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医院重症病房。
蒲松龄和小项坐在ICU门前,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
“妮妮?你怎么在这里?”小项抬起头,原来是唐舟,“甜粥,你来查房吗?我来是工作需要哈哈,就昨天在山上救的那个人是我们的对象。你别管我,你先去查房吧。”
唐舟离开后几分钟,又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过来说要查房。
“刚刚不是才查过吗?你是哪个科的?怎么戴着口罩?”蒲松龄看着只露出眼睛的医生,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
“刚刚查过,现在也要查,重症病房嘛,不查得严一点出了问题怎么办。我戴口罩是因为我感冒了。”
“哦,那你进去吧。”小项让开路让医生走了进去“现在的医生真敬业,感冒了还得查房。”小项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男朋友唐舟,“他是心脑科的医生,应该会更忙吧?看来以后还要对他再好点~”
小项看着陷入沉思的蒲松龄,用手肘顶了顶他“回神了,想啥呢想得那么入迷?”
“我在想我在哪里见过这个医生呢?总觉得很眼熟。”蒲松龄看着重症病房里面的医生,还是想不起来,决定算了。
没等蒲松龄想起来,那个医生就走出来了。没过一分钟,突然来了一波医生,急匆匆地赶过来说沈澜的监护仪数据出现异常。这时,蒲松龄突然想到了,那个根本不是什么医生,而是肖长克!他跟小项迅速地顺着肖长克离开的方向跑去。
另一边,肖长克刚刚跑到楼梯间准备跑下楼,却发现楼梯间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生,“你不乖哦,竟然敢在我的地盘做坏事,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肖长克看着女生逐渐变红的眼睛,思绪瞬间混乱最终晕倒在地面。
蒲松龄跟项柒四处搜索着,终于在楼梯间发现了晕倒的肖长克,他们决定直接把肖长克带回警局。
逐渐苏醒的肖长克发现自己被扣在椅子上,看着四周空荡荡只有一张桌子两个摄像头的房子,他开始慌了。
“谁?谁把我弄晕了!是谁?给我出来!”
这时,门开了,潘陶坐在肖长克对面“肖院长,那么晚了,你到重症病房干什么呀?别跟我说你想关心一下你福利院的人!你前脚刚走,后脚沈澜就出事了,肯定是你动了手脚!说!你为什么要害沈澜?我们查过你们的人物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又没仇没怨的。”
“潘队,你也说了,我跟沈澜没仇没怨的,我干嘛害他。而且我去医院真的只是想看一下而已……”
“屁!没仇没怨你会杀人?沈澜死了,你别以为你可以逍遥法外!我实话告诉你,在你们福利院找到的木棍上面有沈澜的血迹,而沈澜手上的木刺也被证实是出自你们福利院的木棍的。还说没仇没怨,没仇没怨会拿木棍打人?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
坐在旁边的蒲松龄看着发飙的潘队瑟瑟发抖,一声都不敢出,连刚刚想到的问题也忘了问。
“肖长克,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爱交代交代,但你不交代的话,这24小时,你别想着喝水吃东西!”潘陶拉着蒲松龄气冲冲地走出审讯室。
蒲松龄紧张地看着潘队,“那个……潘队你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怎么?吓到了?这种人你就要吓唬吓唬他,不然他不肯说。他下定决心要杀一个人,那肯定是因为一些大事影响到他了。你肯定想问我,明明刚刚医院说沈澜抢救过来了,为什么我还说他死了吧。我不这样说,肖长克怎么放下戒心,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潘陶看了看手机,发现有新的短信“小蒲,你跟小项去一趟木易,沈澜醒了。”
木易医院。
“沈先生你好,我们是Y市刑侦队的。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你可以说一下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我记得那天我去找肖长克,他在卖一个女孩,我去制止,然后那个女孩跑了。我跟肖长克理论,结果他拿起旁边的木棍就打我,我肯定得反抗啊,我就拿起我随身带的铅笔刀划了他一下,但是我还是打不过,最后我被打晕了。醒来就在医院了。”沈澜嘲讽地笑了笑,似乎极其看不惯肖长克,“不过在你们眼里,肖长克就是个大善人,大慈善家。其实他就是个败类!你们都知道我是被俄罗斯夫妇领养的,但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拐走的,然后肖长克假装救了我,接着用帮忙在父母的理由把我关在福利院,等有钱人过来再把我直接卖给他们!他们就是人渣!社会败类!”
“病人情绪太激动了,警官,你们最好不要再刺激病人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可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旁边一直监护这沈澜的医生阻止了蒲松龄和项柒的问话。
蒲松龄和项柒只能就此作罢,回警局跟潘队说说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