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辰无奈极了,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水,然后开始娓娓道来。柳诗情被楚佑寒按在沙发上,“你慢慢听,可别听漏了。”
柳诗情听了一小会,大概明白了。这些女人,是袁天辰替佑寒制造的糖衣炮弹,主要是应付佑寒的父母。至于那个哈佛女孩,因为特别受卓文慈的待见,所以无论是袁天辰还是楚佑寒,都默认了她的女友关系。
柳诗情耸耸肩,“既然连姨妈都觉得哈佛女孩不错,我相信姨妈的眼光,佑寒,找个时间和人家把证领了,别耽误了人家。”
楚佑寒立马咆哮:“柳诗情,我不会犯重婚罪的。”
“佑寒,我们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太做数的。”
楚佑寒的脸色很难看,“柳诗情,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和她结婚?”
柳诗情很矛盾,很困惑。她应该是不想吧,可是她却管不住她的嘴巴。“有何不可吗?”
楚佑寒气的掉头就走。袁天辰直摇头感慨,“红颜薄情!”
柳诗情瞪了袁天辰一眼,走了。她的心情难受极了,佑寒不会,气极败坏之下,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吧?
柳诗情忽然后悔了,原来她,根本没有底气失去佑寒,可是她竟然愚蠢的将佑寒往外推。
整整一个上午外加一个下午,诗情坐在隔间里都是心不在焉的。徐姐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然后一脸诡异的跟诗情说:“我看见那个哈佛女孩一上午都呆在总裁办公室里,也不知道总裁跟她说什么说那么久?”
诗情就彻底慌乱了,不会是,商量结婚的事吧?楚佑寒横起来可是很疯狂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下午下班的时候,诗情等着墨寒来接她。公司因为庆祝业绩高升,怜悯员工,提前下班,还额外的奖励部分部门一周假期。所以,诗情只能干等墨寒来接她。
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诗情却忽然收到佑寒的短信:诗情,下班等我。
诗情想,他不会是来炫耀他要结婚的喜讯吧!诗情觉得自己很生气,楚佑寒怎么跟猪头一样,叫他结婚就结婚,叫他去死会不会啊?
正想入非非的时候,楚佑寒推开新闻部的门走了进来。新闻部很小,一眼便能看见柳诗情在哪儿。
诗情却分明看见他了,故意扭过头不看他。
“诗情……”楚佑寒的声音都甜的可以挤出水来了。
柳诗情这才瞪着他,“干嘛?”凶巴巴的问。
佑寒一愣,委屈巴巴,“我又做错了什么?”
柳诗情一脸敌意的鄙视着他,“楚大总裁找我什么事?”
楚佑寒咦了声,丈二摸不着头脑,“诗情,我可没得罪你,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巴巴的?”
柳诗情没好气的问:“你不是去准备你的婚礼了吗?”
楚佑寒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为早上我说的气话在生气啊?”
柳诗情脸上就挂不住了,“我才没有。谁稀罕你这头花猪。”
“诗情,你能不能骂得好听点?”
“不能。”
“好了,我怕你了,我问你,都下班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故意在等我?”
柳诗情哭笑不得,“你这个自大狂,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这是在等人来接我。”
楚佑寒像在寒冬腊月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是谁?”
柳诗情故意装神秘,他都能制造花边新闻气她,她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会就是早上开车的那个家伙吧?”楚佑寒明显不悦了。
“是,就是他。”柳诗情捉弄升级,看到佑寒吃醋的表情倒是很可爱嘛。
楚佑寒坐下来,气呼呼道:“我就等着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玩笑开大了。墨寒是断然不来见佑寒的,佑寒再这儿只怕墨寒是不会出现的。
一段时间后,楚佑寒没有耐心的站起来,取笑诗情道:“他是不是不来了?看来你的魅力除了对我有点效果外在外面还真不咋样。”
柳诗情被打击了,相当懊恼。“他不来是因为你在这儿。”
“他倒是识时务,知道鸡蛋碰不过石头。”
柳诗情白了他一眼,“谁是鸡蛋谁是石头还不一定呢,只怕你见了他,再多骨气都没了。”
佑寒眼睛一瞪,“我除了在你面前懦弱点外,谁都别想叫我服软。”
柳诗情已经斗得没力气了,趴在桌子上跟佑寒求饶:“楚佑寒,我求求你别缠着我,你缠着我他就不会来接我的”
楚佑寒才不信邪,“我走了他就会踏着五彩云来接你?”摆明是在嘲讽诗情。
诗情却很认真的点点头。楚佑寒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威胁了,很小人的说:“我走了,我会在监控器里看看是哪个兔崽子跟我抢女人的。”
诗情就呆住了。如果佑寒发现了墨寒的存在这还得了?墨寒有心理准备吗?诗情还没有跟楚佑寒琢磨这事的时候,佑寒就走了。
诗情好紧张!
诗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墨寒。墨寒有选择是否与父亲相认的权利。
所以,当楚佑寒瞪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监控视频时,柳诗情,却已经被墨寒接走了。至于墨寒为什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诗情,可能与他在特工部收到的培训有关,当然这是机密问题,恕不奉告。
楚佑寒发现柳诗情已经走了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惊讶,震惊,还有些嫉妒,那个人,该死的如果真的是他的情敌的话,貌似不能小觑。佑寒只要一想到早上时看见的那辆款型霸气的车,脑海里就老是浮现出一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原来诗情的魅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