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头领的话可是真的?”
“谁知道呢,事到如今哪还有什么活路,头领们都忙着玩女人一个比一个疯。”
走在后面按着弧刀的男人一把把女人搂在怀里,大手在丰满的胸口上一通乱摸,女人不过二十出头模样甚美只是低着头抗拒的晃着身子,却不敢吭声,周围的男人们嘿嘿地笑也不阻止。
这些女人是献给头领们的,此人是个小头目胆子自然大一些,这些兄弟会守口如瓶就算当街凌|辱女人也全当没有瞧见。
“谁?”有人慌慌张张地叫道。
调|戏的头目像是变了个人用力把女人推开,迷醉的目光霎时变得锋利如刀。男人们随着喊声拔出了兵刃戒备,走在前面的人举高了火把,隔着十几米远的巷口有两匹马,虽然模模糊糊的,不过能感觉的出来马背上的人一直在看着这边。
“怎么办?”举火的男人问。
“只有两个人,管他是谁,想活命就别多管闲事。”头领挥了挥手,“别慌,继续走。”
距离越来越近,马背上的人也不交谈。寂静中隐隐带些压力,女人们也感觉到了渐渐止住了哭声。
借着火把大体能看清对方的样貌,一个是身形魁梧的大汉,另一个是个白面文士,两人都很年轻二十多岁,不同常人的是——两人都很静,脸上不露悲喜。
不知为什么路过的武士们不敢言语,只是静静押着女人前行。生怕一丁点动静惊扰了他们,怕是大有来头,不过道口的两人似乎并不打算插手只是冷冷地扫视着走过的人。
“公子,救救我!”胆子大的女人经过星夙身旁的时候,猛地扑上前保住他的小腿,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落。
星夙侧目与流泪的女人对视,眼角跳了一下却不见举动,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武士惊慌地扑上前扯开女人的手臂强行拖走。女人仍不甘心哭喊着求救,星夙已经移开了目光。
队伍很快到了最后,叶逍凌微微一愣,他看到了走在最后的那个女人,头发凌乱的很,衣服上也沾着灰尘显得很是狼狈,可那张俏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悲伤、惊慌,刚刚被人搂在怀中尽受侮辱也没有反抗,眼神很静像是一潭湖水不见波澜。
女人感觉到有双眼睛静静射来,她抬起头回望马背上的男人,两人距离不过半米,她双脚不由得顿住。觉得面前这位白面文士很是奇怪,眼中看不到那些见惯了的迷醉的东西,很清澈,也不像是执迷于她的美貌,她略有忐忑地咬了咬嘴唇。
白面文士朝她笑了笑,她不由得一愣。
头目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伸手去抓女人的手臂,一柄枪伸出将他与女人隔开。
“放她走。”叶逍凌盯着那名面色阴沉的头目,字字有声。
听得出来这不是在商量而是命令,头目狠狠地一瞪眼,想要在气势上吓退对方,心里莫名地一跳。他看到了握枪的男人挑起了眉毛,说不出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你、你是谁?”他咬紧牙叫道。
跟随的一行人被惊动,很快有五个人围上前来,头目舒了口气稍稍镇定下来。
“你们的头领是谁?”叶逍凌问。
“乱石岗的李天河,阁下又是哪个山头的?”
“没听星兄弟讲起过,料想是个无名小卒吧。”
“你……”头目大怒瞬时拔刀,全身突然僵住,“星、星兄弟?!”
“怎么,七万余众的头领星夙你没有听过?”
头目像是傻了,“谁没听过星老大的名字,虽然我没有见过他本人,但也曾听头领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们头领见过他一面还一起喝过酒呢。”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是得意,好像他也一起喝过酒似的。一旁的兄弟连连点头,忍不住开口称赞。
“有没有听过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二十多岁,黑面,人高马大,用一柄古旧的长枪。”头目几乎脱口而出,“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逍凌朝一侧比了个手势,“你觉得他像不像?”
头目草草瞥了一眼,视线刚触到那双瞳子就再也移不开了,他全身不自觉地抖了抖,忍不住大叫,“你、你是……”
一旁的弟兄目瞪口呆地看着头目忽然朝马上的武士跪倒,不住地磕头,声音不知是由于激动还是惊恐变得扭曲走样。
“你就是星兄弟吗?都怪我有眼无珠……”
话只说到一半,周围的汉子们全都呆了,惊惶无措地跟着跪倒。响马头领大多是嗜杀之人,印象中都是暴躁、冷酷,何况是这样的大人物,求饶已经没有用了听说此人十分不耻****之事,曾因此惩治过几位犯事的头目,恰巧撞见怕是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