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两座四合院的房产证之后,文飞飏总共花去了29000元,房产证的手续费都是对方出的,也没有几个钱。
出版社后来给的80000元钱,经过这样一来,现在只剩下了51000元。
茅台酒一瓶是11.56元,一箱是6瓶,也就是说一箱茅台酒大约需要花费70元钱。
文飞飏想把剩下的51000元全部买成了茅台酒,不过,他不敢大张旗鼓一次性买这么多酒。
树大招风,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些浅显的道理文飞飏还是明白的。
因此,他一点点的陆陆续续的从糖酒公司各个点上,买回了差不多50000块钱的茅台酒,都是1982剩下的库存货。
这些1982剩下的库存茅台酒,文飞飏把它们全部拉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后海那个三进的四合院。
菊儿胡同的那个二进四合院,里面现在是空空荡荡的。
姓谢的中年人在文飞飏看房子之前,已经把家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处理的是一干二净。
文飞飏一直琢磨着,给二进四合院的房子里添置一些老式家具,可是,自己学校现在还没有放寒假,从时间上来说是非常不合适。
文飞飏把这件事情也给刘好说了说,让他平日里多留心一点。
时间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过着。
在学校里的文飞飏每一天都是匆匆忙忙的,快放寒假了,他把连载小说也暂时停下了,要全力以赴的应对考试。
至于说东方冰玉,同样也是也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因为他没有时间去外语系蹭课,所以冷美人也就没有见着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考试结束,学校里放寒假了,文飞飏骑上自行车就回家了。
回家以后的第一件事情,文飞飏就是准备请胖子吃饭,买房子的事情胖子跑前跑后的没有少忙碌,文飞飏心里面是非常感动的。
文飞飏、刘好吃完饭,路过京城文物局的大门口时,文飞飏看见一个烫头发的年轻人,抱着一捆东西从里面出来了。
经过这个年轻人的身边时,文飞飏听见他嘴里面一边发牢骚,一边走向自行车。
“我还以为是什么金银珠宝呢?原来是一堆没用的破烂,这冻死人的鬼天气,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文飞飏回头看了看京城文物局的牌子,再结合烫头发的年轻人牢骚话,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一件事来。
前些年一些私人被收缴的古玩字画,已经开始返还给对方或者是他们的亲属。
“大哥,请你留步。”
文飞飏先喊了一声,随即就赶紧大步跑着,追上了这个烫头发的年轻人。
“你刚才是叫我?”
烫头发的年轻人停下了自行车,回头看见文飞飏跑过来的文飞飏。
“是的大哥,刚才我就是在叫你。”
“兄弟,我们好像是不认识吧,你叫我干什么?”
“大哥,我们确实是不认识,不过,我叫你真的是有事。”
“哈哈,今天真是奇怪了,我现在可是还饿着肚子呢,你要是不说出一个三长两短来,我可跟你没完。”
“是这样的大哥,我听见你刚才说什么一堆没用的破烂,我就是一个收破烂的,想看看你的东西行不行?”
“哦,你是一个收破烂的,我怎么看你不像是收破烂的?”
面对烫头发的年轻人的疑问,文飞飏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说瞎话。
“大哥,我也是刚刚才入这个行当,满打满算到今天也就是一个星期多一点。”
“是这样啊!怪不得我看你不像是一个收破烂的。”
年轻人的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文飞飏。
“你看看这些东西能卖多少钱?”
年轻人手指着自行车后座上面,绑着的那一捆字画对文飞飏说。
“大哥,你这些东西打算卖吗?”
“我打算没打算卖那是我的事,你先看看这些破烂值几个钱?”
“好,大哥你等一等,我现在就给你看看。”
文飞飏把这一捆字画,从自行车后座上面给解下来,随手就放在了地上。
打开其中的一幅画,文飞飏看见画上的人物是古代的女子,再看看画家名字的落款处,当唐寅两个字进入文飞扬的视线时,文飞扬的心立刻就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姥姥的,发财了,这是唐伯虎的画,文飞飏先是一阵狂喜,不一会儿,他就慢慢的冷静下来了。
先不要激动,这些东西究竟是真还是假,自己对这些字画也是一个门外汉,再看看其他的画在说。
随后,文飞飏又一一看了其他的字画,看着字画上那些名震天下的名家名字,文飞飏知道自己可能是要捡大漏了。
顾恺之、阎立本、颜真卿、王希孟、黄公望、仇英、郑板桥、郎世宁、齐白石,加上唐伯虎的那一幅画,一共是整整10幅。
“大哥,我刚才看了看你的这些东西,你自己也看见了,这些东西确实就是如你说的,真的是一堆破烂不值什么钱。”
“你不要骗我,我可是在街上混事的。”
“大哥,你看看你的这一堆东西,拿回家有什么用?是可以糊顶棚啊?还是可以过年的时候当年画用一用?”
“你现在就说个价吧?我看一看合适不合适?”
“大哥,实不相瞒,就你的这些破烂,我们经常收到许多,正常的价格是一斤贰分钱,不过,今天我没有带秤,现在也没有办法给你报价格。”
“一斤贰分钱?这还不够我一顿饭钱,这样吧,我现在给你说一个价钱,所有的东西全部卖给你20块。”
“大哥,20块?你开玩笑的吧,要是这样的话,你自己拿回家玩去吧,我可是要赔死的。”
“10块,这是最低的了,你总得让我混一顿饭吧,你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来找我帮忙啊?”
“大哥,10块钱也不算是少,你能不能再把价格降一降?”
“少他妈的废话,10块钱一分钱也不能够再少了,你赶紧麻利一点把钱拿出来,老子还急着有事,这鬼天气真是冻死人了。”
文飞飏假装害怕的样子从衣服的口袋里,哆哆嗦嗦的摸出一张大团结来,慢慢的递给了对方。
烫头发的年轻人一把就夺过了文飞飏手里面的钱,头也不回的就骑上自行车走了。
“大哥,我以后有事就去找你啊!”
对着他的背影,文飞飏喊了一嗓子后,立刻飞快的收拾起地上的字画,和胖子迅速消失小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