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有什么发现吗?”无数的山风吹过带着浓浓的凉意,不过冯庆军并没有直接下去,而是先询问小云,做事情先了解情况,就像玩游戏不能用脸探草一样。
“是的,有发现,你看那边那个石头”此时小云已经显化出人形,指向一边一块漆黑的石头,这石头刚才冯庆军并没有在意,这仔细一看发现了不得,就是刚才那一看他就有一种鬼哭狼嚎的感觉,难道这石头就是来自于地狱。
“这石头是宝贝吗?怎么没人弄走?”
“是稀罕物但并不是宝贝,这种东西在人间不能长存,估计离开这里就会消散,其实这东西在地府跟普通的山石并没什么区别,除了特别需求的人,也不真的稀罕这个东西。”
“也就是说这里离地府很近喽?”
“只能说跟地府有关系,现在地府的情况估计和天庭差不多,我怀疑是同一时间出的事情。”
“那,这里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有,这里有很多阵法,不过所有阵法都是反着来的,那看那边就是一个反八卦。”
“反着的阵法?有什么用?”
“其实阵法,反正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目的,怎么用都是看操作者,所以我觉得所有阵法都反着其实没有必要,再者本身八卦阵就可以排先天和后天,现在这个是先天的反阵,正常来说有这种需求,直接排后天也没什么不行,当然了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既然是阵法,要不咱们把刘三文,刘先生请来看看那?或者咱们画好了,带给刘先生看看?”冯庆军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初修行那个水缸,王真人和小云都解决不了,才去请的刘三文,所以阵法这东西不光是你懂得多,而是你要能理解,能发展思维,要有创意。
“不用那么麻烦,我用黑风山的雕像给刘先生交流下就好了。”果然有了肉身的小云比原来任性多了,其实冯庆军知道小时候听故事就有神佛可以通过自己的雕塑和信徒交流。
小云去和刘三文交流,冯庆军闲来无事开始自己练习虎拳,冯庆军现在没事就会体悟虎拳,随着自己对于虎拳认知的加深,也越来越明白小云和王真人所说修行就是靠领悟,靠坚持不懈,靠持之以恒,其实冯庆军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佛教当总有一个法门就是持戒,小时的他觉得持戒就是拿着戒尺,后来有人给他解释道,持就是一直的意思,也就是一直坚持戒律叫做持戒,据说持戒可以获得大智慧大法力大果报,但是一旦破戒就一切化为泡影,所以持戒必须大毅力才可以,冯庆军其实现在觉得修行的所有事都是这样,一件事必须持之以恒的去做,才能有所成就,并且什么情况都不能懈怠,不然就是逆水行舟。
“原来如此”小云的声音传来,冯庆军也撤掉架势。
“什么情况”
“刘先生并没有说这里是为了什么,但是却说所有对阵法有研究的人布阵,必然有所意义,所以从意义去思考就可以了。”
“那么这里的阵法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需要咱们自己猜测一下,等以后去了验证就好,第一个就是这里的阵法是在天庭和地府消失之后出现的,那么这里的阵法就是为了研究如何进入地府而存在的,如果是按照这个思路走的话,那么必然有人发现了什么,然后通过阵法进入了地府,或者说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就像是我们曾经去的你那个世界一样,不过这里的手法并不一样,所以我觉得阵法有可能不是后人做的,甚至后人破坏了一些阵法。”
“不是后人的话,难道是前人?”
“如果是前人就比较恐怖了,首先这里如果是前人所做,结合刘三文给的理论进行推导,那么这里很可能和天庭地府的大劫有关系,如此看来曾经的那场大劫,或许那些人就是从人间界开始动手的,理论上就是这些反阵,作用的不是地上而是天上,那么有一种可能就是引导地府的能量来针对天庭,最后导致两个世界崩溃。”
“这不会被发现?”
“自然会,不过如果那么做的话,肯定不仅仅是人间界,那么天地人三界或许都会有活动,所以那一次应该是三界都被渗透之后的动作。”
“你说渗透,那难道是外界人?”冯庆军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的想到一句经典台词,那就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以由此推导外界的可能比三界的要强。
“其实不一定,因为人间界才是三界的发源地,人间界永远有着无数大能,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间界才是根本。”
“天庭不是高高在上吗?”
“其实天庭就是天尊为了三界的秩序而设立的,其根基就是封神榜,所以三界看似稳固,其实只有人间界稳固罢了,不过现在六道轮回还在,人间界就不会出事。”
“六道轮回,不在会怎样?”
“我也不知道,六道轮回的铸就成就了一位圣人,其功德之大根本无法形容,但是具体作用是什么并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那六道轮回在哪里?”
“六道轮回笼罩整个三界,所以它不是在哪里,而是无处不在,至于原来地府,那只是一种具现罢了。”
“对了,咱们出去做好事积累功德可不可以帮你重塑金身?”
“可行,但实际上并不可以”
“为什么?”
“虽然佛教中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你救人就得背因果,有些因果可以背,有些你看他只是凡人,但是你并不能背,所有没有相关法门,做好事可以,但是想要功德就免了。”
“对了,你刚才说这里似乎是针对天庭和地府的一个点。难道事情是这样的,也就是当年掩盖天机的原因?”
“我不敢确定,说到底我现在也只是一个自身难保的魂魄罢了,哪怕是我全盛时期来这里研究,估计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有些事情过去太久,不过我觉得当年留下的可能很大,也可能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