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霜悦何小浣两人,秦望和高泉两人结伴前往京都,一路上秦望都在自责为什么当初没有听高泉的话,高泉不屑的说:“你没死就该偷笑啦,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你!你非要对他们掏心掏肺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跟你说,以后你也别叫我七姐了,就直接叫我高泉好了,七姐七姐的听着真别扭!”
“你还不习惯了?我都后死悔了!你说我看人的眼光,这群结拜的除了你都是些什么人啊?亏我名字里还带一个望字呢!高瞻远瞩站的高望的远的意思,我都不如一个瞎子。我在灵湖湖低我就已经想好了!我准备把这个望字舍弃!改名为秦酒!这识人的眼光比喝了酒都不如!”秦望只是调侃一下自己的看人眼光,实际上他在灵湖湖底确实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但却没想过改掉。
“秦酒,秦酒,当初你排第九,九酒两个字谐音,你正好要记得这个耻辱!随时都可以提醒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秦酒?不错啊!蛮顺口的!你改名是你活该,不过你改了名字也方便你隐藏自己的身份,没准你在京都名扬天下的时候他们会追杀过来呢。”高泉念叨着,秦望倒是没想过这一点,只是顺口这么一说,但听到高泉的话,秦望也觉得改名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行,听你的,从今往后我就叫秦酒了!”正当秦望笑呵呵的对着高泉宣布着这个消息的时候一连串的兵刃碰撞之声传了过来,两个人对望一眼,拨开路旁杂草寻了过去,三个年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壮年汉子正围着一个身穿僧袍的老和尚,那和尚六十几岁的样子,手中不断的挥动着禅杖来抵御的那三个人的围攻,那和尚原本淡黄色的僧袍已然被血迹染得通红一片,努力地抵抗却也是挨了不少的攻击,随着一名壮汉的一掌,那和尚被推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有些体力不支。
“苦源大师,我知道就凭我们三个现在的能耐碰都碰不到你的衣袖,但而今你中了我特质的软骨香,你的实力已经大幅度下降,以你的功力现在最多也就能发挥出中品武浪的水准,你识相点交出经书,我们三人放你离去,从此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兄弟日后再与你苦源大师见面也绝对绕着你走,但我们也只是为教主办事,并未想要为难你。如果你一意孤行不交出灵匿经,那我们也没得法,事已经做了,我们也不怕做绝。”其中一个汉子在那和尚面前蹲下满脸愧疚说道。
“凭你们三人也敢染指僧皇传下来的灵匿经?当初在渭河边我好心留你们三人一命,没料想换来今朝此等结果,怪就怪我太大意了,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况且僧皇之物只传有缘之人,你们三人与之无缘,就算我给了你们,你们也无福消受。”和尚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怒气,平静之极,甚至骨子里面还有一种傲气。
“大师,我们也是被人所迫。就是因为你慈悲为怀救了我们,我们才不想杀你,但我们没得法,在什么样的位置就得干什么样的活,我们三个刚入教,地位卑微,教主既然看得起我们派了我们三人前来,我们就一定不能空手而回,大师,我们的手段确实卑鄙,我们对不起你,但经书今天我们要定了,要不然我们回去也只是个死。”那人眼色之中闪过一丝落寞紧接着变为坚定。
“灵匿经并不是心法或者武技,只是一本传世的经书而已,你们要它作何用处?”苦源平静地问道。
“教主吩咐的事我们自然无权过问,大师我求你把经书交出来,别逼我用手段。”那人说着手中竟然亮出一把匕首,秦酒看见那匕首眼睛一亮,所有的思绪回到了那晚的靖仙峰之上,那人手中的匕首正和自己在靖仙峰那晚插在自己身上的匕首一模一样。秦酒只觉得头脑一热,一个箭步猛的冲了出去,身旁的高泉甚至只觉得身旁劲风略过,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秦酒已经冲到那人面前飞起一脚将那人直接踢飞了出去,秦酒没有丝毫犹豫左拳打在他身后的一个人头上,仅仅一拳那人已经完全断了气,头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凹痕,鲜血汩汩的冒出,另一个人刚反应过来准备动手抵抗,秦酒的右手已经按在那人的脸上硬生生将他的头按在地面之上,周围的地面已经出现了龟裂,将手按在放在那人脖子上猛地一发力,只听嘎巴一声,那人脖子一扭也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秦望发现自己从灵湖湖底出来以后不仅速度暴涨,而且力量和反应速度也是呈几何倍的增长,想必是自己吃的那些奇花异草带来的效果。
刚开始被秦酒踢飞出去的那个人强忍着疼痛,擦掉了嘴角的血看了看死去的两个兄弟又恶狠狠的盯着秦酒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敢插手我们的事,老子是孤门教的人!”
“我打的就是你们孤门教的人!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今天不杀你,回去告诉你们教主,早晚有一天我血洗了你们孤门教!滚!”秦酒一边将苦源扶起来对着那个孤门教的人问道:“等等,解药拿来!”那个人从衣兜取出一个小瓶丢给了秦酒道:“话我替你传!你是什么人?”
“你还不走是吧?要不你也像他们俩一样死在这?”秦酒看了看地面的两具尸体又看了看那个仅剩一条命的人。那个人也没有废话转身捂着自己的胸口离开,秦酒将手中的小瓶打开,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滚了出来,苦源吃下药丸只是几次呼吸之间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至于身上的外伤根本就没什么大碍。
“多谢施主搭救。”苦源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秦酒赶紧低头道:“大师不用客气,孤门教这种门派能为难一位僧人,真丢人,还能号称天下第一大教。”高泉也从一边转了出来对着苦源点头打招呼。
“他们为难我无非也就是为了这灵匿经,可这也就是本经书而已。”苦源解释道。
秦酒听出苦源话中之意笑着说道:“我们对这什么灵匿经没有任何的兴趣,大师只管放心,我只是跟孤门教有私仇而已,而且也确实看不过去他们的行为,但你们提到的僧皇是什么人啊?”
“僧皇是个传说,没有人见过僧皇,他的一切至今都是个谜。只留下了七本传世的经书,这灵匿经就是其中一本。”苦源开口道:“这七本传世经书只传有缘之人,无缘之人得到灵匿经没有丝毫意义,我就是那种无缘之人,我看灵匿经的时候就是一页一页的白纸,甚至没有半个符号,但据说坏事做尽的人看灵匿经就会被经书本身所吞噬,不过这只是个传言,反正我是没见过,当有缘之人出现的时候这七本经书都会自动进行传承。”
“这么神奇的吗?”高泉感叹道,苦源慢悠悠的开口:“反正灵匿经中的奥秘至今无人参透。”
“大师我看你体力恢复了大半,呼吸绵长,你的实力应该也比我高出许多吧?凭你现在的状态自保应该也没得问题,我们二人还要到京都中就先走了,有缘我们自会相遇。”秦望对着苦源施了一礼转身和高泉走去。苦源则是双手合十重新对着秦酒和高泉的背影微微低头。
“你说那和尚说的是真的吗?那刘炳几个人看一下这灵匿经那岂不是会被灵匿经吞噬?”高泉问向秦酒,秦酒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回答道:“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过人家不也说了嘛自己没见过这种情况。人家东西我也不觊觎,况且我就算报仇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要不然没法解我的恨,你是不知道我在灵湖底是咋活过来的!每天吃些花花草草,给我都吃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