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瞧!”秦明月咬牙切齿,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腥甜满口,血丝弥漫,不由得胸中更气,话说她是接吻不是喝血,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味道?她又不是吸血鬼。
随着乐声停止,大幕一一落下,整个大厅内忽的亮起灯来,猛地将人们从幻境中拉了回来。顿了片刻,热烈的掌声与喝彩声响成一片。
眼看着涌到台前的人越来越多,玉林竟然还一动不动的抱着她,秦明月急的脸都白了。“还不放开!”秦明月眼眸冷凝。
“嗯,让我想想你在怕什么?是怕被人传成断袖?还是怕人识破你的真实身份?”玉林低头俯视着怀中的女人,温香软玉,处处留香。
在此之前,他是一个十分洁癖的男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靠近他三尺之内,否则生死自负。
可是今日,他不仅舍不得放开,还有了一种想要一辈子不松手的打算。不如……就趁今日……把她直接解决了?玉林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心中无良的想着。忽然,下腹一痛,玉林猛地回过神来,抱住肚子,疼的脸都青了。
再看秦明月,匆匆的自他的怀中挣脱,伴随着大幕的再次开启,狼狈的跑下后台。临走前,还龇牙咧嘴的指着玉林的鼻子说道:“记好了我的条件,不然有你好看!”
葱嫩的小指头,嫣红的小脸蛋,洁白的小虎牙,旖旎的小酒窝,玉林每多看一眼,就觉得心中多喜欢一点,眼中的欲望就更强烈几分。
等到她跑得无影无踪,换上一个同她差不多身高的娈童上来,玉林的眼眸才渐渐恢复了常色。
舞台上,干净修长,清淡如水,柔弱如风的男子,简直就和刚才邪气霸道的玉林不是同一个人。秦明月偷眼看着,忍不住低声咒骂:“混蛋!”
忽然,玉林的眸光扫了过来,像是知道她的藏身处一般,诡异的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秦明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心道,这家伙怎么知道他藏在这里?
玉林首战成名,成了菊花馆独一无二的头牌。当晚,整个菊花馆的恩客几乎全部赏钱,谈论的几乎都是那个亦男亦女的玉林公子。
再看王大人,满脸横肉颤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玉林,那模样和发了情的母猪没什么区别。
秦明月悄悄瞧着,真不明白当初这家伙是怎么考上状元的,现下那斯文败类的模样,恨不得踹上几脚。真是被人打死也活该。
“秦姑娘,您辛苦了,喝口茶水吧!”翠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间内,殷勤的倒了一杯茶水,亲手送到了秦明月的手里。得了这么多赏钱,的确是该兴奋,也该好好地感谢她。秦明月唱的口干舌燥,的确需要解解渴。
翠姨看着秦明月的眼光中,带着一股精明的算计,就好似她是一个能生钱的摇钱树。秦明月最烦别人用这种眼光看自己,总觉得被人算计的浑身不舒服。
“翠姨,这里没……”秦明月还未说完,就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眼前翠姨的脸像是忽然之间多出了七八个,层层叠叠的眼更晕了。此时她才明白,自己真的被人算计了。
“南沙,南秋……”她勉强支撑着身子,想要走到门口,却被翠姨一把扶住了。说是扶,不如说是攥,秦明月浑身无力,即便翠姨没用多大的力气,仍旧是走不动半步。
忽然,眼前一阵阵人影闪过,玉林那张邪肆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张着嘴似乎在说什么。秦明月仔细听,才听清楚:“明月公主,我也做你的驸马好不好?我们今天就洞房吧!”
靠,这混蛋竟然早就知道她是明月公主,算好了要物尽其用之后,吃干抹净的吧?即便她万分的抗拒,可是也抵不过迷药的摧残,更何况是玉林亲手配的迷药。忘了说一句,玉林其实是圣手神医的嫡传弟子。
这可真是羊入虎口了。临睡前,秦明月愤恨的想着。玉林得手,翠姨立刻恭敬地退了出去。
温香软玉在怀,玉林险些把持不住,伸出手细细的临摹那张白皙的小脸,手下的触感光滑细腻,让他欲罢不能。恶作剧的狠狠地揉了又揉,直到把秦明月一张脸都揉得通红,这才不舍得放手。
他忍着心中的强烈渴望,将秦明月放在软榻上,深幽的眼眸渐渐转暖,直到异常浓烈。这才伸出手,轻轻地解着那一层薄纱。
放眼,一片冰肌玉骨,如上好的陶瓷,让他不忍触碰。手轻轻地移到胸前,才猛地发现,那层裹胸布仍旧紧紧地束在秦明月的身上。脸上现出一丝不悦,嘟囔着,“真是个狠心的女人,这么美妙的地方也下的去手。”
手指一勾,内力一震,那层裹胸布嘣的一下被镇开了。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那对可爱的小兔子就猛地蹦了出来,玉林喉头一紧,不可抑制的咽了一口口水。
暗道,这女人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啊!他颤抖着手,瞬间,丝滑的感觉袭来,让他从头到脚都颤了一颤。
若是此时秦明月醒着,定会大骂‘死变态’。
可怜南沙和南秋两个忠仆,早被打晕了扔进柴房,不到明日是醒不过来了。
玉林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像今日这般渴望得到一个人,即便她已不是完璧之身,即便她是宿敌之女,即便没有任何名分,都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他坚定地站起身来,脱下纱衣,整个人伏下身子,圣洁的吻上那嫣红的唇瓣,任由心跳如擂鼓,一步一步坚定而温柔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