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点点头。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诗情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无耻极了,可是为了佑寒以后不那么幸苦,再无耻诗情也会去做。
“那,这个要不要?”佑寒从钱夹子里抽出一张金卡,交到诗情的手上。
“有多少?值一个钻戒和别墅的钱吗?”诗情问。
佑寒笑的很鬼,“回去查查就知道了。”
诗情看他笑的实在灿烂,疑惑道:“不会是空卡吧?”
佑寒叫起来,“我再怎么也要送你一个塑料戒指的钱吧?”
诗情无语,果然是空卡。楚佑寒怎么对她就那么抠呢?算了,还是物质来得直接点。诗情将卡收起来,继续索要:“佑寒,我觉得还是你的别墅更吸引人。你要不送我两栋别墅吧?”
楚佑寒就疑惑了,“诗情,为什么是两栋?”诗情想得是佑寒一栋,墨寒一栋。
“你送给其他女人都是一栋,以我们上辈子下辈子的交情,不值两栋吗?”
楚佑寒跳下床,将电脑打开,然后问诗情,“喜欢那个方位的别墅?”
“随你。”
楚佑寒忙碌了一阵,然后关了电脑,诗情问他:“完成了吗?”
楚佑寒刮了诗情的小鼻子一下,“放心吧,你现在是富婆了。”
诗情稍感欣慰,楚佑寒最后却开始无赖了,“诗情,我现在是穷光蛋了,我打包给你,你得养我。”
诗情咯咯的笑起来,“你啊,我才不要呢。”
楚佑寒就不绕过诗情,开始挠她痒痒,诗情笑的浑身没劲开始求饶:“饶了我吧,佑寒,我要你!”
楚佑寒开心的捉住诗情的小脸不停的亲亲。
次日一早,楚佑寒和柳诗情租了只小船,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了本市。诗情坚持要回家,楚佑寒就不依了,“那我也去你那儿。”
柳诗情就慌了,墨寒在家里,如果他们狭路相逢,墨寒会不会跟他吵一架?再说佑寒根本不知道墨寒的存在,忽然冒出来一个儿子,而且是个怨恨他的儿子,那他对墨寒的印象会不会大打折扣?诗情不敢冒险。
“佑寒,你去我那儿不方便。还是我去你那儿吧。”诗情难为情的婉拒他。
对于楚佑寒而言,本来诗情去他那儿和他去诗情那儿都是一种结果:他们在一起!可是诗情偏偏说什么他去不方便的话,就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徐主编不是还在海岛吗,家里按理说就诗情一个人,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会有神秘男人藏在家里?
司机将车子开来后,楚佑寒坐上了驾驶座位。踩了油门一路飞驰。等诗情意识到方向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佑寒,你怎么来我家?”诗情有些不满。楚佑寒却嬉皮笑脸的,“我怀念你家的藏獒了。”说到藏獒,楚佑寒的脸色又不对了,诗情那么温柔的女子,怎么可能喜欢藏獒那样的庞然大物,这狗分明是男人才该有的口味。莫非诗情真的金屋藏娇了?他得亲自去捉奸。
不顾诗情的阻拦,楚佑寒已经向大屋子走去。诗情暗暗叫苦不迭,菩萨保佑,墨寒可千万别在家啊。
“开门啊!”看到诗情杵在那儿跟木头一样,楚佑寒不悦的吼起来。
诗情慢吞吞的挪上去,慢慢的开了锁,楚佑寒就一直蹙着眉头,从回来得路上,这丫头都很不安的样子,楚佑寒几乎都快信了,这丫头真有个比他和她更亲密的男人。
打开门,楚佑寒就锐利的扫射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异样,诗情嘘了口气。可楚佑寒扭过头看着诗情的目光是依然很锐利,一副“你别得意!”的表情。然后,甩开诗情向楼上走去。
诗情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得提醒墨寒才是。“佑寒,小心有狗噢!”诗情故意提高嗓音。楚佑寒回头不满的瞪了她一样,“柳诗情,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欲盖弥章啊?”
诗情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知道!”装傻充愣。
楚佑寒将楼上每个房间都检查完后,落落的走下楼。柳诗情见他没找到证据,这回轮到她趾高气扬的。“楚佑寒,你多疑,善妒,还小家子气……”
楚佑寒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逞强:“谁叫你误导我。”
柳诗情的脸色这回却不好看。楚佑寒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诗情,你生气了?”一边讨好的摸摸诗情的头发。诗情别过脸不理睬他,他这多疑的性格,几年前葬送了他们的幸福不说,还让墨寒成了没爹的孩子。这烂脾气是得改改才行。
“诗情,你看这是什么?”楚佑寒总有本事抹平自己闯下的祸。诗情好奇的瞥了眼,果然眉开颜笑。这可是墨寒的入学证啊。
“佑寒,你什么时候去办的?”诗情高兴的问。心里欢喜极了,她家墨寒终于可以跟正常的孩子一样读书了。
楚佑寒将入学证交到诗情手上,一边小心的试探的问:“谁家孩子要去那儿上学?”
诗情一愣,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徐姐家的天天。”
楚佑寒卸了口气,“噢,原来是她啊。你怎么不早说。”
冰箱里食物丰富,都是佑寒最爱吃的菜品。楚佑寒见了高兴得合不拢嘴,“诗情,你还记得我最爱吃的菜啊,你对我真好。我却是太多心了。”
柳诗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那可是墨寒爱吃的菜品啊。楚佑寒这个猪脑袋,谁会把一个不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的喜好带回家。楚佑寒卷子袖子,开始走进厨房,一边交代诗情,“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做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