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宛秋去马场游玩的这段时间,张靖弛也没有闲着,他去了上海。
“小桃姐,我这次可能要走半个月,梨花渡这些“皮猴子”们就教给你了”张靖弛对正在给他收拾东西的小桃姐交代着。“哦,还有小茉莉,我不在,你盯着她练功,多教教她,如果宛秋来找我,就说我出远差了,还有……”。
“好了好了,知道了”小桃姐把箱子塞给他,“你年纪也不大,怎的总是一副老头子的做派”。小桃姐说着又白了他一眼。
张靖弛见状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小桃姐和小茉莉送张靖弛去了车站。
小茉莉非常想知道师傅去哪里?但是她问了也不会告诉她,所以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跟着。
“行了,小桃姐,就送到这里吧”张靖弛又看向在一旁的小茉莉,“你给我乖乖听小桃姐的话,你要是敢给我闯祸,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我才不会呢,我平时多听话啊……”小茉莉越说越小声。
看着张靖弛坐的火车开走后,她们才离开车站,“小桃姐,师傅这次是去哪里啊?”
“去上海”。小桃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
“去上海干什么?”小茉莉停了下来。
小桃叹了口气,真是个小问号,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问题,这次小桃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
小茉莉见小桃姐不理她,也就没有再问,怕再问下去惹小桃姐烦心……
张靖弛到了上海后,轻车熟路的去了一家酒店,酒店的前台见到他很是尊敬。
“张老板,您来了”。
“嗯,陆老板呢?”张靖弛似乎对服务员的态度见怪不怪。
“陆先生在楼上等你”服务员把张靖弛送到楼上后,就退下了。
张靖弛推开门,屋里并没有人,张靖弛眼睛瞄了一眼身后,轻笑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下行李整理衣服。
突然张靖弛的背后,有一把枪抵住了他的后腰,“不许动,把东西交出来”,一个磁性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张靖弛缓缓的举起手,猛地往后一闪身,踢腿,出拳,下枪,一气呵成。
拿到枪的张靖弛不屑的对陆秉文笑了笑“你呀!还得再练练”。说着把枪又撂给了他。
陆秉文无奈的吐了口气,从地上起来,接过枪,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就没赢有过。
“行吧,我再练练,你先休息吧,晚上我再过来”。
张靖弛没有说话,陆秉文转身关上门,下楼了。
张靖弛已经脱下长衫换上了西装,和平日戏园子里的张老板判若两人,他拿着一杯红酒,倚在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人潮拥挤,上海较之北平的繁华,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靖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就去休息了,晚上“好戏”才开场,现在还太早。
旧上海的夜晚是迷人的。
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街上人潮涌动,这里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丝毫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茶楼酒肆,特色小吃,整条街都充满了老上海的韵味,各种中西式建筑林列两旁,与这霓虹交相辉映。
门外传来敲门声,应该是陆秉文,张靖弛打开门,果然是陆秉文,张靖弛正在收拾东西。
“今天晚上赌场那里,有一批货,挺重要的,咱们要不要拿过来?”陆秉文的语气有点严肃。一点也没有上午和张靖弛玩闹的样子。
“军火?”张靖弛正在整理衣服,头也不抬的问道。
陆秉文嗯了一声。
“那可是好东西,岂有不拿的道理”张靖弛穿上西装外套,在镜子前看了一下,手不自觉的转了一下袖口。
脱下长衫换上西装的张靖弛眼神里平添了一份狠意,“走吧!”。
今天晚上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赌场。在赌场的地下将会有一场晚会,军阀,富商,政客全都会来,在这里,美女,宝物,或是军火都是可以当作交易的筹码的。
这些人表面上是来参加舞会的,实际上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来。
而张靖弛他们今天晚上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个军火商,并且以合适的价格,把货物拿到手。
赌场这种地方向来是金碧辉煌,衣香鬓影。
赌场门口守了不少的打手,他们腰上都别了根短棍,时不时就会有一些输光了的赌客被拖出来丢在大街上。
赌场的正门特别大,就像是一只狮子张开了血盆大口等着人进去,然后把人连骨头都不吐的吞下去。
张靖弛和陆秉文正了正衣服,下车,进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