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寒有些沮丧,“有个又帅气又聪明又懂事的儿子,我做梦都会笑醒。虽然墨寒对我有成见,但是看到墨寒那么孝顺你,我打心眼里佩服我这个儿子。诗情,我得感谢你,将墨寒教育得那么好。”
“佑寒,如果喜欢墨寒,就要表达出来。不要等到光阴蹉跎了追悔不及。”佑寒一鄂,觉得诗情这话中有话,可是看诗情的样子又实在联想不到其他,只能怪自己多想了。
吃晚饭的时候,墨寒坐在诗情旁,不停的帮妈妈夹菜。端阳都看不下去了,又一个劲的跟佑寒夹菜,一边耶谕墨寒,“爸爸妈妈应该一视同仁。”
墨寒就埋下头不说话了,佑寒心里大受刺激,诗情说的对,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的亲近一下自己的儿子。吃完饭后,佑寒本来想找机会跟墨寒说说话,奈何儿子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佑寒只得吃了个闭门羹,寻思着另外找时间。
诗情看到佑寒一脸苦恼,只得安慰佑寒,“佑寒,墨寒其实不是那么难以接近的,关键是你要有方法。”
佑寒从后面搂着诗情,“诗情,是不是你以前老是跟他说我不好的一面?”
“你又乱赖人了。儿子认为你抛妻弃子,这是任何小孩最讨厌的父母作风。”
“我没抛弃你们,不是那时候不知道你有身孕吗?”
“要是知道呢?”
“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得替我生了儿子才能放你走。”佑寒嬉皮笑脸道。
“你就是无赖。”诗情嗔怪道。
“诗情,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佑寒开始撒娇,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诗情拍掉他的手,“佑寒,那个太花精力了,我身体可吃不消。”
“那你别动就行,我来好不好?”
“做梦。”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成一团。忽然,门支呀一声开了,一团人影窜进来,抛到床上。吓得诗情和佑寒两个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爸爸,妈妈,我今天跟你们睡,好吗?”墨寒抓了个枕头盖在脸上,“你们继续,我绝对不看。”
佑寒只得将窜起来的欲火忍了下去。“宝贝儿子,将被子盖好,小心感冒。”佑寒太兴奋了,刚才他没有听错吧,儿子叫他爸爸了。
墨寒终归是孩子,很快便响起来鼾声。佑寒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儿子,原来儿子近距离看更好看。他的五官很具有立体感,眼线好长,鼻子也挺,脸型更是完美,儿子像极了他。
“诗情,儿子长得这么迷人,会不会将来跟我一样情路坎坷?”
诗情揉揉墨寒的头发,儿子跟着她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和她睡在一起,每天晚上他都会问妈妈:“他长得像爸爸吗?他的性格像爸爸还是妈妈?”
诗情觉得墨寒真的长大了,瞧那张脸,愈发的成熟了。“佑寒,如果有一天儿子去了很远的地方,你会想他吗?”
“当然会想。不过我们可以去看他啊。”佑寒说,诗情就难过得抽了抽鼻子。墨寒今晚的举动,看起来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睡到半夜的时候,佑寒忽然觉得好热。怀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霍地睁开眼,发现墨寒蜷缩成猫儿一样偎依在他怀里。俊美的额头微微蹙起,有丝痛苦的样子。佑寒伸手摸了摸墨寒的额头,不禁吓了一跳,好烫!
诗情睡得很香,佑寒轻轻的抱起墨寒,把他放到沙发上,然后取了根温度计,放在他腋下。一边打来一盆冷水,揪了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墨寒的额头,希望这样可以降温。然而,温度计显示的数字,吓了佑寒一大跳,四十度二。佑寒二话不说,抱起墨寒就奔出门外。
佑寒的心,好难受。紧张,惶恐,又恐惧。那是端阳从来未带给他的痛觉,原来身为人父,是如此的揪心。
将墨寒送到最好的医院,医生听佑寒简单交代了几句病情,便表情严重的宣布:“发热病人病症复杂,一不小心便有生命危险。需要谨慎处理。”
佑寒本来就绷紧的心弦就快溃不成军,他这刻巴不得自己换了儿子,紧张万分得失去了平日的果敢:“医生,你必须好好的检查,做最全面的检查。”
墨寒接近休克状态,任凭佑寒叫得多么撕心裂肺,墨寒全然不觉。佑寒的心都乱了,期间,诗情还打来电话,责备他们父子不好好睡觉,去哪里鬼混了?佑寒以从未有过的不羁,开玩笑的说他父子二人在外面的街上欣赏美女,气的诗情碰一声挂了电话。
那段时间,其实不长,但是佑寒叫不醒墨寒,心力憔悴可想而知。所幸的是,经过医生全面检查后,诊断的结果是墨寒患了急性扁桃体炎。需要立即输液方可降温巩固病情。佑寒总算嘘了口气。液体进入墨寒的身体很快起了作用,四十分钟过去后,墨寒的体温开始下降,墨寒也悻悻然睁开了眼睛。当墨寒与佑寒那双憔悴的双谋四目相对时,墨寒好震惊:其实,他这个不太尽职的爹,在他生病时的焦虑和无助与妈妈相差无几。“爸爸!”墨寒的喉咙有些哽塞。
佑寒欣慰的笑了,温柔的握着儿子的手,“好些了吗?”
墨寒点点头,“爸爸,别告诉妈妈我生病的事。她会担心的。”
佑寒点头。凌晨时分,佑寒和墨寒回到家里,诗情正坐在沙发上等他们,看到父子二人有说有笑,诗情忽然就发狂了:“看美女是不是?”
佑寒轻轻的捏了捏墨寒的手,墨寒会意,笑道:“妈妈,我和爸爸看了一晚上的美女,我们一致认为,还是妈妈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