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和花水月都站在角落那张桌子上,看了看整个房间,虽然长矛不再刺出,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变化,难道不是这个房间?
啸风低头准备找找桌上的线索,却发现花水月蹲在一旁看着她。
“找到了?”
此话一出,门口所有盯着里面的人都立马兴奋起来,张大双眼看着他们,只有花水月一脸无奈的看着啸风。
她到底知不知道竞争!
“桌子旁边有一个玄关,应该就是通往光塔通道的机关。”花水月无奈的说。
话音刚落,之前为首找他们麻烦的那个领头大汉,两眼泛红,面目狰狞,转身就挥起自己的大刀。在他砍倒几人后,其他人才反应过来,立马散开。
“裴虎,你干什么?疯了?”
“无上秘法嘛,还是少几个竞争对手为妙。”
裴虎已经杀红了双眼,满脸血渍,其他人显然不是这裴虎的对手,再加上没料想到有些惊慌失措,还没出招就被裴虎砍倒在地。
啸风没想到竟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着如何控制裴虎。而花水月则是一脸淡然的看着外面,好像事情就该是这样。
“别管了,我们走吧!”花水月看出了啸风的想法,没给她出手的机会,直接按下桌旁的玄关。
突然从桌面发出一道白光,啸风和花水月都慢慢的沉了下去,原来这个桌子就是通往光塔的大门。
屋外的裴虎见状也不再厮杀,转身就跳入屋中的桌上,也慢慢沉了下去,外面还有一些人也来不及感叹一地的尸身,一地的血渍,是多么残忍,快速冲到屋内跟着跳了进去。
从桌面进入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四周都发着光的通道,通道的另一头好像光更强烈,于是他们向那一头前进。
“快走,他们跟过来了。”花水月意识到裴虎已经跟过来了,拉着啸风快速向前走去。
他们走过那条通道,就进入了一座建筑里,这个应该就是之前看到的发光的建筑,建筑里面是一直盘旋向上的楼梯,从下向上看去转得人头晕。
啸风和花水月在前面跑着,裴虎和一群人在后面追着。
“我一定要拿到无上秘法,哪里走。”裴虎快速上来大刀向啸风和花水月砍去。
花水月推开啸风,让裴虎砍了个空。
“你先去找秘法,我拦住他。”花水月霸气的说道。
然而后面那一群人可不是吃素的,见花水月拦住了裴虎,正好给了他们机会,他们快步上前想要超过啸风,啸风立马飞一样的速度消失在眼前。
众人傻眼片刻又追了上去,花水月与裴虎过了两招,将裴虎击得后退两步之后,花水月也向前追去。
啸风第一个到达顶端,她看见顶端圆圆的柱台上发着光,施展灵力,轻易就飞了上去,片刻就消失在了柱台之上。花水月追上来在后面看见这一幕,也施展灵力,腾空超过前面那些人飞到柱台上,消失了。后面的人根本就来不及思考,直接跟着跳上去,一起消失了。
一道白光闪过,眼前一亮,阻挡了视线,再睁眼,这?这不就是他们就去的地方吗?南境台上的柱台。
啸风第一个凭空出现在柱台上,下面围着众多南境门弟子。紧接着,花水月出来了,然后追他们的那群人也都出现在了柱台上。
大家都在纳闷,怎么回事?无上秘法呢?
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啸风,也就是说无上秘法是被啸风抢走了,这时大家的眼神不再那么和谐,目露凶光。
但是啸风自己还是一头雾水,那个原来是出口吗?
花水月记得高祖奶奶说过,“无上秘法是传给有缘人的。”难道他们都不是那个有缘人?
不对!高祖奶奶呢?她不是应该在南境殿外等着他吗?怎么外面除了站了一群南境门弟子以外,再不见其他人。
有蹊跷。
啸风自然也是发现了蹊跷,周围的气氛显得特别紧张,她从进入镜中就感觉像是乖乖走进了一个牢笼,现在出来更是感觉小鸟被关起来了,要窒息的感觉。
正当他们有所察觉,想要找寻原因之时,脚下的石板突然打开,他们全都落了下去,没想到境台下竟是非常大的地下室,不知落了多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他们都昏昏沉沉的落在地上。
一片漆黑……
不知道什么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一个少女从床上醒来,她看看四周,旁边还有一张一样的床,房间不大,只有一张梳妆台。
梳妆台前还有另一个少女,正在束发,见床上的人醒来,说道,“醒了,快起来吧,刚才有个师兄叫我们赶快到训练场集合。”
师兄?训练场?
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还没有一点映象。
“快点,这是你的衣服。”梳妆台前的少女见她还不动,便催促她。
那少女也起身穿好衣服,坐到梳妆台前,她乱糟糟的头发上插着一把精致的莲花木簪,她将木簪取下看了看。
这是她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但是感觉很珍贵。
她束发时却怎么也束不好,另一个女孩没办法只得帮她束上,她看见那个女孩的手上有一串很漂亮的珠子。
“你的簪子真好看!”
“你的手珠也好看!”
“这个?我醒来就在手上的。”
“我的也是。”
头发束好之后,手上带珠子的女孩给头上插着簪子的女孩递过来一个面具,面具上是一个非常搞笑的表情,两只眼睛眯着,嘴巴却张的大大的在笑。
“还要戴这个?”
“嗯。”
两个人都戴上面具,那个女孩儿的面具上面两只圆圆的眼睛,嘴巴却向下,显得很不开心的样子。
她们打开房门,外面很多和她们穿一样衣服的人,大家都戴着不同的面具,他们都朝一个方向走去——训练场。
一路上,只听见脚步声,没有任何人说话。只看见一排戴着面具的人如行尸走肉般,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好像生来便是这般生活,每天不过是一样的流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