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寒厚颜无耻的笑道:“这机会可是你亲自送给我的。记得,一定要给我保密,千万不能叫我老婆知道了。”
佑寒回家告诉诗情他戏谑唐敬的过程,笑的诗情眼睛水都出来了。“佑寒,你可真有才,如果唐敬真的爱阿郎,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就在当天晚上,诗情给唐敬打去一个电话,声音紧张,充满哭腔:“唐总,不好了,阿郎不见了。”电话那头,人儿早僵住了。
挂了电话,佑寒抱着诗情哈哈大笑:“老婆,你演技太好了。”诗情问:“阿郎那边,安排好了?”佑寒信心十足:“你老公办事,你放心吧!”
此时,唐敬开着车,疯狂的驰骋在大街上。在去飞机场的路上,一个拐角,传来了阿郎的哭救声。唐敬冲过去,见几个人正对阿郎施暴,阿郎的衣服,被扯成了碎片,身上不着片缕。唐敬愤怒的冲下车,厉斥道:“畜生,你们在做什么?”
那几个“流氓”听见有人来的声音,撒腿就跑。
见到阿郎,晃如隔世。阿郎美妙的身段,清秀的面孔,以及黯然的表情,在在都激起他的保护欲。
“阿郎……”他嗫濡着,将阿郎抱起来。阿郎似乎受到惊吓,一直处于颤抖中,一边哆嗦道:“别不要我,别丢下我……”唐敬将阿郎紧紧的抱住,“再不会了,阿郎。我说过,天堂地狱我们都会在一起。”回到住宿,唐敬帮阿郎好好的清洗了身子,他惊喜的发现,阿郎身上没有被侵犯的痕迹。是庆幸吧,又或者是……唐敬有些迷惑。不管怎样,他决定带走阿郎,新的未婚妻,不用交代,丑名声,不用去计较。唐敬跟阿郎说:“从遇到你开始,我就臭名宣扬。这一次,让我们再丢一次脸吧。”隔天,楚佑寒托关系查到:唐敬携同阿郎去了墨西哥。连籍贯也转移了。
佑寒很满足,却又担心,“他一定很恨我,会不会天天诅咒我?哎,等几天把唐敬的钱加点利息再还给他,我不想被人咒骂。”
诗情却担心无比:“他们会幸福吗?唐敬还会欺负阿郎吗?”佑寒道:“不会,从此他们相依为命,就算欺负他,起码也要留着他的命才能欺负他。”
墨西哥的夜晚。一间不算大却明亮整洁的屋子里。两具躯体火热的缠在一起,呻吟声,哭喊声,交织。“你别喊,妈的,你就会喊,我是欺负你了,只要你有条命在,妈的我就会天天欺负你。阿郎,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你了。”
“呜呜呜,你弄痛我了,你是坏人。坏人。”
王晓岚跟公司提出辞呈时震惊了楚佑寒,也叫楚佑寒一时心慌慌的。“晓岚,你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你辞职了公司一定有许多不适应症。如果是我做得不够好,你可以批评我,但是不要辞职;如果辞职有其他原因,能不能说出来,叫我帮你分忧?”
晓岚有些黯然,“楚总,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老总。只是,托你的福,跟着你,存够了下辈子的钱,不想再奋斗了。我也想,跟诗情一样,能够幸运的收获爱情,而不单是事业。”
佑寒有些懂了,点点头,“办理一下交接手术,明天你就不用上班了。”晓岚道:“楚总做事干净利落,任何员工,因你而成功。楚总,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放心的离去。我相信不就便会有新星超越我,这就是楚氏,不被任何员工束缚的公司。”
佑寒笑道:“谢谢你的盛赞。晓岚,我祝你爱情好运。”
从楚氏走出来,晓岚坐在高高的石阶上痛哭。在这里,她以为自己可以收获爱情,可是到头来,青春蹉跎,她却白经营一场。
“晓岚!”诗情坐在她旁边,晓岚难以控制情绪,抱着诗情嚎淘大哭。
“我知道你的苦,晓岚,如果哭能让你轻松点,你就好好地哭一场吧。”
“诗情,我辞职了,我们就要分开了。”哭完了,晓岚红着眼睛跟诗情话离别,“不知道以后还能再见面不?”诗情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怎么不能见面,我留着你的号码,随时去找你。”
“诗情,我要走了。我姨妈帮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结婚后我要跟他出国。”
诗情呆怔,“他,你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诗情,我这样的年龄,再难倾尽全力去爱一个人。”“那,你了解他吗?”“听说离婚过,其他条件都还不错。毕竟我不能生育,我姨妈说的对,未婚男子优秀的恐怕都接受不了我。诗情,这是我的命。”
诗情难过的竟不能说话。
和晓岚分别后,诗情十万火急的去寻找袁天辰,袁天辰刚好在外地,电话里简单的告诉了晓岚的情况,本来以为袁天辰会心急如焚,哪里知道他听完经过后只是很淡然的咂咂嘴巴:“噢,她要嫁人就让她嫁吧!她徐娘半老都有人要,我钻石王老五还讨不着老婆?”诗情气的砸了电话。然而,袁天辰第二天却疲惫不堪的回来了,诗情和佑寒都嗅到了他身上的浓烈的酒精味道。佑寒悄悄跟诗情说:“瞧,情场失意了,借酒消愁。这招我以前也经常有的。”
诗情很诧异的瞪着他:“咦,那我为什么不知道?”佑寒亲昵的刮了下诗情的小鼻子,“你要知道你就不会偷偷跑了?”
诗情脸儿一红,“第二次我可是跟你告别的,是你没有留我?”佑寒瞥了眼袁天辰,“哎,我要是那个时候留住了你就不会后悔十年,遗憾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