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杀猪般叫出声来,“徐志豪,你******你老婆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帮忙?”
诗情瞪大眼,徐志豪正犹豫,忽然徐志豪就爬上去,将徐风华伶起来跟扔小鸡一样摔到一边,诗情看着徐姐的身体在空中曲线坠落,诗情鼻子一酸,为徐姐不值,这个男人******比楚佑寒还不如,吃干抹净不说,还没人性,如此肆虐徐姐的身体和精神。
诗情生平最厌恶这种没情没义的男人,诗情操起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就疯狂的朝徐志豪砸去。
屋子内迅速闹成一团。
战争结束!
徐风华和诗情躺在地上,徐风华头上的伤疤已经血凝,脸上也满是血液凝结片;诗情的额头上两处於青,一个大包。两个人的身上,都多处受伤。
“从来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教训过男人,今天我算大开眼界了。”诗情瞪着天花板说。
徐风华光溜着身体,忍着疼痛扬起自己修长的美腿,“我就是狐狸精,专门破坏人家家庭的狐狸精。不把徐志豪弄得声名狼籍,死不罢休!”
诗情扭过头看着她,“狐狸精,找个人替我们收尸吧,我可浑身都动弹不得了。”
徐风华抱歉的说:“诗情,我们只能在这儿等着尸体腐烂了。我在这儿除了******徐志豪,就再没个朋友了。徐志豪误了我一辈子,我好恨他。”
诗情看到徐姐眼睛亮晶晶的。徐姐和徐志豪ML,心里头一定想得是怎么报复他吧。“把衣服穿上,我再找个负心郎来给我收尸。”诗情将地上的衣服丢给徐姐。
楚佑寒接到电话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柳诗情,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到底怎么了?什么替天行道,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楚佑寒,你低能还是怎么了,我叫你来我原先的住处给我收尸,听不懂吗?对了,别让墨寒知道。我儿子会担心的。”
“你儿子会担心我就不担心了吗?”楚佑寒冲着话筒吼起来。如果不是担心诗情有个闪失,在电话头他也不会便宜她,得讨个窝心的说法才对。
冲冲赶到诗情所在的别墅,连门都懒得敲,几乎是破门而入。然后看到客厅中央地板上躺着两个女人,四周都有血滴时,楚佑寒都快窒息了。
“诗情,你怎么了?”
柳诗情看到楚佑寒,他倒是真比徐志豪有良心点,至少还知道关心老情人。瞧他的脸就知道他有多么担心,不是伪装的。但是也不一定,他可是擅用伪装色的高手。
“楚佑寒,我如果死了,你会不会出席我的葬礼?”诗情问。徐志豪不会,他生怕他和徐姐的关系曝光了影响他的名声前程。
楚佑寒抱起诗情,听到这话生气的耶谕道:“不会。”
诗情一笑,仿佛早知道答案似的,淡然道:“你不说我知道。”
楚佑寒看到她额头上的青包,心疼得不得了。“你们打架了?”诗情被他这一抱,身上筋骨仿佛被错开了一般,杀猪般叫起来。“啊!疼啊!”楚佑寒才知道她不但额头上受伤了,身上也有伤。赶紧又慢慢的将她放回地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呼呼道:“说,为什么要打架?”
诗情只瞅着他笑。还是徐风华解释道:“楚总,你误会了,不是我和诗情打架,是我们跟别人打架。”
“谁?”
“徐姐的前夫,一个比你还混得差的极品臭男人。”诗情说。
楚佑寒咽了咽口水,他怎么有打人的冲动了。“柳诗情,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乌鸦嘴闭上。”他能和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比吗?
“怎么,你也想打架?我还能打一场。反正教训你也算替天行道。”柳诗情说。
楚佑寒顿时没气了,跌坐在地上,“我说柳诗情,你不往我脸上抹黑就不舒服了吗?”
诗情别过头,嗤了一声。佑寒忽然又心软了,“好了,要打我这种负心郎也该把自己的伤治疗好了才有力气,是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你们也别去医院了,免得折腾。”
医生来的时候,徐风华和诗情自己躺在各自的床上。医生为诗情诊断时,佑寒担心的问:“没有伤到筋骨吧?”
医生却一脸难为情,“右手骨折……”
楚佑寒顿时吓得面色土灰。等医生开了药为诗情打了石膏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佑寒和诗情两个人了。
“徐姐没事吧?”诗情问。
“头颅有淤血,需要立即送医院。医生们已经送过去了。”
诗情瞪大眼,一时半会竟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诗情才流着泪说:“多情自毙。”
佑寒轻轻的为诗情擦汗,听到诗情这么一说,忽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诗情,不许胡说。”
诗情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佑寒,如果不爱我了,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楚佑寒忽然就失心疯般发狂起来,“对不起,你听不到了,因为我永远都不可能不爱你。诗情,你总是怀疑我对你的爱,就像十年前我总是怀疑你对我的爱一样,我们这样下去除了折磨自己外,更伤害了彼此。诗情,你就不能彻底的信任我一次吗?”
诗情瞪着他,眼泪花花的。
楚佑寒又是心痛又是自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因为斯佳丽而质疑我,我不怪你,可是诗情,如果我跟她真的能有什么,十年前你就给过我们机会,我并没有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诗情嘴巴一努,“那徐志豪这种垃圾男明明跟徐姐离婚了还跟徐姐翻云覆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