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几人,王良赶紧转身,背对着几人,却没想到青云宗的几人也是看见了王良。
“王公子,不用躲藏了,这可不像你的作派,听说你在王家好不威风啊?”一名身材劲爆,额头有道疤痕,一脸莽像的中年直接走上前,抓住王良的肩膀质问道。
中年声音本就洪亮,此时声音当中更是夹带着灵力,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看了过来,王良只好转过头,露出一副有点头疼的样子。
看的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阿罗德,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王良和青云宗几人。中年身后的李怀宛三人的神情,则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显得底气十足,眼神也是恨恨的看着王良。
王良见躲不过去,只好恭敬的作揖问道:“这位前辈,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你欺负我青云宗弟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中年人的衣袖,无风衣袖自鼓。
“喂!这位前辈,本来那么多人看着,我不想说破,怕落了你青云宗的面子,你要搞清楚,我觉得应该是你青云宗好不威风吧,我把老婆都丢了,现在成了你青云宗弟子的老婆。再说比武也是你们家李公子先提出来的。此时难道前辈你要欺负我吗?还有李公子说了不许告状的,你……啧啧啧!”
王良摇了摇头后,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眼神飘过中年身后的李毅君和李怀宛,李怀宛想起那日两人同床共枕之事,立马红云上脸,李毅君则落不下面子,瞪了一眼一旁的王荣,急忙开口解释道:“王良,这真不是我说的!”
其实真不是李毅君说的,当日几人分开以后,碰见了前来碰头的罗振道长,罗振道长也是见到了意志消沉的李毅君。
罗振见李毅君有心事,询问李毅君,却没想李毅君怎么也不肯开口,后来还是王荣不小心说漏了嘴,才明白了当日之事。
王良却不管,问道:“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我怕连累家中人,比试前已经说过不涉及任何外人,此时我寿元将尽,随你们杀刮!”
说完话的王良一脸悲愤的望着天空,眼角努力挤出几滴泪花。
阿罗德也是看出了个大概,心想王良说的应该是却有其事,急忙上前劝解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几位施主,我觉得大家还是就此翻页吧!王施主的身体我也看过,此时没有七宝莲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阿弥陀佛!”
听到几人的话,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只不过舆论的矛头似乎都倒向了青云宗:
“是啊!青云宗宁国的正道第一,想不到,唉……”
“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是最让人愤恨的!”
“那女子不会就是男子口中所说被夺的那女子吧?我看那女子好像神情不对。”
“几个人欺负一个人?”
……
见周围议论声四起,青云宗一行人觉得再说下去,恐怕影响不好,罗振对着王良呵斥道:“哼!好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最好下次不要让我遇见。”
等青云宗几人走后,王良与阿罗德一行人也是到了城中阿罗德十方寺的庄园,庄园古朴简单,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具,便只有院内的一些花花草草,而一角的太阳也是彻底消失在了天空当中。
阿罗德将王良引入到庄园当中的一间厢房中后,阿罗德开口道:“王小兄弟,我等下差人给你送点吃食物,今日你就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再登这大雪山去金蝉寺!”
王良恭敬的作揖,感谢道:“谢谢大师!今日还靠你解围,否则不知道青云宗的人要纠缠多久?”
阿罗德摆了摆手,回道:“王小兄弟,想必这青云宗来到这,也是为这七宝莲花,上了山你还是尽量与他们避免接触,我也看出你在理,如果他们还寻麻烦,我会帮你应付一二。”
“谢谢大师!”王良再次恭敬的作揖。
夜晚一只猴妖给王良送来了一些吃食和果脯,王良心中有事叫了几次天阴子,天阴子也没有出来现身,王良也不知道天阴子是怎么回事?只能吃了饭菜果脯,早早躺回了床上。
第二日,天微微亮,阿罗德带着自己的猴妖弟子,叫醒王良便开始登山,此时登山梯上,王良发现除了少数的修行之人,上山的人更多的是一些没有修为的凡人子弟。
而在上了山梯后,王良也明白为什么阿罗德会叫自己一早前来登山,因为一旦上了山梯,似乎这山上有种禁止,让人无法使用任何遁法,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而要爬到山顶,想必要不少时间。
阿罗德好奇看着一旁镇静的王良,开口问道:“王小兄弟我看你一脸镇静,你可知道为什么,这登山梯禁止让人使用遁法?”
王良前世对佛教的教义,也是了解一二,刚才一上山,便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回答道:“我想这便是佛祖的众生平等!”
“王小兄弟,年纪尚轻,却有一双慧眼,一眼看出,怪不得如此镇静,也是难得!难得!”
只是刚说完,就见天空之中掠过一只巨大的飞船,发出“轰隆轰隆”声,直接朝金蝉寺飞了过去,飞船的船身上,所有人都看见刻有一个大大的青云标记。
王良摊开手,对着阿罗德笑道:“呵呵……阿罗德大师,看来佛祖也难以做到这众生平等!”
“哈哈哈……”
等王良一行人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的山路石梯,山梯旁的的灌木飞鸟也是慢慢减少,到了最后也只剩下山梯两旁的积雪,气温也是变得寒冷起来。
凡人子弟走到这,都纷纷换上棉袍,修行人因为可以运功抵抗这寒冷,此时与凡人的区别便一目了然,泾渭分明。
等到了中午时分,王良终于看见了金光闪耀的金蝉寺,一行几人到了一座宽大的石板广场之上,此时广场之上已经有不少人盘膝而坐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