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篝火前,这团篝火明显不是凡火,或者说只是看起来像篝火罢了,因为不仅没有温度,还凉丝丝的,这种奇怪的显现,如果是在地球上的野外或者古迹看到,冯庆军绝对会敬而远之。但是这里不是地球,甚至他本来也见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冯庆军本来想要问下申广元有什么发现,但是透过火光,他却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申广元整个人都是扭曲的,就像是有哈哈镜在那里,不断的闪着,这种感觉甚至让冯庆军有点头晕,猛然间,冯庆军决定将申广元拉开再看看。然而他还没有行动,就看到申广元的嘴张开发出了极具软糯诱惑的声音“怎么了?”
“先退回去”冯庆军没有再去拉申广元,直接朝门口走去。
大概三十米外,冯庆军发觉申广元已经恢复了过来。
“到底怎么了?”
“你刚看我的时候有什么变化没?”
“没呢”冯庆军仔细听了一下,这申广元的生硬依然有着那软糯诱惑的余韵,不过已经正常多了。
“我刚才通过火焰看你,有点不可名状,声音十分奇怪。”冯庆军盯着申广元的眼睛说道。
“喜欢吗?”冯庆军心中明白,申广元这话已经表明其实那或许就是她的本体或者本音,这短短一天来,他发觉这申广元竟然变幻了至少三种状态,男人,龙女,以及那不可名状的存在。
“看着有点头晕”
“恩,没什么,第一次看到都是这样,看来那篝火不简单,不过倒是你,我通过那篝火为什么看到的还是普通人的样子?”
“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啊”
“这样啊,那篝火现在是我一个人过去,还是咱们俩一起过去?”
“一起吧,咱们并排站,就好了。”
“我声音呢,你不怕吗?”
“怕,听了还想听,十分后怕”
“是不好听吗?”
“不是,是怕失去,是怕沉迷,是对于未知的恐惧。”
“你总是给别人的回答不一样呢”
“或许是因为我的空闲时间比较多吧”
“为何?”
“闲着没事就胡思乱想罢了。”
“呵,好一个胡思乱想。”
再一次来到篝火,冯庆军控制自己不去看申广元,其实申广元那种一眼看不清的肉体和她的声音一样,十分具有诱惑力,人,或者说修士都是有极强好奇心的,他们冒险,他们执着,他们前仆后继其实都是为了那未知,为了获取未知的快感,为了探索的爽快。但是冯庆军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有轻重缓急,他现在比较重要的是获取这个王城的情报,知晓如何离开,其他的以后可以再想办法看,想办法聊。
透过篝火周围不在黑暗,或者说黑暗中隐藏的秘密必须透过这里的篝火才能看清。
在那遥远的古代,甚至不能确定那个时候那些人所在的地方是不是三界,反正他们出现了,他们起初和正常凡人没有区别,直至发现了某种修行之法,他们开始全族普及,这种修行之法,真的可以全族普及,理论上其实比三界其他的法门更加适用,毕竟现在的法门,佛家需要慧根,道家需要灵根,至于冯庆军他是妖化的人,只能算是很偏门的旁门左道罢了,如果实在比较耿直的佛道眼里,冯庆军本身就是妖邪,根本算不得一般修士。
但是古稀国的修行法门本身不会出现这个问题,当然也会出现强弱之分,古稀国的法门在冯庆军看来就有点像是利用科技进化肉体和精神的方式存在,这种东西不像是妖化,更像是利用科学配方的一种强化训练,如果非要类比的话,就像是七龙珠里面的那些人,当然这只是比喻,里面其实根本一点都不一样。
这个里面记载了古稀国从民族的由来,到发展到实现终极的过程,中间如果成长,如何建设,甚至如何完善他们的体系都十分详尽的进行了记载,而他们的记载更像是一种精神传输,你通过火焰看到,就会直接进如你的脑海,就像是一阵清风吹过,你便会背了一本语文课本一样,那种感觉十分满足。
古稀国的中后期出现了一股思潮,开始追求升华,追求万物的终极,追求理想的永生。
这个过程或许是漫长的,但是冯庆军看到的就是一瞬间,古稀国本身就是类似****的国家,他们信奉着自己本身,也就是古稀国本身,所以他们想要把整个国家打造成一个神明,一个永恒的神明。
信仰之力,是所有宗教不会公开的秘密,但是在古稀国却人人皆知,他们十分明确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要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还有干多久就可以达到。
最后他们建成了大殿,建成了篝火,然后通过篝火一点点的净化了所有人,这种净化似乎是一种融合,当然他们也留下了种子,这些种子就是现在三界还健在的古稀国遗民,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有条不紊,最后的影像是光,然后影像就没了,毕竟留下影像的存在都已经没了。
从大殿出来,冯庆军还有点感慨万千。
“哎”
“为何叹气?”
“没想到他们到头来还是失败了”冯庆军有点不是滋味的说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失败了呢?”
“难道没有吗?”
“其实根据他们的想法和理论来说他们是成功了的,不管是从形态还是从能量强度,他们本身就不会弱于任何神明,他们成功了,所以的一切都和他们想的一样。”
“可是,可是”冯庆军没有说出来,毕竟最后的情况他是和申广元一起见证的,所以他并不需要说什么。
“因为,他们的修行只有理,没有灵,摒弃了灵的修行,最后只会变成理本身罢了。”
“原来如此,只是这种算成功吗?”
“人各有志,或许他们也只付出比较大的代价做出的尝试罢了,毕竟他们还是留下了种子不是?”
“种子,那倒是,咦?水缸不见了,老徐也不见了。”冯庆军一转身,发现情况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