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珠掩嘴笑道,“看你说了半天义正辞严,原来竟然是带我来赌。”朴太爽脸色一红,他留下是收尾款的,一百万都被他花光了,哪有脸回去高丽星?
当然了,他也确实因为看好吴勇,因此决定返回,让王珍珠把这些年的积蓄都买了吴勇,赢上一笔,就算不到一百万,有个三五十万也好交代。
可是他这点小心眼却被王珍珠发觉了,正当他不知如何回答时,却听王珍珠又道,“其实我也想押吴壮士,若是赢了,当然开心。若是输了,也不后悔!”
朴太爽大喜,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一起去买吧!”
朴太爽和王珍珠走进发财赌坊中。
他们刚走进,赌坊门口却又走来一对老少。老的又瘦又小,一身麻衣,悠闲自得,精明的眼睛东看西看。而小的却是又高又壮,是个光头大僧人,不过衣衫却有些脏破,脸上也不干净,好象被人打过,手拿一把旧胡琴,一副倒霉样。
“师尊,又来这家赌坊拉琴啊,这家打人最凶了……”汪锐洲的脚下仿佛灌着铅一般,这十来天里,就跟着林铭智在巨舟里转悠了。
这林铭智也缺德,专门找那些妓院、赌坊、或者是什么喜庆宴席,然后让汪锐洲拉琴。这不是找打么?所以这十多天,汪锐洲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
而这发财赌坊,正是打人最凶的一家赌坊。可林铭智却三番五次带着汪锐洲来。
“阿弥陀佛,没关系,今天我们不拉琴。”林铭智安慰了徒弟一句。
汪锐洲顿时脸上露出开心的色彩,忙道:“师尊,那我们赌上两手吧,我都很多年没赌了!我看现在最近的赌局是我们玛尼教汪岳和铁狱山吴勇,不如我们买汪岳大师几手,也顺便赚些盘缠……”
“阿弥陀佛,我们出家人理应六更清净,戒淫戒赌,怎么能整天都惦记这些事呢?老衲真是后悔收了你这个孽徒!”
“切。”汪锐洲哧了一声,心说我还后悔拜了你这个孽师呢!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发财赌坊门口。门口不但有招揽生意的小厮,还有几个大汉,那是防止输钱闹事的打手。
打手一看,那个拉琴的师徒最近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揍上几拳赶走,今天怎么又来了,难道有挨打的癖好么?
“喂,你们干嘛堵着路?”既然师尊说不是来拉琴的,汪锐洲觉得自己强大了很多。
“我们干嘛堵着路?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领头的打手抱着胳膊,道:“那是因为你们是不受本赌坊欢迎的人!滚滚滚,你们闲得皮痒,老子们还没空理你!要想挨打,去其他几家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