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就是我们的房子吗?好大啊!”少年和父母跟着林来到一座豪宅内,作为下等人,少年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豪华的房屋,精美的专修,每一个细节都在颠覆他的三观,每一个图案都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幻想。
“呵呵,喜欢吗?这里可是专门为你们一家挑的。”林客气地笑着说。
“林兄,说到这个,你看。”父亲从包里翻出一颗淡粉色闪耀的水晶。
“哇啊,这就是阿尔菲斯流晶体吗?真的如书上所说,耀眼万分啊!”〔林〕
“……啊啊,抱歉,一下子看入迷了,我们联系了最好的收购所和拍卖行,但有其中一个私人卖家出的价钱是最高的,所以可以考虑卖给他。”林抓抓头,抱歉道。
“嗯……他出多少?”父亲问道。
“大概有74亿。”林回答道。
“哇,那么多……额,抱歉。”母亲听到数字惊叹道。
“就这样吧,那位卖家什么时候来?”父亲朝着母亲点点头,又和林说道。
“大概下午三点半,您们一家可以在这里等候,随意休息,这里的厨师已经开始准备下午茶了,午饭……都吃过了吗?”〔林〕
“吃过了,谢谢,那我们先去休息室了,你小子,也去休息吧,卖家来我们应付就好,也不多麻烦你了。”父亲拍拍林的肩膀,和蔼地说道,林也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
“爸,我可以在这逛逛吗?这里好大啊!”少年贴着落地窗问道。
“哎呀呀,不闹了,等我们做完生意,把这买下来,你想怎么逛怎么逛。”父亲笑笑说道。
“不想,万一没谈成呢?我就逛逛,不会闯祸的。”
“没事的,这样吧前辈,我带您儿子在这里转转,到点了我把他安顿起来,毕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带他多看看吧。”〔林〕
“哦~那可真麻烦你了。”父亲转头又对少年说:“听林叔叔的话,别乱跑啊。”随后带着母亲去了客厅。
走廊上,厨房,浴室,卧室,私家的水族馆,各个地方都留住了少年的足迹,他抚摸着墙壁,看到一幅画像,上面的绅士优雅的拉着自己的领带,少年看看自己的红领带,也学着画像里的人拉拉领带,高兴地向下一个地方跑去。
来到一个都是镜子的房间,还有一台不知道有何作用的机器,少年快步跑去,倒弄着机器,突然,好似按到了什么开关,机器瞬间发出强烈的白光,光射在镜子上,又放射回来。
少年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被光线刺到眼睛,他立马捂住眼睛,跌跌转转跑出房间,撞到了林,林立马蹲下询问:“怎么了?被光刺到了吗?”
少年委屈地点点头,又睁不开眼。
“我先带你去个暗一点的房间吧,看看那里可不可以睁开。”说着,林带着少年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确定周围没人后打开密室的门,让少年进去。
少年睁不开眼,又急忙叫到:“叔叔,我眼睛还是疼!”
谁知传来的只有一阵关门声。
男孩很诧异,又没办法,只好在房间里摸黑行动,他踉踉跄跄地走,摸到一个四方体,很大很大,仔细摸摸,发现这个四方体被划分成了好多的小长方体,再仔细一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慢慢抽出长方体,凑近问了问,那穷惯了的鼻子告诉他,这是钱,一沓一沓的钱。
少年沉默了,什么也不敢做,3点左右,他终于睁开了眼睛,虽然模糊不清,但可以勉强维持正常走路,那边的东西果然是钱,细心发现,不知那堆,这个房间到处都是钱。
3点半,房间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少年迫不及待地走向门,门被轻轻地打开,两具尸体倒进房间,随后,林轻轻地走进房间,关上门。
少年惊呆了,虽然他看不眼前的两具尸体的模样,但他通过气味感知到,这是他的父母。
“可以看见了吗?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林终于脱去羊皮,再也没有彬彬有礼的形象,他蹲在少年跟前,看着少年的瞳孔:“哦?强光导致眼睛变异吗?先给你一副眼镜吧。”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副眼睛给少你戴上,终于,世界清晰了,父母的尸体清楚地映在少年的瞳孔上。
少年恐惧地抬头看了看林,林将脸上的血擦掉,顺便把刀扔朝一边,对着少年说:“萨奇啊,有些时候,一个人为了成为王会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是杀害自己最亲密的人,毕竟……”
此时,林注意到了少年口袋里的餐刀,将它小心翼翼地抽出:“是刀,就该做刀应该做的事。”
说罢,林将餐刀插在父母的尸体上,带着血液又拔出,拉住少年的手,将餐刀放在他的手里,少年可能是心灵收到重创,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呆呆地站着,唯独手里的刀握的格外地紧。
林站起来,走出房间,留下了少年,那颗所谓的水晶,也被林盗走。
第二天,警察找到了这里,撬开密室的门,带走了站了一晚上的少年。
当少年恢复意识后,自己已经在监狱内,昏暗的地牢里,一张不打的床,一个破烂的桌子,还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女孩,三个女孩坐在地上,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位穿着西装的少年。
少年站起来,无视三位少女,走到铁栅栏那,用力敲打,咬着牙,眼中再也没有了少年该有的纯真,换来的怒火,是欲望,是憎恨。
第二天,管理人员来送早餐时,将那把餐刀递给少年,少年沉着脸,结果餐刀,仔细看了看,随后却遭到管理人员的嘲笑:“啊哈哈哈哈!狱餐可没有牛排!哈哈哈!”
少年被激怒了,咬咬嘴皮,握着刀站起来,用凶狠的眼神看着管理人员,电光火石之间,少年用一把餐刀将管理人员的3根手指全部砍下,并指着倒地的管理人员蔑视地说:“是刀!就该做刀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