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书事件后大概一周,苏瑜没有和这群她眼中的这些小屁孩说过一句话,每天翻来覆去的看那些名词,倒也记住了不少,果然学习就是与遗忘做斗争。
奈何都说爱情友情有七年之痒,可能这群小孩儿的好奇心也撑不过七天。
“姐姐,你每天都在看什么。”课间男孩倚着墙壁,强行和苏瑜搭话。
“……你叫我啥?”除了自己家亲弟弟,苏瑜还没被叫过姐姐,即使有发传单的可能会称呼“小姐姐”,但那都是社会需求,听到这个大概比自家弟弟大个两三岁的男孩叫自己姐姐,虽然也没错,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不然叫你老师?我看你也不像啊。”男孩一脸无所谓。
“也不用,叫学姐吧。”
“哦,好,学姐,你每天都在看什么。”男孩继续刚才的话题。
“医学书,我学医的。”
“哦,学医的……”不知道为什么,苏瑜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难过的意味。
不待苏瑜细问,男孩又继续说:“我觉得你都没说过话,也不玩手机,老师说上了大学想干嘛干嘛,我怎么感觉你没那么自由。”
“我……”想起这个苏瑜就恼火,这不是老妈说怕耽误初三学生宝贵的复习时间不让我带手机吗,班里一旦出现一部手机会吸引一群人,尤其还是这种没定力的小孩子。
男孩也不等她解释,“下节体育课,我们约了个篮球赛,去看看吧。”
这小孩真有意思,看似询问实际语气上已经变成了肯定句,苏瑜也想出去转转,就答应了。
说实在的,像她这样的被动性格,大学生活也很是无聊,不爱参加活动,平时就跟室友在一起逛街吃饭,女篮篮球队招队员问到她,她不喜欢这种有剧烈碰撞的运动,就以一句“身高不够”回绝了,全然不顾对方说的“165左右,其实也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