秦玉走开后,王冲又碰到了秦月儿,他俩依然装作互不认识,擦肩而过时,秦月儿对王冲说道:“真没想到你下棋这么厉害。”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了。”王冲说道,突然想起什么,站住,回头问道,“喂,等等,原来你不是太尉的女儿,是太师的女儿啊,你又骗我?”
秦月儿一副不认账的表情:“没骗你啊,我告诉过你了,我不是江晴!”
“你行!”王冲转回头,继续走,突然听见秦月儿在背后小声地朝他喊:“喂,我明天会去醉花楼,你说过要把洗发水借给我用的,作不作数啊?”
王冲没有回头,边走边挥手:“不作数!”——这不是记仇,是小气!最后一瓶了,能给你用吗?
……
晚上回到客栈,吃饭时,贾平开始把王冲的事迹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给他爹听,可是一直说到王冲把饭吃完,他都还没讲到正题!
饭后,王冲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打算好好休息休息,一个小二突然敲门告诉他,外面有个叫许香的女人找他,他便起身出去见许香。
许香一见面就问道:“我刚才在醉花楼听人说,你今天在华田山下棋赢了岳国的棋王?”
“是啊。”
“他们说,你明天要去宫里接受皇帝的封赏?”
“对啊。”
突然间,许香很激动地叫道:“那太好了,你明天参见圣上,就可以向圣上告御状了!啊,原来如此,先生,这就是你的计划吧。”
王冲:“啊?”
“先生你不是说,你怀疑朝廷内部有许多和李海富同流合污的贪官吗,所以你才想绕过这些人直接向皇上告状对不对?先生,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等等,我并不是要去告状的。”王冲如实说道。
许香:“那先生是要?”
“去领一百两黄金交罚款。”王冲叹了口气,说道,“许香,我并不想骗你,其实我和李海富并无仇怨,当日在醉花楼全是因为一个叫冷华的朋友,他担心你会出事,所以才请我帮忙阻止了你们的行动。”
许香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所以,先生一直在说谎对吗?”
王冲不忍心看许香的表情,低下头说道:“对。”
“先生也并没有打算帮我们对付李海富是吗?”
说实话,也许许香很恨李海富,但是在王冲看来,李海富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坏,或许他被李海富的表面欺骗了,他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回答:“我想帮你们的,但是真的没有证据啊。”
“许香知道了,许香替山州县的百姓感谢先生的两万两白银,先生,后会有期!”许香说完转身就走。
王冲喊了许香两声,但许香没有回头,于是王冲也不打算去追了,他只希望许香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
次日,大概九点左右的时候,王冲被人带进了宫里,早朝时间一过,他便被安排在了书房接受召见。
海猖帝依旧面目祥和:“先生昨日大胜棋王部天的风光事迹,秦太师已经向寡人详细讲述了,能令部天输得如此心服口服,先生之智慧实在令人敬佩啊。”
王冲应道:“哪里哪里,谢谢皇上夸奖。”
“来人,将赏金给王先生送上。”
话音才落,一盘子金灿灿的元宝晃瞎了王冲的狗眼……
我靠,黄金果真是种十分能刺激人神经的东西,这么大一个元宝,看着真爽,哇,摸着更爽!
王冲赶紧拱手道:“谢皇上。”
海猖帝点头一笑,拿起了毛笔:“寡人现在就撰写文书,昭告天下,封你为当今棋圣!”
王冲听了,摇手忙道:“诶等等,皇上,这个棋圣的名号我就不要了。”
“欧?为何不要?”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下棋,拿了棋圣这个称号,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搞我的,那样就太烦了,我只想图个清静。”
“哈哈,既然王先生这么说,那寡人也不勉强了。”
“多谢皇上。”
海猖帝又问:“听先生口音,不像是海国人士。”
“对,我是从华夏来的。”
“华夏?寡人还未曾听说过这样的地名,不知这华夏离我们海国远不远?”
“远,起码……”王冲算了算,绕地球一周,又要过海,又要弄护照穿越国境,怎么说也得要几个月吧,“起码也要两三个月吧。”
“连骑马都要两三个月?那岂不是比匈奴还远!”
“啊,不是,不是那个骑马,起码是我的家乡话,是至少的意思,其实从海国到我家乡,骑马是不行的,还要坐很久的船,还要坐飞机……”
“飞机?”
糟糕!!王冲解释道:“就是一种交通工具,平时去很远的地方大家都坐这种飞机……”
“为何要取名叫飞机呢?啊,寡人曾听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说过,南方有一种鸡,体型巨大,不会飞,但奔跑速度惊人,稍加驯养还可以骑乘,莫非先生指的就是这种生物。”
“那是鸵鸟啊,皇上。”
“鸵鸟?”
“对,其实飞机呢……”王冲想了想该怎么解释,犹豫了又犹豫,思量了又思量,最终还是说道,“也就是和鸵鸟差不多的东西吧……”
“哦,那寡人就理解了,原来真是一种鸡,没想到,现在连鸡都可以当做出行远游的代步之物了!”
王冲:……
“呀,寡人想起来了,先生不就是几天前赠与皇后银镜的那人吗,所以……这银镜也是出自华夏国的匠人之手,对吧?”
“是的。”
“先生的银镜的确做工精妙,想必贵国的人应该十分爱美吧,可是,为何先生的头发会如此之短?难道这是贵国的风俗,所有人都必须剃发?”
王冲笑了笑:“算是吧,总之男人一般都留短发,女人嘛,头发也会经常理,也有不少剃短发的。”
“女人剃短发成何体统,难道贵国的女性大多都是尼姑?”
“不是的,女性留短发也很漂亮,在我们国家都是正常之事,她们还会去染发,烫发,这些只不过是个发型问题罢了。”
“染发,烫发?看来贵国有很多奇特的风俗啊,有意思,寡人十分感兴趣,先生不妨多说些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