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矜拆了一听奶,将吸管插/进去,习惯性咬着喝。
身上因为刚拉人时沾了半身水,里边的裹/胸有点湿,弄得秦矜不大舒服的微皱着眉头。
咬着吸管的声音听着有些含糊:“长得挺好看,不然可惜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云妄听懂了。
对方说的好看绝不是颜值上的好看。
这么多年,也只有云妄知道,秦矜是个颜控是不存在的,对方是个锁骨控。
好看的锁骨她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刚要是粘了脏水,就可惜了。
云妄回忆下,今天天气有些热,时故一贯严谨的服装在烈日下败了阵。
白衬衫在第一个扣子处解开,刚好露出白皙而漂亮的锁骨。
引人注目。
……
高中的生活很是繁忙,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睡觉都在学习。
上午一切都正常运行着。
没出什么问题。
和往日差不多。
放课的零食刚响起,老师再拖延两分钟的语录就响起,待讲完后系主任过来点了秦矜的名字。
点名留下。
秦矜毫不意外。
她听了半小时的批斗,然后被带到一个不大的办公室里,看起来以前像有老师在这办公过,后来荒废的的办公室。
三千字的检讨,不写完不许走。
检讨昨日在学校三年一届的文艺表演上吹唢呐的行为。
要是旁人,可以回家写,但是这位可没那么听话。
半个月不带拿出十个字的。
办公室里只剩下秦矜,她看着空白的纸,握着黑色水笔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难搞啊!
谁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写!
“嘎吱。”门开了,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极大的声响。
秦矜抬头看去。
这不巧了……正好是拉二胡的小兄弟。
想来也是因为奏了不该奏的乐器。
时故手里同样拿着一张白纸和一只黑色水笔。
进来后看见她,看在还算认识的份上打了个招呼,就挑了个位置坐下。
不再搭理秦矜。
秦矜也没有说什么,低着头,感觉纸上不是白而是黑了,检讨使人头昏眼花的。
她握着笔,姿势不大正确,就像握着个木棒一样。终于下了笔。
检讨书三个潇洒的大字落在了顶部,就再没动静。
时故听见笔轻微碰到桌子的声音——秦矜放下了笔。
从口袋里掏出个玻璃罐子,罐子不大,里面装着小小的糖果,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她往嘴里扔一颗。
也不嚼,就这样含着。双眸看着只有三个字的纸,眉头皱着。
左手像是按在桌子上。
姿势有点儿怪。
学校里有规定,不可以在过道,教室吃东西。只能在宿舍,食堂,操场等地吃。
规矩有点儿怪,但大多数人都是守着的。
更别说像秦矜这样的优秀生。时故以为她是属于在学校还是守规矩的那类。
没想到优等生也会违反校规。
想到这里,时故不禁想起她时上时下的成绩。
上一次还是年一。
下一次就成了倒一。
秦矜发现他看着自己,还以为他也想吃。
便将糖罐子递过去:“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