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女王架子
他又很自信的拿着手里的油漆瓶在雪地上涂鸦。
本来是打算小咪一会儿就去找晨曦的,但是她睡着了。他还在山上痴痴的等她,有些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他很愚蠢的把一切布置完了,站在雪堆里面等她。看着时间流逝,先还是信心十足的,现在却已经无精打采了。
冬日里夜晚,没有什么声音,除了静还是静。
我蠢么?她会来的。
这样,晨曦在在雪堆里面一站就是天亮,看看时间自己傻傻的站在这里应该有6个小时了吧,她还是没有来。
诺涵醒来时,是被电话声闹醒的。她慌乱的下床,跑到外面去接电话,“喂?”
“姐。不好了,洛尘哥他心脏已经衰竭了,怎么办啊?”从来没有听过夜雨那样急促的声音,就算在公司中遇到什么情况他都会很淡定,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诺涵听嘚出来夜雨要哭出声了。
“怎么回事?”睡意完全没有。
“洛尘哥现在正在送往手术室,你快点过来。”夜雨慌张的把电话挂掉。
傻了。洛尘是出事了么?不是说他已经在康复了么?心脏?人工心脏不管用了。诺涵脑子里面嗡嗡的响,冲进卧室才看到自己手机已经关机了,看看时间快6点了。
允晨曦?允晨曦还在等我。她恍然大悟,昨天他是11点打给自己的,到现在已经快7个小时了。
拨通晨曦的号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
一直打都打不通,今天是他生日不是么?但是,洛尘。
“张管家,马上给我准备专机,我要去法国。”诺涵拨通张管家的手机,24小时都不关机。
“是。”对于小姐要做的事,他们下人从不过问。只是遵循罢了。
自己一人开着车往瑄琦山上开去,因为到了半山腰要上山顶的话车子根本就不可能,诺涵又坐缆车才上去。
虽然已经快6点了,但是冬天的天气亮嘚比较晚,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诺涵下车时,不禁的打了个哆嗦。允晨曦你还在么?一晚上都在上面等我么?耳朵边回荡着他信心十足的语气,好像一定要等她来似的。
远处。白色的雪堆里面,他一个人紧紧的抱住衣服。
板栗色的头发被雪覆盖着,脸上没有任何血迹,跟一个吸血鬼一样。
诺涵眼睛有点花,他为什么那么啥?“晨曦?”不敢肯定,虽然已经认出是他了,但还是不敢相信。
明显的动作有点僵硬,晨曦慢慢的抬起头来,“允晨曦,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诺涵慌张的走过去,伸手捏住晨曦的肩膀。
我以为他会很生气!
我以为他不会理她!
我以为他会说她不重视这段感情!
我以为……
但是,“我老婆睡过头啦。没事的,我爱等你,你这不是来了么。”声音是嘶哑的,晨曦从衣服里把手拿出来摸上诺涵的脸颊。
“晨曦……”她好爱这个男人,那样百般的宠她,这样宠她,她会变坏的。
“乖。来了就好。”他很冷,一晚上就这样站在这里。
诺涵看着地上用红色油漆涂鸦的人儿,不禁的笑了,地上是她和晨曦的肖像。而且周围都布置嘚很好看,全部是她和晨曦的回忆。
许久,晨曦一直紧紧的抱住诺涵。好像诺涵离开他怀抱,他们就这样结束了一样。
“晨曦。”诺涵推开晨曦,她还要去法国不是么?
“怎么?媳妇。”依旧是嬉皮笑脸的,但是心里面是酸的。
表面上没事,不代表心里面没事。我爱你诺涵,我会包容你,我会疼你,我会保护你,但是求不要对我忽冷忽热的,不要不要我。
我知道,你不重视这份感情,一直都是我在主动,一直都是我在苦心的经营我们的感情。
诺涵,你真的爱我吗?
但是,我想,既然我爱你,我就要大度不是么?所以你来晚了也好,没来也好,我都是你的晨曦。
“晨曦。我……”难以启齿。
“你冷么?到那边的酒店去呆一会儿吧。”他很贴心的准备把外套脱下给诺涵,其实他穿嘚并不厚。
“不是。”诺涵退了一步,离开晨曦的怀抱。
你这般对我好,我会内疚的允晨曦。你没必要对我那么好。
“怎么了?媳妇。”他依旧是那样痞子,那样倜傥。
“晨曦,抱歉。我不能陪你过生日。”她内疚的说道。
天空中下着小雪,雪不是很大,但是却一直连续不断的下个不停。一个满怀希望的想着今天要怎样度过,一个内疚的想着洛尘。
“恩?开什么玩笑,老公过生媳妇能补在场嘛。”我不敢保证,我还能坚守这份感情。
“抱歉晨曦。洛尘出事了。”说完,根本没有什么愧疚的话,就这样离开了。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下面是一条小皮裤还带着点豹纹,一双豹纹色的短靴子。着急的影子就这样消失在他面前。
如果我出事了,你会那样紧张我么?
走吧。知不知道看到你转身的那一刻我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痛。
我多想成为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傲慢的霸道少爷。遇见你后,我彻底的变了。
诺涵。爱他么?还是怎样?
哈哈。我是不是很愚蠢,一直以为我百倍的付出你会看见,你会懂嘚愧疚。明明知道你是哪种性子,不是爱表现出来的,所以我一直很主动。
至少你会懂嘚我是付出了的,你会明白我是多么看重这份感情。
我说过我会包容你。但是就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么?我是不是很愚蠢?
晨曦站在雪堆里面,倏地,躺下了。
好累,真的好累。原以为一份感情只要两个人去维持就会很好,但是一直以来好像都是我在维持这份不坚定的感情。
精致的轮廓,那琥珀色没有神的眸子早已是空洞无神,巧挺的鼻梁发出微弱的呼吸声,薄唇是干燥的,已经裂开了,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迹,薄唇是干燥的,已经裂开了。
天空的雪花好像在笑自己一样,在空中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