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就好!”叶青是怕云北洛将这件事忘了,三天后登基的时候没有龙袍,然后又往后推迟。
“想想以后有个做女帝的姐妹,啧啧,真拉风!”叶青不喜欢自己做皇帝,但一想到,有个做皇帝的朋友,也挺好的。
“行啊,那以后三国中你随便走,我罩着你!”云北洛挑眉,看着叶青说道。
叶青耸了耸肩:“行了行了,你进去吧,司煌烨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叶青说完,就要离开了。
云北洛看着叶青,疑惑的问道:“你干什么啊,站在我门口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让我准备龙袍?”
“不然呢!你的记性很容易把这件事忘记的!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三日后要回南疆了……”
叶青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司煌烨的情况告诉云北洛。
反正她已经黑了司煌烨一瓶药,足够让司煌烨坚持三天,然后一同去南疆了。
“这么着急?”毕竟这一世南疆才是叶青的家,所以云北洛没有拦着:“那好吧,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吧。”
叶青离开了云北洛的房间门口,正好房间门被打开了。
“烨,你醒了!”云北洛看着司煌烨,司煌烨朝着云北洛点了点头。
云北洛挽着司煌烨的胳膊,往里面走:“我跟你说哦,刚刚叶青很奇怪哎……”
云北洛以为司煌烨是刚醒,所以不知道刚刚她和叶青之间说了什么。
但其实司煌烨在叶青站在这个门口的时候,司煌烨就醒了过来。
司煌烨知道,她体内的噬心蛊毒很厉害,叶青怕云北洛担心,不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她的。
果然,正如司煌烨的猜想,叶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说叶青这是怎么了啊?难不成南疆出了什么事?”云北洛笑着说道。
可是看叶青的情况,也不像是南疆出了事的状态啊。
司煌烨看着云北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可能她想家了吧……”
如果叶青这个时候知道了司煌烨说的这话,估计会被气的直接冲了过来,将一切都告诉云北洛!
“我看也是……”云北洛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真的,其实我也想回家了……”
她的家,自然就是大燕了。
“哎,也不知道父王怎么样了,伤有没有好,还有很久都没见到盈盈那个小丫头了……”
提到家,云北洛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云赦擎和云暖盈。
他们两个与她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却是她最亲近的人。
“等咱们从铸剑山庄回来,就回大燕吧。”司煌烨轻轻的搂住云北洛,云儿想家了,那他就带云儿回家。
“嗯,”云北洛点了点头,正好参加完铸剑山庄的天下英雄宴后,就要过年了。
她可以带着司煌烨,回去陪云赦擎过个年!
“三日后,我就要成为大魏的女帝了,你说,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啊?”云北洛朝着司煌烨眨了眨眼。
司煌烨笑着摸了摸云北洛的头发,满眼宠溺的看着云北洛:“云儿不必担心,大魏失手,秋水阁的人必定要调整一段时间。”
“至于大魏的人嘛,也就剩个六皇子能和云儿争夺皇位了,如果云儿不放心的话,可以去警告他一下……”
云北洛点点头,六皇子那个家伙一直不肯相信如今大魏被一个女人掌权了。
“也好,正好让他明白明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肖想了。”云北洛点点头说道。
大魏先帝的儿子,就只剩下六皇子一个了。
她作为先帝的女儿,给先帝留个后吧。
只要六皇子够聪明,不要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我陪云儿一起去吧!”司煌烨不由分说,搂着云北洛运着轻功朝着皇宫而去了。
“唔,烨,咱们为什么不从门离开呢?”云北洛眨了眨眼,看着抱着自己飞檐走壁的某人,没忍住开口道。
如今她已经是大魏的女帝的,虽然还没登基,但是没有人敢出来阻止了。
她完完全全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入皇宫,何必要这个样子呢?
司煌烨看着云北洛眨了眨眼,淡定的说道:“我喜欢这样进去!”
能够抱着公子飞檐走壁,何必正大光明的走进去呢!
他之所以要好好练轻功,不就是为了去哪儿都抱着媳妇儿么。
云北洛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十年前萧绯云抱过她一次嘛,司煌烨竟然记了这么久!
不过司煌烨要抱着云北洛,云北洛并没有要下来,既然有人相当免费的脚力,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皇宫中,欢宜殿
自从太和殿中的变故结束后,六皇子就被关在了欢宜殿。
六皇子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差点酿成大祸,所以也没大吵大闹,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来也不出来。
如今,宫中巨变,欢宜殿中的宫女太监,也见六皇子大势所趋,走的走,跑的跑。
最后竟然谁也没留下……
云北洛到了欢宜殿,直接推开六皇子房间的门,和司煌烨走了进去。
六皇子整个人都颓废了,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呆呆的坐在那里。
“六皇子……”云北洛轻轻的喊了他一声。
六皇子听到声音,眼睛微微抬了一下:“是皇姐啊……”
语气平淡,有种顿悟了的感觉,似乎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才会有这种眼神。
“六皇子这是在思考人生?”云北洛挑眉,看向了六皇子。
六皇子闻言,嘲讽一笑:“皇姐真是说笑了,臣弟哪还有人生用得着思考呢?”
一个皇权争夺者败了,等待他的是什么,六皇子清楚。
“你是个聪明人……”云北洛嘴角上扬,看着六皇子继续说道。
“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先帝的儿子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朕可以留你一命,封你做王爷,你意下如何?”
云北洛淡淡的开口,看着六皇子说道。
六皇子没想到云北洛会突然这么说,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她:“皇姐这是何意?”
难不成是心软了?!
做皇帝,可最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啊!