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要担心,说不定我们在军营里还会碰面呢……”
“东方易。”柯齐北转过头来,她的眸色冷清,看着东方易的脸,此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就在东方易深邃的眼眸里,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他的头发似乎都长长了不少。
“抱歉。”
柯齐北转身,这一次,东方易没有开口挽留,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抹让他魂牵梦寐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柯齐北走出了小林子来找正在等着她的祁云飞,没想到看到拉斯跟着祁云飞站在一起,拉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祁云飞的脸色有些怪异。
拉斯似笑非笑的看着柯齐北,笑道:“柯齐北,不错嘛,这是会情郎来着?”
柯齐北侧眼看过去,看着拉斯的脸,“偷果汁的小狗狗?”
自从拉斯上次把柯小北的果汁给喝掉之后,柯齐北就这样称呼拉斯了,当然我们的怪癖男对这样的称谓非常的不感冒。
拉斯额间的青筋猛地狂跳了两下,“柯齐北,你就不能不要提这茬吗?”
“唔……”柯小北眯着眼睛。
“哼哼!”祁云飞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情很不爽的斜了拉斯两眼。
“摆脱,我们不是一起来找这个丫头的麻烦的吗?你怎么就临阵变阵了?”拉斯不知道祁云飞怎么又忽然把矛头指向他了?
“没有。”祁云飞不咸不淡的摇头。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柯齐北问道。
“本来是来找祁云飞的,但是刚刚看到你们两个往这些隐蔽的地方走来,我就过来看看呗。”拉斯把跟踪说得理所当然。
“嗯?你找我?”祁云飞挑眉,拉斯倒是难得主动来找他。
“上次不是你跟亚历克斯联系的吗?明天他和KQB比赛,所以刚刚来了一个视屏电话,想要来讨点经验咯?”拉斯悠闲的靠在树干上。
“讨经验?你在说笑话吧?不会是你自己打电话去烦亚历克斯的吧?”祁云飞鄙视的看了拉斯一眼,他还不了解亚历克斯的为人?就是一个闷罐子,应该是拉斯咋咋呼呼的去找亚历克斯的吧?
“哼哼!”这回换做是拉斯不爽的扭过脸去。
“说起来,你前天输给亚历克斯的了吧?感觉他现在的能力怎么样?”IT采用的是车轮赛,四个人相互间都会有交手。
“靠之!不提这个还好。”拉斯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激动的看着祁云飞:“那个混蛋不知道去哪里偷偷的集训了一把,水平提高了一大截,太恐怖了!”
“这几天没时间,刚好在做之前比赛的视屏的分析,我还没有看到你们那天比赛的视屏,你说的这么夸张,我还真的想象不出来,你说他的集训,你忘了上次你自己说过的,亚历克斯去参加了预备役吗?估计是在那里锻炼出来的。”
“预备役?这个给力?不然我也去试试?”拉斯想着参加预备役的可能性。
“你想你家人把你杀掉对吧?那你就去参加吧。”祁云飞调侃道。
“靠,笑我,你今晚上也要和亚历克斯的比赛吧?我等着看你的结果啊!”
“跟你废话!”祁云飞摇摇头,又说:“我们回去吧,先去联系一下亚历克斯,齐北,我们一起回去?”
“唔。”柯齐北摇摇头,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下午有事,要出门一下,现在就要出去等车了。”
“去哪里?”祁云飞皱眉问道,他来到柯家这么久,柯齐北的生活模式简单到跟苦行僧差不多,每天吃饭睡觉上课,除了这些,就什么都没有,从来没有见过给什么朋友出去玩过,就是典型的宅女,现在忽然说要出门,祁云飞有些适应不了。
“嗯,任务。”
“不是吧,柯齐北,你这小身板还能去实行联盟任务?难道联盟连照顾宝宝这样的事情也列入了联盟任务的范围了吗?”在拉斯的眼里,柯齐北这样瘦瘦弱弱的,还能去执行联盟任务,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
祁云飞看着拉斯的视线在柯齐北的身上流连着,一股气血就涌上脑子,祁云飞想也没想,一掌拍上了拉斯的肩膀,拉着人就走:“齐北出任务要小心,我和拉斯先回去了!”
拉斯恍惚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祁云飞拉出了一段路的具体,洁癖泛起来了,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他猛地挣开了祁云飞,闲恶的喊道:“祁云飞你脏死了,谁准你碰我的?”
“你想太多了。”祁云飞头也不回继续的往宅子里走。
两人吵吵闹闹的进了屋子,这个时候祁铭刚好从柯正雄的书房里出来,脸上看起来不太好,看到了祁云飞进来,看了两眼,又成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父亲?”祁铭做事的风格一向雷厉风行,这样扭捏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很难得,祁云飞猜测可能是柯正雄刚刚和祁铭说了什么严肃的事情?
“你……哎……”祁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祁云飞有些不安的感觉,难道这件事情还和我相关?
“齐北呢?你们不是一轻出去的?”
“她说她好像有任务去执行,可能是联盟任务吧,然后就先出门了。”祁云飞如实回答。
“哪里是联盟任务,而是……”祁铭一个激动喊出来,但是话说到了一半又卡在了喉咙里。
“嗯?而是什么?”祁云飞盯着祁铭。
“唔……没什么。”柯正雄刚刚把柯齐北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祁铭现在脑子还是乱糟糟的,齐北这个孩子看着也是很好的,云飞对齐北好像也有点意思,两家的关系也不错,他是真心的想要把两个孩子凑成一对,但是齐北这孩子的情况实在是太特别了,不是他嫌弃齐北,他也是一名军人,甚至还为这个少女感到敬佩,但是他是早年丧妻,一路走来的辛酸和艰苦他最是了解,自然也不想要让他的儿子又陷入了这样的境地的,哎,只能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