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突然想到了一种方法,是有可能取到续灵脂的。
他拉上秀珠,直奔黑河而去。
“嘿嘿,就你了!果然,科技改变命运啊!”高守盯着奔腾的黑河,忍不住发出了赞叹。
秀珠疑惑地小眼神瞧瞧高守,又瞧瞧黑河。
高守道:“秀珠,还有瓶子罐子吗?”
“嗯,还有的。”一边说着,秀珠一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剩余的瓶子。
“去拾一些柴火来。”高守吩咐道,然后挑了两个个蓝铜的罐子和一个琉璃的长瓶子。
等火生起来时,高守先是将琉璃放进火里烧红,然后又趁热把琉璃瓶颈拉成了细长细长的模样。
接着他用大的蓝铜的罐子装了半罐的石油,小心翼翼地放在火上加热了起来。
最后,他把细长的琉璃瓶罩在了蓝铜罐子上。
等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他舒服地坐倒在地,得意地望着自己完成的这一套简易蒸馏装置。
“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
时间悄无声息地溜过去。天色渐渐变黑,又慢慢变亮。
东方的天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太阳快要出来了。
乳白色的续灵脂中央,逐渐的出现了一些细细密密的气泡。气泡先是蟹眼大小,很快地又变成鱼眼大小,最后咕噜咕噜地沸腾起来。
池边的几人,同时睁开了眼睛,紧张地盯住池子。
又过了约莫半个多小时,一抹淡粉色,悄然从续灵脂中探出了头,恰如一个尚在闺阁中的女子,羞羞答答。
大家谁也没有先动手,一时间池边诡异的安静。
木之南和宫棠儿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了面瘫的中年男子。
面瘫男子居然笑了,冷声说道:“噢?你们是准备联手了?”
“哼!”木之南冷哼一声。
面瘫男子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先除掉我这个威胁最大的人,这样你们拿到炎舞古莲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
淡粉色的花骨朵,沐浴在阳光中,雾气蒸腾之下,彷佛刚出浴的美人。
一丝淡淡地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引诱的众人为之拼命!
“花是不错。”面瘫男子嘴角微微上扬,轻蔑一笑。
“可惜,你们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
说罢,面瘫男子随手一挥,一枚光刃从左手衣袖中飞出,直奔四阶修为的宫棠儿,然后右手对着五阶修为的木之南虚虚就是一拳。
光刃划破空气,来的却是无声无息。
“好快的刀!”宫棠儿一瞧之下,脸色变了几变。
果然七阶和四阶的差距,简直有如成人和婴儿一般!
但是,有枪的婴儿就不一样了。
宫棠儿就是有枪的婴儿。她感受到刀刃散发出来的刺骨的寒气,连忙祭出一块玉佩,一口精血喷了上去。
只见玉佩中冒出一股青烟,在空中凝而不散,又化成了一个白须老者的形象。
老者一举手,光刃仿佛是一颗石子,落入了深潭之中。
去的依然悄无声息。
当然,有枪的婴儿可不止宫棠儿一人。
木之南听着拳头摩擦空气产生的爆裂声,面色丝毫不见慌张。他一咬右手中指,在自己的眉心画了一道竖线。
奇怪的是,他的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呈现一种淡淡的金色。
从金色的竖线所在的位置,皮肤左右裂开,出现一只金色的眼球!
“血脉金眼!”
木之南双手飞快结了个印,低声喝道。
只见一道金光疾射而出!
重重撞在了面瘫男子的拳头上。
“哼!”男子闷哼一声,口中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倒飞出数丈之外,半跪在地上!
他的身子感觉有如瓷器裂开般疼痛,却动弹不得!男子脸上满带着愤怒和不甘,残忍,甚至依然带着一丝丝的不屑!
木之南放出了这一击之后,眉心的血痕便消失不见。他忍不住弯下腰连咳数声,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嘴角鲜血溢出,红色的鲜血。
宫棠儿瞧着这道金光竟然能将一个七阶的修士,打的吐血跪倒,眼神不停地闪烁着。
木之南见宫棠儿仍没有动手的意思,连忙冲着她喊了一声:“快!还愣着干什么!金眼马上禁锢不住他了!”
宫棠儿咬了咬朱红的嘴唇,一跺脚,催动神念沟通自己爷爷的残影。
“花移月影动。”白须老者的残影低吟一声,轻轻往前一步。
面瘫男子脸色终于变了。
在他的四周,凭空出现了无数的花瓣。天空也是一暗,有如黑夜中,缓慢升起了一轮明月!
但是宫棠儿稍微楞神的片刻,终究是耽误了一些时间。
男子在明月升起的刹那,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连忙一拳捶在自己的心口,喷出一口心尖血,施展出一门秘法血舞遁!
他的身子瞬间出现在了百米之外,接着又是连闪了数下,最终瘫倒在了谷外!
······
秀珠震惊地瞧着自家少爷不停地从黑河中取油,然后放在火上烧,最后竟然得到了一瓶白色的油!
高守在分馏出了一些高分子量的烷烃之后,趁热加入了一些氧化铝,接着又将它们倒入了沙土制成的模具之中。
高守望着冷却固化的烷烃,逐渐变成了一个瓶子,喜不自胜。
秀珠眼睛瞪着比铜铃还要大,她问道:“少爷,你这是,这是什么?”
九曜大陆的有机化工之父高守高少爷神秘一笑:“这是秘密。”
在固化了一个类塑料的瓶子之后,还剩余了不少的烷烃。高守想了想,又以自己的手做了一个手型的塑料外壳。
“O**K了!我真是天才!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哈哈哈哈!”高守收拾好装备之后,快速地往续灵脂池边奔去。
突破了雾气之后,高守望着池边,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只见池边有两个女子,正在相互扭打,又是揪头发又是抓脸的!
旁边还有个啦啦队员小书童。
“小姐,加油!挠她,对,挠啊!”
不大会儿功夫,池边就又多了两个啦啦队员。
高守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喊道:“别挠啊!撕她衣服!对,往下撕啊!唉,你会不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