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着辉夜刚木狼狈地躺在地上,走过去,想要给他最后一击,突然,一道灼热的水雾朝着清冲了过来。
清脚尖一点,躲开了这奇怪的水雾,嗤的一声,水雾落到地上,将地面给腐蚀了。
照美峰见清躲开了自己的忍术,来到辉夜刚木的身边,问道,“刚木,你怎么样了。”
“这是沸遁,”清自语,看向照美峰,又是一个血继忍者,这雾忍有多少血继家族,这一下就有三个,尸骨脉,沸遁和冰遁,水化之术还算不上。
“咳咳,”辉夜刚木被照美峰扶起,照美峰看到他身上的伤势,瞳孔缩成了针尖。
“这怎么可能,这是…风遁,”照美峰看到辉夜刚木被击中的地方,好像是被几把锋利的刀刃切割过一样,留下了可怖的伤口。
辉夜刚木不仅身上的伤口很吓人,体内的问题也很大,连续被清击中同一个位置,要不是尸骨脉制造出来的铠甲强悍,早就归西了。
照美峰看着辉夜刚木,“刚木,你还能打吗?”
辉夜刚木听了照美峰的话,没有说话,一个劲地想要站起来,但是他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腹部了一样,使不上力气。
“啊,”辉夜刚木眼睛充血,拼了命地怒吼,他知道自己的内脏恐怕都碎了,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
照美峰看着辉夜刚木这样子,心里一沉,辉夜刚木怕是废了,连续两次被清击中,不死都是个奇迹了。
照美峰把他靠在岩石边,说道,“刚木,你暂时别动了,你的伤势太重,接下来交给我。”
照美峰转过身,看着清,脸色很是凝重,从刚刚辉夜刚木的战斗他就知道了,清是一个极其恐怖的体术忍者,他不能正面对上,只能依靠忍术周旋。
清瞥了他一眼,手里浮现一把晶遁苦无,上面还闪烁着微弱的青色光芒,清眨眼来到照美峰身后,锋利的苦无划向他的后劲。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冰冷的气息,照美峰的皮肤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意,照美峰手里结印,嘭的一声,变成了一截木桩。
苦无划过,木桩断成两截,照美峰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清站定,看着身后还躺着的辉夜刚木,嘴角泛起一抹嘲讽,“小子,叫爸爸。”
“你…咳咳,”辉夜刚木瞪着清,要是他可以动,一定会爬起来咬他。
“行了,都残废了,要死了还这么凶,迟早下地狱,”清撇撇嘴,然后看向照美峰。
照美峰看到清没有对辉夜刚木动手,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刚清的速度吓了他一跳,是瞬身之术,还不是一般的瞬身之术。
清右手转了转苦无,朝着照美峰杀了过去,照美峰死都不想和清用体术打,只好再次从嘴里吐出酸雾,“沸遁·巧雾之术。”
酸雾笼罩在照美峰的周围,本以为清进不来,可谁想清竟然笔直地冲了进来,左手一拳朝他砸了下去。
“怎么可能,”照美峰后撤,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的酸雾好像完全没有对清造成一点伤害。
照美峰丝丝地盯着清,终于看到清身上的白色薄膜,他惊声问道,“你身上的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挡住我的酸雾。”
清笑了笑,“告诉你也可以,这是我的血继,晶遁,至于为什么你的酸雾不起作用,那是因为你还不够酸。”
照美峰听了脸皮一抖,什么叫我还不够酸,不过,清的晶遁血继让他的沸遁忍术完全没有作用,这还怎么打。
清笑道,“在我看来,你们今天都走不了,好了,闲话到此结束,我也要开始动真格的了。”
说完,清神色一变,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了一副冰冷之色,手里的苦无流露出寒气,让远处的照美峰感受到了无声的压力。
照美峰脸上有冷汗落下,他听到清说要动真格了,难道他之前一直都没有认真吗?
照美峰思索间,清的身影消失,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清眼中的冷意让他心惊,他飞身后退,但是清却是吐出几个字,“土遁怪力·莲花刺。”
在照美峰惊骇的目光之中,他眼前的地面顷刻间被开裂,然后地面上冒出无数尖刺,宛如一朵莲花盛开,美而又危险。
噗嗤!
照美峰没有完全躲开,手臂和腹部被地刺给刺穿,留下一滩血迹,清站在中央,看向不远处的照美峰。
只见他一只手耷拉,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身上被鲜血染红,他浑身狼狈,所幸及时使用了瞬身之术,否则他就只能挂在清的地刺上面了。
照美峰大口喘着气,看着清充满了惊惧,这样的忍术,不难想象在战场上面会有怎样的破坏力。
清没有废话的习惯,他一旦认真,就是雷霆之势,丝毫不给敌人反应的机会,清再次消失,手持苦无的身影出现在照美峰身后。
“啊,”苦无划下,在照美峰的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照美峰完全跟不上清的速度。
照美峰查克拉爆发,再次远离清,此时他脸色苍白,仿佛要站不稳了一样,摇摇欲坠。
清毫不犹豫,一拳轰在了地面上,“风遁怪力·碎风针。”
地面不断裂开,朝着照美峰蔓延而去,好像在经历一场大地震,照美峰在崩裂的地面上不停移动。
就在照美峰移动的时候,裂开的地缝里面,突然射出密密麻麻的风针,在照美峰绝望的眼神中,将他射成了刺猬,透体而出的风针带出丝丝血液,飘散开来。
嘭的一声,照美峰的身体掉在了地面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声息,不远处的辉夜刚木看到,悲吼一声,“照美峰。”
清瞥了他一眼,手里浮现一根长长的晶遁长枪,往辉夜刚木的方向一甩,穿透了他的肩膀,将他钉在岩石上。
辉夜刚木闷哼一声,丝丝地盯着清,恨不得冲过来和清拼命,清没有在意他的样子,而是往旗木朔茂那边走了过去。
接下来,他要打爆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清看着那水无月花间就不爽,冷的根冰块一样,很牛逼一样,这样的,就要打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